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朔州官员们顿时一阵阵冷汗直流,崔锦荣和王升道这时庆幸不已,想到赵子良是武将,定然是骑马而来的,因此他俩是骑马而来,如果像其他蠢蛋一样坐车坐轿,那就真是好看了。
两人连忙对赵子良说道:“将军,我二人是骑马来的,这外面挺冷的,要不下官恶二人先陪将军回城,让他们在后面跟上来?”
赵子良抬头看了看天色,见天色不早了,只怕很快就要天黑,因此答应道:“好,我们先走!”
“将军,请!”崔锦荣说着做了先请的手势,然后对其他官员低声狠狠道:“一群蠢货,都给本官步行走着回去,否则本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众官员看着崔锦荣和王升道陪着赵子良一行人向朔州城策马奔去,一个个面面相觑,有官员出声询问其中一人:“别驾大人,我等怎么办?”
进入天宝年之后,大唐很多地方的州都改为了军,州的长官刺史也改为太守,下面的佐官有别驾、长史、司马等上佐官,朝廷往往以其品高俸禄厚安置闲散官员,这些官员只是佐官,并没有职权,因此太守如果不满意他们,他们的日子就很难过。
别驾冷哼一声道:“哼,还能怎么办?太守大人都放了狠话,咱们只能走回去了,走吧,早点走回去还能赶上迎接赵将军的酒宴”。
有官员叹道:“哎,早知道骑马来就好了,我怎么这么笨呢?”
朔州城内有驿站,赵子良原本是打算就住在驿站的,不过崔锦荣等人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间大宅院,这样的大宅院在整个朔州城内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赵子良为了图个方便就住下了,没有再往驿站去。
等到赵子良等人洗漱完毕,崔锦荣又过来相请说其他文武官员已经赶回,现在已经在酒楼内等着,就等赵子良等人了,众人当即随崔锦荣一起前往酒楼。
在酒席上,赵子良没有再借机发飙,中规中矩的吃饭喝酒看歌舞。
酒席结束后,众人走出酒楼,崔锦荣对赵子良道:“将军,最近太原城的庞小玉庞大家来了朔州,现在还早,又不像长安那样实行宵禁,不如去听庞大家弹唱几曲?”
赵子良疑惑道:“庞小玉庞大家?谁啊?”
长史高尚附耳低声道:“庞小玉河东第一花魁,从小聪明伶俐,长得倾国倾城,又才艺无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还喜吟诗作赋,所作诗词皆是上上之作,其才气堪称河东第一奇女子,就连节度使田大人都对她称赞有嘉!”
“哦!”赵子良点了点头,对崔锦荣道:“今日赶了一天的路,劳累得很,本将就不去了,改日再说”。
崔锦荣见赵子良确实不想去,于是立即道:“既然如此,下官等人送将军回去歇息!”
赵子良摆手道:“不必送了,本将又没有喝醉,路也不远,送什么?就此打住吧,诸位各自散去,明日辰时在太守府衙集合”。
“诺!”“将军好走!”
看着赵子良和随行官员扈从们骑马离去,郡兵都尉王升道问道:“太守大人,末将猜测吧,赵将军是不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跟我们一起去青楼?”
“呃?”听王升道这么一说,崔锦荣得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赵子良只有二十一二岁,虽然听说他有了两房妻妾,可这种事情年轻人毕竟脸皮嫩。
崔锦荣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王升道建议道:“不如我们把庞小玉送到赵将军下榻处,如此一来,赵将军总不会不好意思吧?这样也照顾了赵将军的脸面啊!”
崔锦荣皱眉道:“这样做好是好,只是这庞小玉可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她能听我等的去陪赵将军过夜?再说,她可是在节度使田大人那里都挂了号的,咱们又不能对她用强”。
王升道笑道:“崔太守难道忘了她这次来可是为了她的亲生之父的事情而来,如今她父被关在牢里,没有太守大人点头,她父怎么能被放出来?”
崔锦荣又皱眉,然后叹道:“以此要挟一个女子,似乎不怎么厚道啊!”
王升道冷笑道:“太守大人你厚道,你厚道得想看着整个朔州官场发生大震荡!那位赵将军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太守大人比我清楚得多,他在长安连皇亲国戚都敢抓,连宰相李林甫都敢打,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干的?朔州官场的情形你比我清楚,以那位的手段,只怕只需要几日就可以查个底掉,到时候朔州官场上官员所剩无几,你这个太守无人可用,朔州政务陷入停滞,那样就你开心了?”
崔锦荣心里发苦,又一种深深的无奈,想他崔锦荣刚到这朔州的时候也是雄心勃勃,想要在这地方留下一个良好的官声,为当地百姓做一些实事,可这几年过去了,他这个崔家的嫡系子弟竟然在这里无法撼动本地势力,只能与他们互相妥协才能维持至今。
“算了,此事你去找庞大家安排吧,跟她说,只要她答应这件事情,明日本官就下令把她父从牢里放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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