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那可不行,听说杨立学那鸟人等了我两个小时,一气之下把体育馆里的座椅踢碎,我大好青年一个,可不想寻死。”
廖学兵见两人逐渐把房间打扫干净,点着欧龙生说:“你这朋友又高又壮,还是什么棒球部的主将,怎么不叫他帮忙?再说你是警察局局长的儿子,修理个情敌还不易如反掌?”
唐启伦和欧龙生也不敢插嘴,就呆在旁边看着。
阿凯苦着脸说:“杨立学那兔崽子都认识我的朋友,既然争夺女朋友的单挑,我也不好耍什么手段,男人总要活一口气的。杨立学他老头子是港务局局长助理,警察局的人也不敢动他,事实关系说起来非常复杂。”
“这么看来,你明天的单挑绝对跑不掉了?不应约的就成为懦夫,应约的话恐怕被揍成猪头,这可为难得紧哪。”廖学兵接过这孩子恭敬递上的云斯顿牌香烟,假惺惺的沉吟起来。
阿凯摸出装逼扮潇洒专用的ZIPPO打火机给他点上,笑道:“廖大哥,这次你非得帮我一次不可,就看在为全国解决光棍问题的面子上吧,我一定承你的情,以后水里来火里去,决无二话。”
廖学兵对小男孩所谓的忠心怀疑得很,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烟,才说:“事情有点棘手,你知道的,我乃奉公守法的良民,就怕得罪港务局局长助理儿子,惹上官司,以后连渔也不让打。”
阿凯便有些激动,当场拍胸脯道:“他是局长助理的儿子,我还是局长的儿子呢,大哥,你千万别担心,出了事我兜着,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他还能拿我怎么样?”
廖学兵说:“你最擅长的是什么?”
“打台球,斯诺克,全秋山市我起码排名前十。”阿凯脱口说道。
“那好,明天我就去摆平你的情敌。”
阿凯登时欣喜无比,笑得合不拢嘴,说道:“打断他两条腿就可以了,最好住院半年,对我不再构成威胁,对其他蠢蠢欲动的家伙也能起到震慑作用,这样一来,还有谁敢跟我抢校花?”
“不,你错了,暴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最讨厌别人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才是终极奥义。要是你能办到这两项,敌人不只是一时的屈服,而是一辈子的屈服。”
阿凯若有所悟:“大哥,我跟你是跟对人了!那,要怎么修理杨立学?把他关进来每天对他朗读一百遍道德经?”
廖学兵说:“你的想法浮于表象了,年轻人,考虑事情要多用脑子。我打算用你最擅长的方式击败他,台球,用最光明正大的手段,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他邀请你们两人打架单挑,你为何不可反过去邀他台球,他要是拒绝,他就是懦夫,你不仅赢了,还能博得好名声。”
阿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声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大哥机智,居然想得出这么好的点子。行,没问题,我晚上就去下战书。不打架,改打台球,又能给秦海燕留下斯文讲理的印象,想不夺取她的芳心都难。”
“下什么战书?人家会答应你的条件么?”廖学兵训斥道:“傻子也知道以长击短的道理,到时候放出话来说你毁约又如何?”
“是,那改怎么办?”
“你不用操心,我亲自去说服他。”
阿凯不禁兴奋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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