项秋水因为伺候母亲的缘故,先前带的三套绸缎衣袍,在路上都被母亲张氏搞脏了,洗了还没干。所以随便地就穿上了平时雕刻时较耐磨的细布衣,这护院还以为他与自已同一档次。
狗眼看人低!
项秋水一听,双眼精芒暴闪,正要发火,杏儿款款上前盈盈一礼道:“护院大哥,我是张府小姐的丫环杏儿,今天主母回府省亲,还请护院大哥通传一下。”
“嘻!嘻!嘻!”
“一个乱糟糟的疯女人,胆敢冒充张府小姐。你们是不是吃错药啦!”瘦竹竿嘻笑着变嗓子,阴阳怪气地调侃道,“陪老子睡觉还嫌……”
“哈!哈!哈!”
门口三护院都笑得直打跌,小心点,门牙别给笑磕了出来。
“啪!”
一声巨响,瘦竹竿还未说完,项秋水咋一听这护院竟敢口出脏言,污辱自已的母亲,顺手一巴掌就把该瘦护院打得翻滚在地,口中顿时鲜血直冒,喷出两颗门牙在痛嚎着吼道:“反天啦!刁民造反啦!陈七、张贵给老子上,废了这小子。”
“上!废了他。”
剩下的三名护院弹腿扑腰,抡臂挥棍呼啸着夹劈了下来,看样子还有两把刷子。
“狗才敢尔!”
项秋水火冒三丈,微微内气勃发,破天拳‘横扫千军’暴然迎轻击了上去。
“嘭!嘭!嘭!”
三名护院应声摔砸向了大门,铜包的厚达30厘米的大门,都在剧烈地得瑟着‘嗡嗡’震响,‘哇!呀!啊!’地下更是惨嚎声一片。
骨折应该没那么严重,项秋水下手还是挺有分寸,拿捏得十分精准。要伤屁股绝不会裂开大腿,红肿是特定的了,痛也是非常痛的。
“小子,胆敢在‘一等子爵’府撒野,张贵,快去请王教头来,不扒皮抽筋,小爷我就不姓张。”
先前被项秋水扇落了两颗门牙的‘瘦竹竿’拳头一挥,紧紧拽着自已的两颗血淋淋门牙,咬牙切齿,狂妄地叫啸着。
“怎么回事张虎?老爷刚从圈州回来,正在接待贵客,你们把门当鼓擂啊!老爷大发脾气了,你小子就等着挨……”
这时!
“哒!哒!哒!”
从门里走出一胖脸吊眉的中年人,骂骂咧咧着探出了头,当他望见项秋水和疯子样的张月莺,硬生生把后面半截话憋进了肚中。
“二总管,这小子在门前撒泼,还砸伤了人,撞坏了大门,你得给小的们做主……”
瘦竹竿捂着肿得老高的左脸,恶狠狠地控诉着项秋水的十大滔天罪行,足够下天牢的了。
“你们是?”
胖脸二总管毕竟经验丰富,阅人无数。能做到这么大的张府二总管,没点识人的真本事早就卷铺盖滚人了。他细细地扫视着张月莺和项秋水疑惑地问道。
估计张月莺他以前还是见过的,只是如今她患了疯病,头发又被她搞乱了,一眼还真是难以认出。敢在这张府面前砸人的怕不是也是深有背景之人,所以他还是较客气的。
“二管家,我是杏儿,是小姐的贴身丫环。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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