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捡起手巾,害怕地应声。
等伤口处理好后,药绝心看着听雨,眼里寒光不断涌动。
“姑娘,您为何这般看着奴婢?”听雨低着头,双腿打颤着,害怕地问道。
药姑娘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把她给生吃了似的。
“听雨,你告诉我,你刚才都看见了什么?”药绝心冷笑着问道。
听雨打了一个哆嗦,支支吾吾地应道:“奴婢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到。”
“是吗?”
“是的,奴婢什么也没看到。”听雨双手摆动,着急地解释道。
药绝心嘴角扬着一抹冷笑,道:“听雨,你很聪明,你要知道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能活得久。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听雨点头,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应道:“奴婢明白。”
“我问你,刚才你为何会到我的屋子里来?这个时辰你不是应该在自己的屋子里睡觉的吗?”药绝心疑惑地问道。
“回姑娘,刚才奴婢在睡梦中听到外面有吵闹声,被吵醒了,一起来才知道宜然居出事了。奴婢怕您被吵醒,睡不着,便想着进来看看。”听雨应道。
没想到,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般局面。
“那就好,我不想为难你。但今日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能说不去,否则我绝不轻饶,明白了吗?”药绝心眼里的寒光慢慢地隐了下去,语气也变得轻柔了许多。
听雨连连点头。
“好了,帮我把这身衣服给烧了。”药绝心把换下来的那身沾满血迹的黑衣递给听雨。
听雨微微愣神,随即接了过去,在一个火盆里放了些纸,把那身衣服给烧了个一干二净。
烧好后,听雨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走到药绝心的旁边,回道:“姑娘,奴婢烧好了。”
“嗯,你出去吧,这几天我会一直呆在屋里,杏儿姑娘要是过来了,你就告诉她我在研究药材,谁都不许打扰,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
药绝心摆了摆手,听雨说了一句:“姑娘,你好生歇息。”便退了出去。
走到殿外后,听雨把门关上,看着不远处聚在一起看着宜然居的方向指指点点的那些宫女和太监,拍了拍胸口,等心情平复一些后,才神色如常地往自己的寝室屋走了过去。
“爱妃什么时候才会醒来?”言帝抓着苏子诩的手担忧地问道。
与此同时,福仁从殿外走到言帝的旁边,小声回禀道:“皇上,皇后娘娘来了,现在正在宜然居殿外侯着,这”
“让她回去,这几天不管是谁来了,一律不见。”言帝不悦地应道。
“是,是。”福仁应声,看了常太医和苏子诩一眼,便退了出去。
“皇上,月修容经脉受损,不过好在您给她传输了内力,再加上微臣刚才给她服下的药,再过两三日应该就可以醒来了,您再等等。”常太医说完,抬起头看了言帝一眼,又迅速地低了下去。
言帝点头,摆摆手,道:“都出去吧,朕自己在这儿呆一会。”
“好。”常太医和琉璃等人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后,言帝轻轻拿起苏子诩的手,放到自己嘴边,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担忧地望着她。
“诩诩,朕不许你有事。”言帝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