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到不得了!我太幸运了,有一个天仙一样美丽的妈妈做老婆。”秋萍从来不认为自己美丽,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对她着迷?儿子的嘴唇,一面说一面凑近秋萍的脸,在她薄薄的唇上吻了一下。太接近了。
秋萍来不及别个脸就和他嘴对嘴的吻住了,儿子一路吻着她,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的私处给儿子洗净之后,鲜嫩欲滴,耻毛未干,贴服在耻丘上。
儿子俯身一吻,像品尝美色,舌头舔舔嘴角,说:“妈,你的小屄洗净了,原来更香甜美味。”儿子的手,抚弄她戴着脚镣的脚腕,秋萍说:“放开我。”她不单以为这是行动的障碍,而且是一个羞辱。
儿子摇摇头,用最邪淫的眼光从脚而上,从头而下,来回地扫射他的女人裸体,然后把焦点放在她的肚脐上。秋萍全身僵住,屏息以待儿子来犯。
儿子攀上她身上,轻轻的吻她紧闭的唇,把她两腿之间拨开一条路,进占他的女人的身体。两个湿淋淋的身子如胶似漆地苟合着,两条腿给脚镣系住,不能张得太开,儿子切入时,送进去一波又一波的激荡。儿子紧紧的搂抱着。
再次交合,他的阴囊里有用不完的精子,这是他的天赋。儿子移开他的身体,yīn茎拔出来,像拔掉瓶子的塞子,精液倒流出来,汛滥在秋萍的耻丘和下体。儿子一脸满足,觉得自己刚才显出了威风。
瘫软在身下的妈妈,目光散痪,一滴泪珠如露,在眼角流下。儿子抚摸着秋萍湿透了的头发,对她说:“我刚才不是已经尽量温柔地对待你了吗,还是要哭?”秋萍抹去泪水,流的泪。
恰好是为了他的几分温柔。儿子把她拥在大腿上,他的几分温柔,换来一个瘫软的肉体倚在怀里。秋萍心里有千般的话要说,但不能说,儿子是不会明白的,就咽下肚去。
反而,说话多多的,是她从来不善于辞令的儿子,说些含糊不清、强辞夺理的话。“妈,我忽然想起,我们还未渡过蜜月,女人都想和新婚丈夫住豪华的饭店去渡蜜月。
不过,我做老公的总不能把老婆绑着,拉她去渡蜜月,要是你能合作一点,我会带你去补渡一个浪漫的蜜月。”
“没心情跟你胡扯,你要强迫我和你做ài,我既给你淫辱过,又捆绑着,不得不由你,但我不会和你去渡什么蜜月的,你想疯了!”“妈啊,不要跟我赌气了,凭良心说,这个把月来,你总也会享受过一点儿新婚的乐趣吗?”
“你享受,我难受。把我弄得生不如死,你好快乐啊!我死了才是脱解。”“不要拿要死要生来威胁我。我带你去渡蜜月,还不满意?为什么要把自已弄得那么悲惨,要天下的人同情你?我们是新婚啊,放开怀抱,大家享受一下,好吗?”儿子一脸失望,以为弄懂了些做ài的艺术。
原来还未能叫自己的女人觉得满意。他面露不解的神色,对秋萍说:“有一天,你会享受和我做ài。我会做得到的,等着瞧吧!”
秋萍会期望那一天来到吗?她也不晓得,她只是活一天,吃一天饭,做一天爱。她的生活,没有明天。她巴不得明天就死掉了,虽然她没有自杀的勇气。
儿子下班回来,大门开关的声音,仍然会叫秋萍心惊胆战。回来第一件事:启动睡房里他那台“做ài机器”机器没有感觉,也不会疲惫。
但是,秋萍不是机器,做完几场爱之后(虽然秋萍是被动的那一个,让儿子把阳jù插在小屄里,压着她,一切动作都是他做的),她就像从战场上彻退的败军,弃甲曳兵,伤疲交集了。
两个人光是做ài,不用吃饭?不!儿子居然当起家来。妈妈给他绑着,什么家务也不能做。每晚,吃的是麦当劳包子、盒仔饭,都由他买回来,塞饱肚子,这一天,儿子回来后,没有立刻登床做ài。
“他回来了,又不进来,在干什么?”秋萍在忖度着,这令她更不安,担心儿子会出些教她难受的点子。“出来看看。”儿子喜孜孜的把她放出去,给她一个惊喜,满桌是他亲手弄的菜色。这是做什么?庆祝结婚一个月?
“这是我最值得庆祝的事,和我所爱的人成为佳偶。”一个月了,这些日子怎样捱过去?对秋萍来说,比永远更多。秋萍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不去记念这些令她身心摧残的日子。
儿子的心情甚佳,并有这个雅致来庆祝。秋萍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即使是最美味的佳肴也味同嚼腊,令秋萍不能下咽。试想,裸着身子在儿子面前吃饭,给他看动物园管理员喂大象一样似的看她吃饭。
幸好儿子没有强迫她给一个什么彼此祝贺的吻,他的胃口很好,没理会秋萍吃了多少,自己狼吞虎咽,然后是杯盘狼藉。秋萍说:“我去洗盘子。洗完了,给你倒杯茶。”“也好,不过,给你先说一声,菜刀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