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傍晚时分。
就在江志轩和小小夫妻二人被吴思远的来访弄得心神不宁之时。始作俑者吴思远已经回到了县城北郊的吴府。一回府,他就吩咐下人去请老爷吴孟豪,接着就钻进了有着土空调的书房之中,再也不肯出来。
吴孟豪早上就得知自己的县令儿子去江家摸底了,此时见下人来请。心中已然有底:想来是远儿已经摸清了那江家的底细。于是赶紧挪动着肥胖的身子,紧赶慢赶的到了吴思远的书房。
室内有土空调,温度和外面相差好几度。吴孟豪骤一遇冷,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当下有些责备的说道:
“远儿,你把这屋子弄得这么冷飕飕的作甚?当心着凉!”
吴思远没有接他的话茬子,反而自顾自的说道:
“父亲,那江志轩和萧小小家中,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有几件事情,孩儿留心了一番,说来你参详参详!”
吴孟豪因为李如松不肯透露潜规则的事情,对李如松一直耿耿于怀,记恨不已。自然而然的,他对这李如松的义女和女婿也恨上了。此时听儿子这么一说,当即来了精神:
“远儿且说说看!”
“孩儿想先请问父亲,可知道江志轩钦点解元一事?”
吴孟豪奇怪儿子为何又问起这茬,不过还是点点头:“知道!”
“那父亲是否知道皇上曾钦赐一面解元及第旗与那江志轩?”
“知道啊,当日报子就在县衙门口,当众将那旗交与江志轩,当时有千余人围观,这点可以肯定!”吴孟豪越来越迷糊。
“可是孩儿在江家见到的那面解元及第旗,却是用普通黄布制成,上面的"钦点解元"四字,亦不是用金丝所绣制!”吴思远慢慢说道。
“这可有什么问题?”吴孟豪不解的问道!
吴思远微眯着眼睛打量了他父亲一眼:“父亲可知道,仿制圣物乃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吴孟豪一愣,暗地里吞了一口唾沫,这才紧张的压低声音问道:
“远儿,这可是泼天的大事!你为何一下子就要置那江志轩于死地?”
吴思远奇怪的望了他一眼:“父亲,孩儿并不曾说过要告发他呀!这只是一个可以为我们所用的把柄而已!”
“把柄?远儿,你为何想要抓他的把柄?要知道,他可是钦点的解元!”
“因为那萧小小手中,有一桩一本万利的好营生!”
一听到一本万利几个字,吴孟豪顿时神采飞扬。肥胖的身子前倾,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急切的开口问道:“什么营生?远儿快快说来!”
“李如松那义女,占了江家后面一大片无主空地。圈起来弄了一个劳什子农场,在里面养了无数鸡鸭和牲畜。根据她所说,加之孩儿的估计,那个不到二百亩的农场,每年的利润起码是数千两上下!父亲,您说这算不算是个好营生?”
吴孟豪听得双眼金光直冒,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不断的点头赞道:“是,是,真是个好营生!远儿,想办法把这个农农场给划拉到咱们吴家名下吧?”
吴思远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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