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项秋水微笑着点头了,那是欢蹦着抢过了骨雕小佩件,覆来复去的把玩着,爱不释手。本来开始时还有些趾高气扬的,此刻态度那是来了一个180度大转弯,竹筒里倒豆子,把小姐的秘密全抖落出来了。
不一会儿!
几人来到一宽敞的大厅,艳装梅小姐今天改成粉红了,真应了那一句话——人面桃花相映红,青春亮丽,美艳不可方无。
项秋水前世那久经‘色’场的灵魂,都忍不住快飘起来了。
厅中主座上坐着一男二女,旁立几个俏丽丫头。
男子英武不凡,身着武者练功宽衫裤,双眼开合之间闪着灿亮精芒,身上萦绕着一股煞人的上位者气势。
妇人娴静高雅,正与梅小姐交谈着什么。
“呃!你是谁,刘画师店里好像没见过。”梅小姐立即横瞪杏眼询问道。
项秋水赶紧微拱手道:“梅小姐好,本人项秋水,家住项家大院。先父曾做过海牙县氶。本人确实不是‘画王斋’的人。几天前无意中见小姐不满意刘画师的画作,遂自制了一幅‘拙品’请小姐赏之。因为怕小姐不肯招见,所以扯了谎,还请小姐谅解,如不满意本人立即告罪回去,打扰了!”
“哦!项县氶倒是海牙名人,本人也曾经见过几回,可惜英年早逝。看坐,春梅,上茶。”坐上男子倒是挺随和地接话道。
“谢过梅大人,小子无礼了。”项秋水拱手微弯一礼坐下。转头对梅艳秋说道:“不知小姐是否愿意一赏?”
“哼!这海牙县能出什么好画作?不看也罢!”梅小姐气呼呼地撅嘴儿哼道。可能是前几天的气还未消,现在把项秋水当出气筒了。
场面一时显得非常尴尬。
“秋儿,不可无礼。”旁边的素雅妇人出声略为训叱道。
“呵呵!项县氶在世时,求一字难得。虎父无犬子,项贤侄,能否给本人一观?”梅大人微笑着解围。
“多谢梅伯父,俊驰,打开!”项秋水淡淡一笑,轻声说道。他倒是说话顺溜,一不经意就顺杆子而上,攀上了一贵权伯父,项秋水的心挺活络的。
虞俊驰小心打开了精致的雕花扁箱子,把‘艳春图’骨雕轻手摆放于一旁的茶几上。
唰!唰!唰!
厅中所有人的目光全盯了过来。
静!静!静!
“绝世佳作啊!传神、意神!”梅大人忍不住赞道,“项贤侄!你这是用什么雕刻制作的?想不到还有如此神奇之物。”
“回伯父,这是何种材质小侄也不精楚,好像是一种兽类骨骼。当时有一仙风道骨的游方道士说是‘灵精骨’,能驱邪、润精、通神、活气……世上罕见,小侄见它甚是洁纯、雅秀。谁知一问价,贵得乍舌。一根稍大的就要上千两。不过!当时家母身体有些不适,小侄想既然能活气、通神,再加上小侄的确钟爱此‘灵精骨’,最后咬咬牙花了几千两人才买下了一些……”
项秋水差点把它的‘象虎兽’骨头吹嘘成仙根道骨了,不过!他那神情却是至诚得很,一点夸夸其谈的味道都没有。听得呆立一旁的虞俊驰暗中竖着大拇指,心中差点叫‘好’出声来。
“啧啧!太美啦!这衣裙,这首饰,这姿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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