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时,一个青年正悠闲地走来,随后丢弃了肩上扛着的麻袋,也不掩埋,只是散乱扔着,索性那暴露在外的尸骨也不是一具两具,并不十分显眼。
“还以为这种活计实在是大材小用,没想到还这么麻烦,这年头,凤卫也不好当啊!”青年嘀咕着,又看了看那张画像,总觉得似是而非,好像在街上好几个人都是差不多的相貌,摇了摇头,“这也太普通了,就算是富商也不太好找啊,西州可是最大的了!”
又是摇头晃脑了一番,叹了几声气,这才动身前往西州,口中却还是哆嗦不断:“这都是什么事嘛?还不如让我查探消息哪,总算知道为什么让我来了,他们真奸诈!……回去一定要和大哥好好说说,怎么我也算是他兄弟哪!……”
不一会儿,槐树林中就没有了人声,只留下呜呜的风声,如泣如诉。
清凉镇中传来了客栈掌柜失踪的消息,别的还不说,他的亲戚就已经闹上门来瓜分那一间大客栈,一时又闹出不少事情,成为了一些闲汉的饭后谈资。
…………
“他怎么了?还没有好吗?”二狗子,不,已经是“三”了,他牢牢地占据着这个地位,尽管还是没有子谦,不,“二”高,却已经比大多数人更好了,就连吃住的地方也好了许多。
此刻,他看着床上那个瑟瑟发抖,说着胡话,满头大汗的人,竟莫名地有了些同情可怜,没有想到,子谦有一天也会成为这样,他已经烧了两天了,如果今天还不醒来,也许以后就是醒来了,也傻了。
“三”看着,目光中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怨怼,说到底,他对自己还算是不错的,他有那个实力,不知不觉间,二狗子的思想已经和那些训练他的黑衣人一样了,认为实力决定一切,不会再有以前的不平之感了。
不过就是杀一个人嘛,犯得着这样吗?天宝,不,“四”撇撇嘴:“别理他了,死了也好,免得以后再被吓到,走吧,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哪!”
摸着手中的刀,天宝有些莫名的兴奋,他喜欢那种感觉,喜欢那种操纵别人生死的感觉,现在的他再也不是以前任人打骂的小乞丐了,反而换成那些人对他求饶,一想到那样的场景,他的眼睛就开始充血,莫名地激动着。
他最享受的就是一点点地收割别人的生命,一点点地断开他所有的血脉,看着那鲜红的血喷涌而出,真好看啊,哈哈,看你们还怎么欺负我!
“四儿!”二狗子觉得身边的天宝有些轻颤,知道他又有些不对劲儿了,再想到他每次杀人时弄出来的满地鲜血,不由皱了皱眉头,有面具挡着,倒也没人察觉。
“你们走吧,我会照顾他。”“一”说着,取过了一块儿蘸过凉水的巾子,折了两下,搭在子谦的头上,子谦依旧昏迷着,因为需要,那鲜少摘下的面具才放在了枕边儿,露出一张美好的容颜来,苍白着。
二狗子点了点头,终究耐不过天宝的拉扯,一起出去了,这三天都有人把人带来让他们杀,够了数量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子谦第一天还是很好,他杀的人最多,结果晚上就不行了,开始说胡话发热,怎么叫也叫不醒,是几人中最严重的一个。
“好了,他们都走了,你可以起来吃东西了。”“一”看了看门外,已经看不到人影了,这时侯的房中只有他们两人没有走。
“谢谢少门主遮掩之恩。”子谦睁开双眸,黑眸中黯淡无光,再没有了希望。
“一”讶然,他没有想到有人能够猜到自己的身份,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浅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子谦不答,什么时候,太多破绽了,那些黑衣人对他都是恭敬的,即便责罚也多有手下留情,甚至还会不自觉地先躬了身,而能够这样旁若无人地休息,除了门主,又能有几个?只怕自己能够顺利休息这几天,也是他的缘故。
“既然你猜出来了,那我不妨再给你一个机会,刺部直取,花部逢迎,你可愿进入花部?”刺花门只分两部,刺部是非杀人不可,学的也是杀人的方法,花部却可视情况而定,学的却是那婉转求huan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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