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朗子说道:“快想办法啊,你不让我插你小穴,那么插后庭、插嘴巴吧。”怜香坚决地摇头,说道:“没娶我之前,什么都别想。”
她转头看看血痕,指指她,说道:“好哥哥,屋里不只我一个女的,你可以再强奸她一回啊。”没等一朗子说话,血痕猛地坐起来。
说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马上就咬舌自杀。”这一坐,被子离了身,两团奶子颤抖着,煞是迷人。她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样子,令一朗子笑出声。他说道:“血痕,你今晚刚破身,下边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当夫妻的时间长着呢。”
血痕望着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怜香拨弄的玩意,心里别提多复杂。她裹着被子,不理二人。怜香白了一朗子两眼,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
她说不让干,你就不干吗?咱们俩初见面时,我也没让你亲、让你摸,你不照样乱亲乱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一朗子笑着将她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让我那样的。你和血痕不一样。
明白吗?”怜香瞪起眼睛,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血痕正经,我不正经吗?你这个小淫贼。”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有什么效果,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
这样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也不为过。
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不算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身边就是怜香,怜香侧着身子和男人抱着,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沟里和大腿上淫迹斑斑。
血痕瞪着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脸。那么大的一个姑娘在男人的身下连喊带叫,像个什么样子?哪像个姑娘。李铁要是知道这事,他不疯掉才怪,不过说真的,那淫贼的玩意够粗够大,调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
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石梦玉,倒可以考虑原谅他。她长叹一口气,阖上眼睛,准备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万籁俱寂,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时,血痕听到细微的声音,象是人的脚步声,不只一个人,接着,是剥剥的声音。她暗叫一声不好,霍地坐起来,看窗户外的天空已经变红、变亮,透进一股热气。她连忙叫醒二人:“快起来,着火了。”
二人坐起来,一朗子喊道:“快点穿衣服,收拾好,咱们冲出去。”三人一起行动,穿戴完毕,带好东西,这时,窗户和门都已是火焰闪烁,灼热烤人。二女慌了,问道:“怎么办?”她们的眼睛都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着心跳和忧虑,说道:“别慌。窗子和门是不行了,墙也不行。人家存心放火,也许也已经包围住屋子,这样吧,咱们从房顶出去。你们把房盖打开,咱们从房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