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勉强修完这条路。后来,我听说,他们修到最后还挖出个完整的棺材,还出了些邪门的事,但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们看看,这条路从修的时候就这么邪,修好之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更何况那些死人骨头都埋在了地基里,你在路上走,就等于踏着那些死人骨头走,不感觉背后发凉才怪呢。去年,几个不省心的小伙子夜里开车兜风,就在那条路上出事了,没一个活下来的,今年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所以,离那条路远点儿,绝对是正确的,除非你活得不耐烦了。”
程胖子说完了,肖战若有所思的问道:“程大哥,这些事儿你从哪里听来的?当不当得真?”
程胖子一声冷哼,不满的说道:“这还有假啊?你们也别不信,这些事虽然不是我亲眼所见,但当时在我们那一块传得沸沸扬扬,你想啊,要没点儿根据,谁去瞎传啊?”
看来程胖子也是道听途说,眼看从程胖子这里再也套不出什么话来了,肖战要了程胖子的联系方式,给柳天轩和杨策使了个眼色,几个人找了借口,辞别了程胖子。三个人从大排档出来,杨策问道:“肖队,你看那程胖子的话有几分可信?”
肖战说道:“或许有些夸张,但空穴来风,看来这城南公路确有几分蹊跷。”
柳天轩也点头称是,说道:“明天早上咱们先看看材料,中午的时候去城南公路转一圈,我看看风水上有什么不对。”
就这样,三个人一路说,一路走,很快来到省城公安局的招待所,柳天轩安排他俩住下,才告辞回家。第二天一早,三个人便早早的来到了临时办公室,先拿出了去年三死的命案档案,仔细研看起来。这个卷档资料不多,草草结案的痕迹很重,留下了好多疑问。从所有资料还原的案件事实是,去年七月份,三个人喝了些酒,午夜时分在城南开飞车寻求刺激,不知不觉开到了城南公路上,早上大概九点左右的时候,被人发现,车停在右车道上,车上的人全部身亡,经过现场勘验,车窗大开,车门紧闭,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车子未发现碰撞的痕迹,根据验尸结果,三人死亡时间系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三人系窒息身亡,没有发现外伤,没有发现引起窒息的病理原因。死亡原因暂定为意外死亡。
三个人感觉从这个案子里得不到太多信息,又拿出了一个多月前三死一伤的命案档案,现场情况、死亡时间、死亡原因和上一个案子极为相似,简直就是一年前命案的再版。但显然这次警方对案子重视了很多,做了大量的走访工作,可几乎对破案都没什么用处,倒是有几个附近村民的笔录中提到的关于这条路的一些事同那程胖子的说法十分一致。而对那已发疯了的幸存者的询问笔录中,只有四个字:“红衣,女人”,旁边打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专案小组全军覆没的案子的勘验情况是高云领导着做的,中规中矩,和上两个案子没什么区别,看上去做的漫不经心,却又似乎内中藏着巨大的恐惧,再不想进一步去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