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彩霞满天。衣服已经晾干,一朗子殷勤地服侍杨飞飞穿衣。杨飞飞配合着他抬腿、转身、伸臂等,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熟练而优雅,可以想见,她被人家服侍惯了。
四目相接,两人都觉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变回文明、高雅的人,再不似刚才那般狂野放纵。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说道:“姐姐,我送你回家吧。”杨飞飞俏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说道:“好兄弟,咱们分开后,你还会记得我吗?”她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一朗子很诚实地说:“当然会,我还会经常和你相见,和你干刚才那事呢。”杨飞飞露出苦笑,说道:“只怕姐姐没有那个福气。我也想和你厮守在一起。自从我男人死了之后,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舒服过。要是上天可怜我,让我和你过一个月的好日子,一个月后,就算马上死了。
我也不悔!”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说道:“姐姐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不论你住在哪里,被谁限制着,我都会想法子去会你。”杨飞飞大受感动,说道:“好弟弟,有你这话,姐姐就没白跟你好一场了。”
一头钻进一朗子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强壮。时候不早了,一朗子领着杨飞飞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里雇一辆车往她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杨飞飞坐在车里,亲昵地搂抱着,说道:“姐姐,你家住在哪里?”杨飞飞说道:“把我送到河北会馆就行,那里有我的亲人。”说罢,搂着脖子献上红唇,跟一朗子狂吻起来。
一朗子把舌头收回,她的粉舌就会跟上去,一朗子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般热情。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枢她的下面,弄得杨飞飞受不了,掀起裙子,脱光下裳,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骑上去。二人深情地相吻着。
随着车子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在小穴里享受着乐趣。没有激动烈的动作,只有小幅度地运动,那种滋味比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景更叫人难忘。
杨飞飞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好弟弟,你的玩意眞好,我喜欢你操我,眞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一朗子听得大乐,每根毛孔都张开般的舒服,说道:“好姐姐,你眞是一个妙人,能操你这么多次,我知足了。”
双手伸进衣服,抓弄着大乳房。双方不说话,轻松地挺着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路并不远,可是由于过度投入,飞飞又高潮两次,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射了一次。
然后两个人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到了河北会馆,里面早有人出来迎接,对杨飞飞恭恭敬敬,像对祖宗似的,使一朗子更对杨飞飞的身分疑惑起来。
心想:她亲人的官一定很大。当离别之时,杨飞飞反而变得坚强,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后,便咬牙走进会馆。
一朗子望着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她,就像贝姐一样,像流星一般突然出现,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迹却一生不灭。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贝姐,多希望能再见到她。
可是人海茫茫,世界辽阔,又要到哪里寻她呢?一朗子决定先在城里找个住处后再做打算。他离开会馆不久,对面走来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子,生得一脸凶相,脸上长满黑斑,双眼像要吃人似的。他还是个瘸子,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一朗子本来没注意他,只是双方擦身时,老头子突然停下来,一双白多黑少的大眼睛盯着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里似的。那目光一会惊,一会喜,一会悲,一会又满心欢喜。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离开。不料那老头叫道:“年轻人,你别走,我有话说。”
边说话,身子边颤抖。一朗子只好回过头,说道:“老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瘸老头蹒姗地走过来,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小伙子,咱们在哪里见过吧?”一朗子打量他几眼,见他瘦骨嶙峋,个子不低。
但很面生,于是很肯定地说:“咱们没见过,这是头一回见面。”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不对,小伙子,咱们肯定见过。我猜一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岁对吧?”
一朗子一愣,没等他回答,老头又说:“你肯定姓朱吧?‘”一朗子心里惊讶,心想:我十八岁没错,是师父告诉我的,但连我冒充朱姓他都能猜出来,眞是厉害。一朗子笑了,说道:“老伯,你是算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