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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季老的吩咐,白歧离开后季老住处后,回到家中,略作思忖之后便决定每天临睡前一个时辰用来打坐吐纳修行内力。第&p;p;九^中文^9nn
白歧的家在村里算不上富裕,却也不差,拥有三室一厅的木屋,因此白歧有自己的房间,也总是独睡,并不怕被人发现,虽谈不上顾忌,却有也不想惊动父母,引起什么猜疑和顾虑。
这一日,吃过晚饭,白歧早早的回屋上床,依照之前的样子,盘腿坐在床铺上,双手收于小腹处,闭目开始吐纳,月光洒落在窗前,映照着他瘦小的身影,面庞柔和反照着皎洁的月光,晶莹剔透。
起初,这样的坐姿令他很不习惯,不断挪动几下,调整姿势,感觉合适之后,便开始定气凝神,呼吸也渐渐放缓,按照一定的节奏开始吸气吐气。
呼吸
心法上要求的呼吸方式很是奇怪,节奏上时缓时急,有时需要轻轻吸口气,留一半吐一半,而后再吸气,有时要连吸数口气,节奏需短促而连贯,几次吸气之后,再徐徐吐出,还需长吐,吐气时间长达数息。还有时要深吸一口气,然后轻吐一口,再急促一吸气后再次长吐,每次吸气吐气更需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
这一连串变换之后,算是完成了一次循环,而后开启下一次轮回。
很快的,白歧的小脸就憋得有些泛红,心里头仿佛压着一块石头,闷闷的还有些发烫,好像有一团热气郁结在胸口,不吐不快。
强忍着这股躁动,白歧认真吐纳着,渐渐地,双耳之中响起阵阵细碎的嗡鸣,这声音起初很小,而后越来越大,逐渐充斥了他的整个耳畔,似有小虫在耳边嘶鸣一般,一股烦躁之意在白歧心中升起,各种纷杂的念头开始涌现,充斥了他的脑海。
定气凝神,摒除杂念,收发由心,功到自然。
白歧心中默念,可越是心中刻意的想要摒弃杂念,那一个个念头纷纷扰扰却接踵而至,在他脑子里不断徘徊,想要无视,注意力却总是自然而然的被吸引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股燥热之意自小腹处升起,如一团火焰,点燃了胸腔,心跳开始加速,体温也逐渐升高,白歧呼出的气流带上了一股热浪。
时值初夏,气候微凉,而此刻的白歧却感到了热,很热,仿佛体内升起了一团躁火,令他心绪不宁,凭空生出一股烦躁的情绪。
心中焦急,气息也变得散乱,耳中嗡鸣不断,眼皮不自然的跳动着,一些似浮光掠影般不规则的光斑在眼前不断掠过。
咚咚咚咚
心跳的节奏越来越快,这股燥热也更甚了几分,终于白歧一口气没提上,立刻被打乱了节奏,气息一松之下,整个人颓然塌坐下来,开始不断喘气,待平复了气息后,仍旧感觉体内一阵燥热之感,还未消退。
舔了舔嘴唇,白歧感受的一阵口干舌燥,忙不迭的下了床跑向厨房,随手抓着木瓢在水缸里舀了一大瓢,咕咚咕咚一口喝个精光后,这才抹了抹嘴,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心中那股异样的燥动也渐渐平复。
回到房间后,白歧愁眉苦脸,心中在深思,摒除杂念,说起来就四个字,但做起来那难度可想而知。
谁没有杂念,不论是生活中的经历还是心中空想的种种念头,在静谧的环境下,若非陷入沉睡,总是会自然而然的涌上心头,想不去考虑都难。
算了!白歧眯了眯眼,感受到一股困意,心想道,季爷爷也说过,练功不可能一蹴而就,讲究张弛有度,过犹不及,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试试。
从那之后,这样的行功吐纳便成为了白歧每晚必做的功课,每天晚上吃过晚饭,临睡前的一个时辰,他都会用来修炼,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三个月,即便如此,却还是没能成功,连一丝内力也未曾凝聚。
不过饭量却略有增长,兴许是每晚练功,令全身发热,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平常一顿只吃一碗的白歧,现在一顿要吃一碗半。
其间白歧也曾一脸烦闷的去询问过季老,季老给出的答复是,锲而不舍,练功不缀,机缘所致,功到自然。
锲而不舍,这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啊,白歧心中烦闷无比,随手甩着一根捡来的马尾草,低着头一言不发,走在村中的小道上,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村头。
夏日已过,炎热的气候逐渐消退,阳光依旧刺目,身处在山中,不时有阵阵山风吹过,令人精神振奋,感到一阵舒爽的凉意。
不知正想着什么,白歧来到村口,一阵山风吹过,令他脑中一清,回过神来,四下一扫之间,便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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