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被她捏得有点生疼,可是我知道她这样做其实是为了跟我进一步地“心有灵犀”,因为我们两个的默契额度还没有达到隔着空气就能够传达彼此意思的程度,所以她才会这么深刻地通过紧捏我的胳膊,洞察我心里面的想法。
好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只能用了非常善意的谎言来温馨提醒她:“要不你先松一下手,你把我另外一只胳膊也给捏一捏吧,这样两边对称一点,胳膊就不会那么疼了。”
陆琪嗤鼻冷笑:“你也会疼?我以为你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竟然还会对疼痛有知觉。”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兆头,以我看了很多裹脚布电视的情节来推理,说出这种话的情景只有三种:一是这两个人在演一幕非常虐心的情侣戏;二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人为了别人而质问另外一个人;三是这两个人都是神经病,专门是出来打酱油跑龙套的。
在我经过了一系列正常的逻辑推理之后,我得出一个结论……第一种跟第三种情景完全是坑爹的作者用来骗取文章字数的方式,唯有第二种情景纯属正常人的逻辑范围所能够接受的场景。
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我那颗强烈的求知心又再次涌上头来,我忍不住问她:“你从何得出这个结论?”
陆琪摇头晃脑地想了想,像是一下子反应过来一般,沉着语气问:“你难道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根据她的提示,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昨天是那个几号几号的台风刮得很猛吧,然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琪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必定是在怀疑我的记忆能力,可是经过我长达三分钟的思考之后,我的脑袋里头还是一片空白,我只好低下了我那颗不轻不重的头颅。
陆琪失望透了,连刚刚那一身当年解放军叔叔横跨什么江的时候那股劲儿一下子一泄千里般,顿然间变成了颓废:“程小雨,你真够狠!”
我听得出来她又在假像地夸我,也只好很配合着厚着脸皮说了声谢谢。
我想,有很多时候,学习着如何配合别人,不要拂了别人想要很傻很天真的心灵,其实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至少我们可以从别人的身上获取别人的友情。
她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哭笑不得:“你不要逗了,好不好?”
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直愣愣地看着她。
终于,陆琪被我这样一直盯着她的姿势给惹毛了,发起飙来:“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这似乎又在误解我了,我觉得自始至终我都是一个很正常的人,对于她无缘无故将“不正常”的帽子扣在我身上,这一点做法让我有点失望,于是我为自己代言:“我哪点不正常了?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正常了?”
陆琪不语,只是瞪着眼睛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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