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什么意思……”我大声地哭了起来,仿佛将这二十多年以来为了预防蛀牙而不吃糖的委屈哭出来。
如果,这些真的有用的话……
“后来呢?”陆琪一只眼睛看着衣架上错落摆放的新款衣服,一只眼睛紧盯着我的脸,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用手摸了摸一件葡萄紫的呢子大衣,再看了看站在我们后面的导购员,咽了一下口水,这才欲言又止地问道:“你真的想听?”
“废话,你丫是不是找抽啊!”陆琪单手扔过来一件衣服,我没来得及反应接住,衣服很快就顺着我的身子往下滑,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刚刚笑容可掬的导购员的脸上稍微出现了一些怒意,很快将衣服捡了起来,勉强地冲我笑了笑。
我当然知道这样的笑容是很假的,为了生意嘛,我们得拼尽自己的老命讨好客户,人人如此,哪里都如此,这个社会如此。
不过,这里有一个前提,导购员知道陆琪是个大买家,所以她见到陆琪将标签为因为一万多的衣服扔到地上的时候,没敢发怒,只是很勉强地假笑着,活生生一张笑面虎,暗里藏刀,非奸即盗!
“后来就是,那个极品男人到最后差一点被我弄哭了。”我得意洋洋地大笑道,扶着旁边的衣架柱子才得以站直。
陆琪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也跟着我大笑起来,我们两人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大笑着,完全无视了旁边的导购员。
“可是你别跟我玩虚的,说真的,他到底是怎么差一点被你弄哭的?”陆琪一脸正色地问我道,数着她跟我逛街买回来的战利品。
一大堆的物质堆满了车后座,全部都是资本主义腐朽的东西,她却竟然手舞足蹈得不亦乐乎,果真是一副败家子的模样。
不过不用为她担心,她家有钱,虽然家族生意不能排到福布斯财富排行榜的前一百名,但是按照她的说话,以她这种花钱的速度,怕是她孩子后的三代都花不完。
更何况,她有自己的产业,经营洋餐厅的,跟家族产业完全扯不上任何关系,但是她竟然也搞得风风火火的。
我有时候在感叹啊,同样是人,同样的岁数,为什么当人家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出一两个亿的项目的时候,我竟然还要为向老爸老妈伸手讨要一两百元而寻找诸多借口,这就是命啊,还真的是半点不由人!
“在想什么呢?”陆琪不耐烦地说道,一脸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我赶下车。
“我在想,是不是我表现得太过于彪悍,以至于最佳男主角的风头都被我盖住了,最后只能假惺惺很温柔地帮我处理我的牙龈发炎,除了没有亲口喊‘姑奶奶饶命’之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不是,我的哭功,那可不是吹出来的,你真的以为倒吸一口气之后,闭上嘴巴,塞上鼻子之后,再怎么往外吹气,眼泪就会出来吗?告诉你吧,出来的都是耳风,绝对不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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