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他们四片唇儿就彼此紧紧的贴着。
儿子的手隔着裙子抚揉着母亲的乳房,掐她已挺立的乳头。秋萍感到儿子的小腹,一会儿胀起来顶压着她,一会儿凹陷下去,他以一种新的节奏,和他们的呼吸一致,向她的身体压过来,隔着衣裙压进她身体里面去,要将她和自己压成一体。
他的吻里吐出激情的焰火,她能感觉到他激烈的脉动,紧紧地搂抱着她。她的裙子濡湿了,全身都颤抖着,在儿子的怀抱里,失去了自己,在他身上溶化了。
就像金属在熔炉中熔化了,浇在模子里,铸成和儿子同一个模样。倏地,两个人都在忘我的情境中觉醒,松开了对方。儿子抓一抓短发,一脸尴尬地堆起个笑容说:“妈不好意思。对不起!
没插进去就射了,失手了,你不知道,你越来越令我含忍不住。你这性感的美人,抱着你跑步,都会叫我升旗,状况紧急起来,就忍不住,忍不住射。等一会儿再做的时候,保证一定把老二给你插到底。”秋萍和儿子一样腼腆,低着头看见裙子上一大片精液,粘稠着大腿。
她扬一扬裙子,要风干它,儿子想给妈妈帮忙些什么,又不知可以做些什么,精液已吃在裙子的布料里,他就替她掀起裙子,从头上把它拉起,脱掉了。
“那边有条小溪,我替你洗干净。”“我自己洗好了,从来只有女人替男人洗衣服,哪会有男人替女人洗呢?”
“妈,不要紧。是我弄脏的,我替你洗。我未替过你洗衣服,这次让我来,算是补偿我刚才擦枪走火。你是我老婆嘛!爱老婆想替老婆做点事,洗内衣裤也不失威。”
“我们还有些替换的衣服要洗。”“那么这样好了,待会儿才洗,连你那条红色小内裤一起洗,现在一起去游泳。谁先到水里去的是皇帝,后到的是龟蛋!”
儿子一、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裤和背心脱下,朝着海水直跑。跑了两步,回头一看,见到秋萍站着不动,就说:“来啊!还等什么?”秋萍仍拿着脱下来的裙子放在胸前掩护,顿足说:“都说人家没带泳衣。”
“妈啊!你看,我什么也没有穿。我记得小时候,脱掉裤子就跳进池塘里游泳。来吧,在这里裸泳没有人看见,何况你身上还穿着内裤。”
他大大张开腿,刚刚射过精的阳jù垂在两腿之间,柔软、细小,但勃起来威力是那么令人吃惊。秋萍呆呆的站着,他又抱起她飞奔到水边,涉水到水深及腰之处。冰凉的海水漫过她全身,她惊惶不已。
挥动手臂,大呼救命:“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放开我,水太深了。”“不用怕。不要像做ài时那样子叫救命,那会令我兴奋得又要射了,我抱着你嘛,你不会淹死的。放松,放松,让我来教你游泳。放松,像做ài时一样,要松弛身体。硬绷绷的身体浮不起来,紧张的身体做ài会痛。你懂吗?”
“不要放开,我快要沉了!”秋萍叫道。儿子的手放开了,秋萍心里说:‘我不怕死,淹死了才是大解脱,所求的不过是能一死了之。沉就沉吧!死落黄泉会见到亡夫,他能谅解我的遭遇。’秋萍发觉她不扎挣的时候,波动的海水就起她承载着,水也变得温暖。她闭着眼睛。
随着波浪摇动,在水里浮沉、晃动。听不到海浪声和儿子说话,她没入一个沉寂的世界,漂流、漂流浪涛洗涤她的罪孽,洁净她的身体,那个给自己儿子玷辱了的无瑕之躯
卵石擦过她的背,搁浅在柔软的沙滩上,她感受到温暖的阳光轻抚她冰冷的身体,才意识到大海已经吸取她身上的热量。
她躺在那里,湿淋淋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转身俯卧,把乳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里,像贴在一个庞大的身躯上。身下那个巨大的身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像是伏在儿子的胸膛上。
阳光焙暖了她的背,热力渗入她的身内,她紧紧抱着身下那个温暖的身体,要求细腻、温暖、温柔的沙子柔情地爱抚她每一寸肌肤。那个爱抚着她身体的,好像一个人,他热情澎湃的身体曾如此令她全身温暖。
湿透了的小内裤像一层薄膜敷在两个隆起的小丘上,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里替她抖落粘着的沙粒。秋萍在梦幻般的境界给惊扰了,有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说:“秋萍,是我。”
“喔。”秋萍不能肯定她张开眼睛会见到谁,呼息更强烈。那只手探入裤头里,在两个小丘和之间的小沟徘徊往返,秋萍的肛门收缩颤动。
有一双手轻轻地把小内裤头从腰间拉下一点,将臀儿露出一半来,温热的唇片在那里吹走沙子,舐着那里雪白的皮肤,像子孩子舐雪糕一样。
“在光天白日之下,我看见了,你这后面多么美丽啊!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那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