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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陆然,她是住这儿吗?”
丁冬云怯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不知道。”
“你不是她的保镖吗?”
“无可奉告。”
“既然你什么也不知道,就别拦我找陆然。”
“你不能进去。”
“陆然!陆然!我是丁冬云,我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陆然,陆然”
丁冬云挣扎中踢开了虚掩的门,砰的一声,惊动了里面的典妈和曼文。
典妈擦着手走出来看是谁这么嚣张,“怎么了这是?”
“我要见陆然!让我进去!”丁冬云穿着病号服,保镖两兄妹不太敢用力对付,有些手足无措,丁冬云也看出来了,竟干脆拽住了门把吊在了门上。
曼文一看这人如此死皮赖脸,二话不说,上前揪住女人脑壳上的头发,往后一扯,露出女人的脸来,她抡圆了胳膊,啪啪两巴掌,别说典妈,连保镖都懵了,丁冬云也愣在了那里,曼文一脚踹上她胸口,她体力不支仰倒在地上,曼文拍了拍手,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泼妇,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我们见就能见的吗?不见还敢硬闯,你咋不上天!”
丁冬云完全被震慑了住,难以置信的望着她,半个字也不敢说。
“还不滚!”曼文重重拍了她头一下,丁冬云啊的尖叫一声,反应过来连连后退。
保镖过去拉她,她再也不敢挣扎,任由人拖在地上,不经意抬头,看到坐在病床上一脸漠然望着这边的陆然,不死心,弱弱的叫道,“陆然。我真的有事告诉你,求你了啊,别打别打了”
曼文捂着她嘴,劈头盖脸的打下去,“让你不长记性,让你不长记性”
陆然皱眉看着,曼文凶悍打骂下,丁冬云嘴里求着饶,眼里闪烁着的仇恨情绪越来越烈,陆然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一而再,再而三,她看透了丁冬云这个人,看似懦弱。实则内力强悍得很。
她知道胡搅蛮缠可以捏住陆然,就屡次挑衅。
上次放过她,这次
陆然看了眼曼文,不认同她的做法,但是,也算是给丁冬云一个教训吧。
识相的,以后别再来骚扰她和萧萧!
丁冬云被扔进电梯,她又从电梯里出来,不得已,保镖只能把她推进楼梯间,锁上了门,丁冬云使劲拍了几下,保镖的脚步声远去,她勾唇一笑。
拿出手机,调出一个号码,给人发了条消息:确定在第6层。
病房,再次归于平静。
曼文回来,对上陆然犀利的眼神,她不慌不忙,不卑不亢的说,“小小姐,看人看眼,她的眼里有一股子狠劲儿,一看就是经常挨打的,我这点手段怕是她也瞧不进眼,但也够威慑她的了,短时间内,她是不敢来了。”
陆然诧异的看着曼文。不光手狠,眼睛也很毒。
“你做得很对。”楚白从外面进来,看了眼曼文,回头对保镖两兄妹说,“你们要做的,就是护主,不计后果,不计得失,即使出了事,我和周靖安都会替你们压住,你们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两兄妹愧疚的低下头,“楚爷,我错了!”
“错了不要紧,下次该怎么做,才是最重要的!”
“是!”
“下去吧。”
两兄妹退出,关上门,曼文和典妈也进了厨房。
“曼文姐,你也太厉害了!”典妈也是个维护陆然的,对付欺负上门的人也不手软,但她自觉跟曼文不是一个段位的!
曼文苦笑着摆摆手,“我跟着小姐习惯了,性格有些跋扈,刚才一个没控制住,也不知道小小姐会不会以后跟我生疏了,唉”本来这么几天相处下来,小小姐虽不亲近她,但也没说不让她在跟前伺候,现在危险了
“虽然楚爷帮说了话,夫人也是个有主意的,还真有点悬。”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看着像一张白纸,实则不简单,刚才夫人看我那一眼,我差点腿一软完了完了,小姐非得骂死我!”
“别怕别怕,夫人是个讲道理的,兴许不会有事,你别瞎担心。”
一门之隔的病房里。
“白大哥”陆然叫了他一声,欲言又止。
楚白走到她面前,“怎么?”
陆然咬了咬唇,“我腿没事了,想出院。”
“不行。”一口拒绝。
陆然不悦,楚白笑着又道,“毕业答辩那天。”
陆然咧嘴一笑,“真的?那你回头跟周靖安说一下,他不答应。”
楚白曲指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下,无奈道,“他不答应你便求我,我有那么好说话?”
陆然摸了摸头,娇气道,“痛的。”
楚白望着她俏皮天真的样子,想到了独自寂寞的凌路,心底深处某个地方蓦地一痛,深邃的眼眸里卷起一抹愁绪,“小鹿”
小鹿,你是她吗?
是凌王的妻吗?
若我是凌王
我是不是可以拥有你?
为什么?你嫁的人偏偏是靖安?
陆然瞧着楚白转瞬间变得痛苦的样子,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白大哥,什么事?”
楚白的手按住了砰砰作乱的胸口,摇头笑了笑,“没事,你开心就好,我先走了。”
转身,手却被人拉住,绵软的手心让楚白一怔,微弱的力量,却重如泰山,他的脚步,再也迈不出去一步。
一股无边的伤痛从他手上。传到陆然的指尖,直击她的心脏。
无望,让人窒息!
她吓得连忙甩开了他的手,撒手之际,那种感觉立刻消失,像是被生生切断
楚白被陆然的反应刺痛了,他沉沉的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决绝的背影让陆然心里一慌,想叫他回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按了按心口,刚才怎么回事?
那感觉太明显了!
“小小姐”曼文端着装着点心果汁的托盘小心翼翼走出来。
典妈帮忙,把床尾小桌子展开,给陆然别上餐巾布。戴上一次性手套。
陆然舀了一勺酸奶,鲜果粒的味道让口腔里不再那么寡淡无味,她淡眸扫了眼束手立在一旁的曼文,“你准备一直叫蓝烟小姐?叫我小小姐?”
曼文一愣,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典妈噗嗤一笑,推了她一下,“曼文姐,还不快叫一声小姐?”
曼文喜极而泣,抹着眼泪,“叫了几十年都习惯了,是该改口了,不能姑爷小姐的叫,可是叫什么好呢?”
“你与她情同姐妹,叫名字就好。”陆然说的她。是蓝烟。一下子让改口叫妈妈,陆然做不到。
曼文连连摆手,“那怎么行呢?我毕竟是个仆人,绝对不能直呼其名的。”
“烟儿不是很好?”陆然笑看她,典妈附和,“就是啊。”
曼文也觉得不错。
“你们俩,叫我然然,小姐,夫人,随你们吧。”陆然把一碗酸奶喝完了,吃了几口粗粮饼,便吃不下了,想着丁冬云喊的那句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她知道什么陆然并不感兴趣。但是,还是有些好奇,她对曼文说,“你去问一下,丁冬云生的什么病。”
她应该没钱来这里看病,并住得起这里的病房吧?
“哦,好的好的。”曼文说着便出去了,五分钟后回来,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对陆然说,“是楚爷安排进来的,在护士站那儿,专门派了个人照顾着,叫李广好像是,头疼脑热也没什么要紧的。今儿就能出院了。”
“被他老公打了?”
“好像是的。”
李广听说是陆然打听的,就跟曼文交代了个清楚。
丁冬云老公强了她,发热也是那里起了炎症。
简直是畜生啊!曼文瞬间对丁冬云起了同情心,但她不后悔刚才扇了丁冬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些腌臜事儿,没必要污了小姐耳朵。
“出去遛遛食儿?”典妈问陆然。
陆然摇头,前几天有周靖安陪着,今儿个他不在,她没兴致。
“杀人了,杀人了”
窗外,蓦地传来熟悉的尖叫声。
陆然探头看了下,只看到了一个个往某处聚拢的黑色人头,“丁冬云?”
曼文走到窗边往下一看,“是她。有个男人拿着刀子在追她,妈呀,不会是她丈夫吧,疯了真是,大庭广众的。”
“没人拦着吗?”陆然心下一急,别给打死了可,不然没法跟萧萧交代!
“有,保安都围过去了,哎哟”
“怎么了?”
“差点被扎到,还好还好,又爬起来了,朝医院门口跑去了,造孽啊”
“快,推我下去看看!”陆然有些急了。
两人赶紧把陆然搀扶到轮椅上。看陆然有些急,曼文安慰她说,“不会有事的,她跑出去了,门口保安截住那男人了,不会出人命的!”
“还是去看看,她也许真的有事跟我说。”
“好好好。”
走到门外陆然突然想起,“我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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