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快起来啊,赵子良出门了”。
万安公主听了这个消息,立即从床上蹦了起来,问道:“去了哪儿?”
“派去盯着的人回来报告说赵子良带着一些扈从往大同军军营方向去了”。
“去大同军军营驻地,你去把本公主的披挂甲胄、宝剑和长枪取来,再让人备马”万安公主当即跳下床,一边说一边穿衣服。
“奴婢马上去”。
······
“末将等恭迎将军!”大同军副使裴烈带着一干大小将吏在军营辕门下分作左右两侧迎接到来的赵子良。
“免礼!”赵子良带着一些扈从在辕门停下,从马背上跳下来把缰绳交给身后扈从,对裴烈道:“先去中军大帐吧,召集军中将军以上将领在中军大帐议事”。
“诺”
把军中所有将军都召集起来,赵子良听取他们关于大同军各营各部的情况汇报。
将军们一个个将自己所带兵马、操练、军纪、军械粮草等情况详细向赵子良进行了报告,轮到最后一人时,这人站起来向赵子良拱手道:“启禀将军,末将乃是第七营都尉蒋武成,第七营有兵一千余人,刀盾手四百、长枪手四百、弩手二百、弓手二百,马军二百,兵器甲具弓弩欠缺一半,箭矢不足,操练勤奋,军纪尚可、士气可嘉”。
赵子良眉头一挑,问道:“你这第七营具体有多少人?本将军要精确到个数”。
“呃······这······应该有一千二百五十多人吧?”蒋武成说话躲躲闪闪,有些不确定。
赵子良当即大怒,一拍桌子喝道:“真是混账,你刚才说有刀盾手四百、长枪四百、弩手二百,弓手二百,马军二百,仅仅这些加起来就有一千四百人了,还不算辎重和伙夫!你作为一营主官竟然连自己手下具体有多少人马都不清楚,可见你这个都尉也是极为不合格的!来人,缴了他的兵器,去掉他的甲胄,把他关起来”。
“诺!”几个扈从立即扑上去抓住蒋武成,很快把他的兵器和甲胄卸下来,他吓得脸色发白,大叫道:“将军饶命,末将只是吃了一些空饷,并无十恶不赦之大罪啊,有人比末将做得更过分,把部下的兵器、甲胄和弓弩箭矢都偷偷卖掉一大半从而中饱私囊······”。
大同军副使裴烈大喝道:“蒋武成,你这混账东西,竟然贪财到如此地步,快把他压下去关起来”。
蒋武成被扈从们拖下去了,裴烈又对赵子良道:“将军,各营各部的情况就是这样了,由于去年跟着朔方节度使王忠嗣将军在北方与契丹、奚等各部族打了几仗,所有军械有些损失,目前主要是军械和粮草缺乏,操练、军纪和士气方面还算可以,不会比朔方军差多少”。
赵子良摸着八字胡看着台下左右两侧将军们,脑子里开始琢磨起来。按照兵员名册和各营主官的报告,大同军共有一万两千人,有马两千八百匹,分为七个营,每个营的人数有多有少,如今这七个营分别驻扎在云州城周围,现在他呆的这里就是第一营驻地,如果要区打仗和行军途中,第一营就是中军,而另外六个营分别为前军、后军、左军、右军、左虞侯军、右虞侯军!
仅仅从刚才蒋武成汇报的情况来看,这个第七营的实际兵力人数并没有名册上的那么多,应该是缺额的,第七营是这样,那么其他六个营呢?是不是同样也缺额严重?这名册上的一万两千人,实际上只有多少?缺额多少?马匹两千八百匹,又缺了多少?想到这里,赵子良心中一阵愤怒,继而是一阵阵寒意袭来,难怪仅仅是奚族一部的兵马就可以在河东军的防区横冲直撞。
赵子良想到这里说道:“你们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实的,本将军认为要查实一下,如果真如你们所说的一样,那当然好,如果不是你说的那样,问题就大了,不是本将军不相信你们,你们当中可能有人说的是真的,当也有可能有人是糊弄本将军的,所以只有经过查实才能知晓,来人,传本将军将令,大同军各营各部包括辎重兵和伙夫在内全部在正午之前赶到这里集结!”
第二营都尉刘先乐起身问道:“将军,如此大张旗鼓的调动,是不是太兴师动众了?”
“哼!要的就是兴师动众”赵子良说着,盯着反问:“怎么?刘将军质疑本将军的决定?”
刘先乐脸色一僵,拱手抱拳道:“末将不敢!”
“不敢?不敢就坐下!再敢质疑本将军的决定,就军法伺候!”赵子良训斥和警告了一番,对勃勒罕道:“派人去向各营副都尉传达军令,正午不来集结者,先斩副都尉,过一刻钟不来者,再斩各团校尉!”
“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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