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她要离开便离开吧,随她去哪!一个女人,若不能心甘情愿留在身边,强迫又有何用呢?”
周紫川,是你带走她的么?为了她,你不惜一切与我对抗?我该拿你怎么办?拿你和她怎么办?
他苦涩的喝了一杯酒:舒碧薇,你真能轻而易举的抹掉我和你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义无反顾跟周紫川离开?
想到她在别的男子身下娇媚的模样,他手难受的抚上胸口,隐隐的痛在胸口蔓延:周紫川、舒碧薇,我能成全你们么?
“皇上,微臣即刻派人去找她!”
微磕的眸敛去悲戚,他笑笑:“陆轩,你能去何处找她呢?去瑞王府吗?朕从瑞王府带走她一次,还能从瑞王府再带走她吗?”
陆轩偷觑了下他的神色,迟疑问道:“皇上为何不册封她为嫔妃?”
历来,无主的东西和女人都是最为他人所垂涎的!
一旁的王德稍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微摇摇头,随即低下头去,意识到其中的含义,陆轩迅速的低下头,突然又拧眉肃声道:“皇上,若带她离开皇宫的不是瑞王爷,而是另有他人呢?”
“整个皇宫,除了周紫川,谁人还能从皇宫悄无声息的带走一个人呢?朕料想慕容岚和曾鸯也不敢动这个念想,难不成还有何人有这个能力?”眉缓缓收紧,声音越来越低,他往前稍微坐直了下,忽扬眉一笑,突然问道:“王德,太后曾到过兰心苑?”
王德虽然疑惑,但仍坚定的点点头:“是!”
“去永福宫!”
话语落,他已大步而去。
王德与陆轩相视一眼,匆匆跟了上前。
“母后,舒碧薇在哪里?”周恨生直接进了永福宫,劈头就问。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既无意封她为妃,又何必囚住她呢?”
如同亲口承认,他不由雀跃起来,不,她没有跟周紫川离开,他微握了握拳,脸沉了一沉:“原来真是母后!她在哪里?”
太后头疼的抚上额头:“皇上放了她吧!你困住一个舒翎羽,何不放了舒碧薇?她又非你的嫔妃,你强留她在皇宫又是为哪般?”
“朕只想知道她在哪里?”
“哀家不知道她在哪里!”
周恨生冷笑:“母后,你把她给拐走了,如今却告诉朕不知道她在哪里?这是否过分了一些?”
太后不住的摇摇头,朝一边的宫女摆摆手:“香娥,把你跟哀家所说的说与皇上听。”
“禀皇上,一大早留在姑娘身边的宫女回报说,姑娘趁她不注意,偷偷离开了小宅。”
周恨生微皱眉,随即一笑,既能偷偷的离开,说明她的眼睛已复明,他闷哼一声:“可派人去找?”
“哀家才刚知道,尚未派人去找。”
“母后,此事你别再插手。”周恨生扔下一句话出了永福宫。
“陆轩,你去找她,先派人盯住瑞王府,不许她进瑞王府,然后去清水庵,找到她立即禀报。”
“是!”
周恨生眼微冷,舒碧薇,若你进了瑞王府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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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国师在殿外候见!”
“传!”
王德尚未通传,他已快步进了凤秦宫正殿,朗声道:“三年不见,皇上愈发英俊潇洒,天下怕是只有天上的仙女才衬得起皇上的龙章凤姿啊!想必皇上的后宫定是美女如云、争相斗艳,令人好生羡慕啊!”
周恨生斜勾起嘴角:“这皇宫再多的美女也不及国师的周游来得逍遥自在!若不是祭祀的话,想见国师都难呢!”
苏水呵呵笑着,微拱手行礼:“什么都可以错过,祭祀怎可错过?先皇遗命,臣时刻铭记于心啊!”
“国师此次回京会逗留多久呢?”
“有些事要办!怕是要呆得久一些。”
“那自是好!”
“皇上!”苏水犹豫了一下,吞吐道:“说到祭祀,臣听说位于舒水之畔的清水庵遭了灭顶之灾,庵内所有人都被活活烧死,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朕已令全福亲自彻查此事!”周恨生挑眉看着他:“国师为何对清水庵如此上心?”
唉,他长叹了口气:“庵中有故人啊!”
“恐怕国师的故人也逃不开此劫!不过此事颇为可疑,至今还未有眉目。”
“清水庵乃出家人修行之所,与他人不可能结仇,更谈不上图财害命,一夜之间断送诸多人之命,臣以为其中定然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皇上,可否容许臣彻查清水庵一事?”
“国师若有心,何乐而不为?不知国师的故人又是何人?”
“有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