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贵定亲手削出来的,一掌长短。
最后是一粒银锞子,原来像个馒头,愣是叫那贵定那夯货用指力捏成饼了。
这些都是给孩子准备的抓周礼物,本该在这次满季的庆典上用到。在孩子没有出世之前,几乎每次关灯之前,他们夫妇两个都要拿出来好好把玩一番。
“你说他到底会抓哪样?”
“你说!”
“你说!”
“唔!剑?”
“不好”
“为什么?”
“有他的爹娘保护他已经够了,再让他吃他爹娘吃足的苦没意思”
“我们总要老的,那时候他被人欺负呢?”
“我们可以教他一些防身本事,可实在没必要让他再像我们这样以剑为生”
“以剑为生?难道在你心目中咱们修真为啥?”
“说你幼稚,你总跟我犟,难道你真看不出我们在这里修真练武孰重孰轻?”
“你总是疑神疑鬼”
“好了,不说了,那些大是大非不是你我所能决定。对了!该轮到你抓了”
“是吗?”
“喂喂!你的手抓我哪里啊?”
“不是想找点趁手?”
“还不放开?!”
“弄疼你了?”
“你都快压着宝宝了”
“这你就冤枉我了,整整二十春秋,练的就是准头。”在两人世界里面,丈夫贵定总是不太安分。“偌大的目标,又是轻车熟路,我就是想出错也难哪”
“好了,快放开你的臭手!”
“你真舍得?”
“快放开吧!本想多玩一会,看你把人搞得心神不宁”
“好好,是我不好,再陪你玩一会”
“这回你得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就闭上眼睛”
“好!”
“喏!这个!”
还是那本小书,最近贵定还给它配了个树皮做的函匣。
“哼!我知道你只会抓那本书”
“抓书不好吗?”
“好好”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什么?”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几乎一字一顿,这次念得很慢。
“这也算诗?”她吧咂着,总算听清了。
“两个老头这样凑乎”
“又来了,你不让我喘气也就算了,莫非你还想憋死你儿子不成?”
“喔!是吗?有那么严重?”
“你看他都动了”
“让我摸摸”
“你手往哪儿伸?”
贵定这人别看他在人前像个正人君子,可在两个人的时候,只要逮着机会,绝对不肯安分片刻。仿佛他的精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每次到最后总是自己先告饶。
只是他去了那边,想不规矩也不成了,谁让我的命硬,这么久了还在这里耽搁
要说秦王氏悲伤欲绝,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究竟何去何从,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