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好死不如赖活。
陆炳运用臂肘将守顶在牢墙上,另外一只大手逐步施加压力,守卫被压迫得气血胀腾,感觉脖子的手指越箍越紧,喉节快被捏破了,死亡的恐惧另斗志迅即冰消瓦解,哪敢再充英雄当硬头骨,聪明人都清楚一件事,活着才能拍胸称英雄,喉咙被捏碎了,那就成了一团什么都不是的死狗烂肉。
从守卫嘴中获知,还真有三个女人被关押着,全都很年轻很漂亮,问清楚关押囚室牌号,陆炳立即用重手法把守卫给打晕了。
守卫的运气不错,碰上一个讲信用的人,至少要比他的同伴要幸运多多,他同伴脑部受到重创,可能已被打成白痴了。
再说商万豪囚室内的景况,人算不如天算,这位老兄可真倒霉,从天窗吊下来的不是一桶桶水,而是一根根水枪,附近可能建了压水井,牢室里那点小火苗在水枪的威力下一喷立灭。
但守卫已认定商万豪在消遣他们,哪肯就此甘心作罢,自然要报复性地找乐子,作戏作十层,商万豪为了活命逃出,配合得起劲叫骂,像只落水鼠在牢室里乱跳乱窜。
陆炳从门上的监视窗口目睹这一切,但爱莫能助,待上头守卫拖着皮管嘻嘻哈哈走了后,这才取匙打开了牢门,扑鼻而来就是一股子焦臭味。
囚室里漆黑一团,整个囚室全被冲湿冲透了,却也歪打正着,室中灯火亮不起来,也会被列为正常现象,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湿淋的家伙踩着水渍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
瞧对方可怜相,陆炳忍不住夸将他一句:“商老兄,干得不错!”
除了挨骂就是挨骂,还是第一次听到陆炳的夸赞,商万豪有点受宠若惊,摸着头呵呵笑傻不停:“夸奖夸奖,还行吧!骗骗那帮笨驴还可以……”
“少扯皮,哪来这么多废话,快点,换上这套干净衣裳再说。”陆炳为了节省时间,面容顿时又板起,抛过守卫的号衣,开始关门上锁,并没有如期把昏死中守卫扔进去冒充顶替。
商万豪大急之下顾不得穿上干净号衣,上前阻拦道:“文兄弟,你怎么就关门落锁了,不把这家伙弄进去怎么成,若是被发现……”
“怕什么,一切有我呢,这家伙我另有用场,商老兄你少省省心,少管在下的事,在下另有打算呢!”
“我知道,文兄弟是想在找到那个女人时,用这个家伙替换出来,对不对?”
陆炳含笑,语气带有些嘲弄:“商老兄,有几分头脑啊,能听得出我话中意思,佩服佩服。”
商万豪不以为怪,正容地进言:“夸奖夸奖,商某欠文兄弟一个情,是文兄弟冒险将商某从这囚房里弄出来地,理应感激才对。但有些时候忠言逆耳,我还是得郑重告诉文兄弟你,救人必须先救自己,咱们得先渡过这个堪,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才能把人救出来,是不是?”
“商老兄,口才不错,似乎说得有点道理。”
商万豪喜色上脸:“那文兄弟是不是可以把这家伙塞进去?”
“可以啊,你怎不早说,真可惜迟了,自己瞧瞧吧,好像你老兄说晚了一步。”陆炳指指监视口,自顾自地拖拉起守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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