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属下现在是提问题的人,若是说出了答案,不是很难以自圆其说吗?”
陆炳点点头,自语几声道:“杀人是达到目的,最直接最佳也是最有效的手段,但也是不得已为之的最后手段。一般来讲,凶手采用这类的手段,无非不是为名就是为利,但这两点都有些说不通。甘勇,你说呢!”
甘勇道:“是极!凶手既有杀死全宅人的能力,若是只是取财,完全不用如此煞费苦心,硬要把全宅屠戳怠尽,况且此类别宅并无多少财物可劫,真要打劫,去邻隔几家庄园更加合理,显然凶手们绝非为财;至于为名,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杀人为立威,最少也要留一部分人作活口,才有声名可扬?”
高恕似有所悟地抬头,道:“说得不错,玉山这话中却实有点意思,我有些了解了。”
陆炳甘勇两人同时惊疑地应了一声,目中有些疑惑,看了看微笑的周玉山,又移到了他身上。
高恕似有所悟地抬头,道:“说得不错,玉山这话中却实有点意思,我有些了解了。这如大人刚才所言,一般杀人是不得已为之的最后手段,不是为名,就是为利,但这些凶手们的动机又是什么?”
陆炳甘勇两人同时惊疑地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三双眼睛集中在周玉山身上。
周玉山微笑着,肯定道:“高叔一语中的,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促使他们要下如此狠手,而且选在昨晚这种特别之夜,并一举将宅里的人屠戳怠尽;还有杀人者会是怎样的一群人,前来予会的京都会社组合人员全是些敢打敢拼的亡命,但在昨晚却在几乎没有反抗的力量下就全被杀死在宅内,这凶杀发生的动机是什么?”
“是啊,凶手的动机到底会是什么呢?不为名,也不为利,不对!”
陆炳摇摇头,踱起步来,低着喃喃轻语,一句句地进行分析:“杀人是不得已为之的最后手段,凶手们选在昨晚这种特别之夜展开杀戳,必然是为达到某种不可造人的目的,一般来说逃不出名利二字;凶手煞费苦心屠戳全宅,不取财只杀人,用排除法,这为利之说可以排除在外,显然凶手们完全不缺钱财,剩下就只有为名一说,杀人以立威,杀人为扬名,杀人为泄恨,似乎都有些说不通?这杀人的动机到底会是什么呢,实在另人废解。”
周玉山大声道:“大人,动机其实并不难以理解,大人刚才不是已经说出了凶手的动机?”
陆炳不些不敢肯定:“哦,你的意思是说……”
周玉山不假思索地道:“名利虽是虚妄之物,但若是实质化也有大小分别,利则有大利小利无利之分,名则有大名小名无名之别,有大名者往往世人皆知,有薄名者也通常是远近闻名,但若是不求闻达,甘于汲汲的人又待如何呢?”
甘勇眼一亮,脱口便道:“当然是默默无闻,不为他人所晓。”
“是极!”周玉山拍掌相赞,予以万分肯定,接着打比方问:“甘大哥再想,若是一个默默无闻人骨子却是个名人甚大的贼人,突然发觉某一天,为别人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要保住这个秘密,他会怎么办?
甘勇道:“最好是叫那知道秘密的人,能闭上嘴巴,保守这个秘密。”
周玉山追着问:“但那知道秘密的人会答应,能答应吗?”
“只要价码合适,以我的个人看法,当然应该是一拍即合。”
“但若价码不合,双方谈不拢呢?
甘勇沉声道:“当然采用最直接最佳最有效的手段,让一方永远地乖乖闭上嘴巴,会永久地保守秘密,死人是最牢靠的。”
周玉微笑着转向陆炳:“甘大哥说得一点也没错,小弟也是这么想的,不知大人怎么看的?”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难道这宅子真藏有什么秘密不成?”陆炳目光落下那些抬尸人身上,又转向高恕:“你怎么看?”
高恕不急不缓地道来:“大人,从分析中不难得出这样的推论。凶手行凶动机,显然不是为是立威扬名,反而为匿迹消名,所以玉山才说名有大名小名无名之别,凶手要的就是无名,但其行为来看却是与之推论有很大的矛盾,凶手们犯下如此血案,还要再想隐迹藏形,可以说是一种奢谈。”
陆炳深有同感长叹一口气道:“是呀,这就是古怪地方,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们在分析思路上错了。毕竟一切的推论到现在为止,还只是空中楼阁,在假设与想象中凭空生成,缺乏实证作后盾,不过倒是可以作为追查的突破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