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所知,王忠嗣将军乃忠勇耿直之人,他这样的人能想出在拔悉蜜、葛逻禄和回纥之间使用反间计的计谋?”
王灿点头道:“确实如此,此计谋确实不是王将军想出来的,去年夏,圣上给王忠嗣将军派去了一个参军幕僚,叫什么李泌的,这李泌之前好像是太子府的人!”
“李泌?你确定是李泌?”赵子良立即来了精神。
“是的,就是叫李泌!”
赵子良点点头,“如果是李泌在帮王忠嗣将军出谋划策,那就不足为奇了,李泌此人别看着年轻,其政治才能和谋略当世能与之比肩者少有!”
众人惊叹道:“想不到将军对此人凭借如此之高!”
次日清早,赵子良前往皇宫参加朝会,准备觐见皇帝,没想到在皇宫外面遇到了一个好几年不见的故人,此人就是原安西兵马使、如今的河东节度使田仁琬。
“田大人,您怎么在长安?您不是在河东出任节度使吗?”
田仁琬看见赵子良最开始是颇为吃惊,紧接着是大喜,“啊,赵将军?看见你真是太高兴了,哦,这两年北方不太平静,朝廷对草原上采取了一系列的军事行动,朔方节度使王忠嗣将军主要负责军事,而本官则负责后勤方面,这次来长安就是来讨要军费和筹措军粮物资的,另外向朝廷讨要几员大将!”
说到这里,田仁琬不由好奇道:“赵将军不是在河西经略西海吗?本官听闻这次赵将军的西海郡和陇右军联合起来打得吐蕃人一溃千里,真是好啊,只是你不在前线坐镇,怎么突然回长安来了?”
赵子良看了看周围其他参加朝会的文武官员,对田仁琬说道:“大人可能是在路上消息闭塞,还不知道我朝已经与吐蕃议和停战了,末将也被圣上一纸诏书召回述职,可能又要赋闲在家喽!”
“哦?”田仁琬马上来了兴趣,看向赵子良的眼神也开始放光。
这眼神让赵子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还以为田仁琬有那种特殊的癖好,连忙捂着胸前小心道:“大人,您这什、什么眼神?别这么看我!”
田仁琬一见赵子良这幅模样,当即一拍脑门说道:“将军别误会,别误会!本官没别的意思,将军乃绝世将才,赋闲在家岂不可惜?浪费了大好年华啊,将军这等年纪正是建功立业的年纪,难道将军就这么甘心待在家中整天陪着妻儿老小?”
赵子良闻言苦笑道:“大人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不过这事不是由我说了算的,皇帝让末将回来,末将都得回来,让末将在家呆着,末将就不能出门,身不由己啊!”
田仁琬一拍手掌说道:“圣上那儿由本官去说,既然将军如今没有差使,不如去本官那里怎么样?别的不敢说,左武锋使的位置虚位以待,如何?”
左武锋使就是左厢兵马使,是整个河东军政第三把手,一把手当然是田仁琬,二把手是河东兵马使,三把手就是左武锋使,四把手是右武锋使。左武锋使是独挡一面的军方大将,就军事方面的权利与西海都督府都督相同,但在官品级上要比西海郡太守大一些,不过却没有管理地方的权利,这是一个纯粹的武职。
“这······”赵子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他才刚刚回京,连皇帝的面都还没见到,现在不适合答复田仁琬。
田仁琬以为他嫌官职和权利过小,当即咬牙道:“加大同军使,如何?”
加了大同军使又不一样了,大同军使不仅管着大同军,而且管着云朔蔚三州军政事务!
赵子良还没有说话,田仁琬就苦着脸叹气道:“将军有所不知啊,去年契丹怒皆部叛乱,进入关内作乱,王忠嗣将军三次在桑干河一带击败怒皆部,而我河东兵将不仅没有建功,只能作为朔方军的陪衬,这脸面上着实不好看,这都是因为我河东军中无大将所致,现如今河东军中都是一些酒囊饭袋,哎,将军就当帮帮本官的忙,如何?”
原来是这么回事,桑干河就在河东节度使的管辖范围内,怒皆部打过来,河东军毫无作为,而朔方军却在王忠嗣的带领下在桑干河三次击败怒皆部,作为河东节度使的田仁琬的脸面上当任不好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子良只得说道:“既然大人如此盛情,末将自然没问题,只要大人能说服圣上,末将愿意去河东听从大人调遣!”
田仁琬大喜,抓着赵子良的手连声说道:“好好,圣上那儿,本官去说,只要将军答应就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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