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嫂子又这么骚,激动的时候做什么都正常的。你说是吧?”
我烦躁的叹口气:“别说了!以后我们都别说这个了!”信义口气可怜巴巴的继续纠缠:“好,听你的,李哥,不说。我真不觉得这有什么,我最怕的是你们不跟我玩儿。你们要是不理我了,那我以后还不得阳痿了啊!”我让他逗得完全放松了,心说雨儿这么棒,他经历过后,突然没得玩,会不会阳痿还真难说!我抱紧雨儿,不无得意的说:“呵呵,那得林雨愿意才行,她愿意干什么,我就支持什么!”雨儿轻轻吻我的脸,温柔地握住我软软的yīn茎摇晃。
信义突然想起来:“林雨刚才你说什么?你给赵老师口交?赵子川?”这家伙毫无睡意的我,简略的把赵子川和林雨的事告诉了他。
三个人在黑暗中互相长吁短叹,他们相继慢慢入睡,我却直到窗外露出曙光才浅浅睡了一小会。我有些害怕,这会像吸烟喝酒,第一次抽烟一般都会恶心、厌烦,第一次喝醉也会痛下决心再也不喝了。
但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惯性。我真心希望,这件事不会这样。生活就像河流,愿意或者不愿意,东流总是不止。
我知道,我们的生活进行到什么样的状态,自己满意或者不满意,都很难改变它既定的轨道。
我可以选择的,也许只是愉快的接受,或者是痛苦的接受,而已。雨儿例假提前到了,才不到二十天而已(多解释下,每逢长假,妻子约会频繁的时候,总会这样,最短的一次甚至到了十六天。
而平时都是很规律的二十八天做医生的朋友或许可以帮忙解释下)我们就算再怎么无话不谈,在我心里,对上次的事总是觉得几分羞赧。
雨儿也许怕刺激我,也是因为经期,我们在一起亲亲密密,却不言及于性。我很忐忑,不知道这是我们夫妻性爱调整期,还是颠覆期,虽然我的感觉很乐观,却还是免不了担忧。那一天。晚饭。雨儿去买菜,我先烧水熬稀饭,切葱姜之类。
忽然听到熟悉的短信铃声雨儿忘了带手机,我一看,刘光斌的“,”我回了一个“,”想想,加了一句“例假提前”因为刘光斌对她的生理期太清楚了。
半晌,我正忙,短信又来了:“没事。不要把我看得像动物。想和你聊聊。”后遗症。唉上次的聚会,名义上是打感谢赵子川还有给他接风的旗号,实际上,是满足我自己寻求绿帽的卑贱心理享受而已,我自己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但想想,确实有点忽略刘光斌的感受了。
我权衡良久,还是给他回了短信:“我都知道。等几天,我很快就好。见面聊。”我的想法,刘光斌不是傻子,他看雨儿看得很纯洁、很重。
但那天的事他应该可以看得出端倪。就让雨儿跟他含糊说一说赵子川的事,希望蒙的过去。另一个电话是信义的。是给我打的,不是雨儿。
“李哥,昨天一起吃饭,我和几个哥们说了下嫂子的事给你详细说说?”我立即感觉会是给林雨找性友的事,一阵口干舌燥:“林雨出去了,一会就回。你赶紧说!”
信义难得的不那么痛快:“李哥,我们说好找几个人,和林雨,一起做,我就在饭局上说,泡上了一个特别骚的良家妇女,找几个人一起操应该没问题,大家都很有兴趣,都问我只保证不丑、没病,没敢说的太好就这样,结果九个人都愿来,还不包括我我说了再单独联系。你觉得不合适的话,让他们以为我吹牛好了,没事”我很认真的说:“别问他们,你把名单给我,最好有点简单介绍,我看看,就选三个。我们先不要让林雨知道。”
信义如释负重:“那就你来决定好了,我喝酒吹牛,他们见惯了的,找谁都没事,我马上整理,把资料发你邮箱里。”
等第二天上班,我才仔细甄别,选定三个人,把名字发给信义,让他找理由,请这几个人做个体检,这样他们互相之间也放心。至于雨儿这边的健康如何让他们信任,由信义想办法。
也许他自己的体检报告和无套xìng交就足够了吧?第一个是成超。这人在国企,按我的理解,知识层次本人素质都还不错,但职务级别并不高,接触激烈性爱的机会应该并不多。
这人一米七四,一百二十几斤,比我还瘦弱,容易接受。第二个叫陈大鹏,学历家庭条件都很好,比刘光斌还好,但目前还在基层,除了有限的小圈子,很自律,虽然这几年晒黑了点,但学生时代的烙印还没有褪尽。
信义说这家伙就是个吃得苦、受的累,就是不受委屈的犟种,这样的人值得交往,而且有好的前程,一般不会损人利己。第三个叫成光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