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把所有的步骤都告诉你,你也做不来,就算照着样子做完了,也不回有任何效果。”
蔡管家知道柳天轩所言非虚,低头沉默了一下,对柳天轩说道:“柳大师,至咱们相识以来,我对你一直是礼敬有加,现在我中了邪术,性命不保,我求你略施援手,救我一命,你总不会拒绝吧?”
柳天轩虽对蔡管家不给他们兜底说实话有些意见,但想这几天蔡管家对他们有求必应,照顾得无微不至,更何况,即便是蔡管家对他们有所隐瞒,也罪不至死。柳天轩本就没想着见死不救,现在看到蔡管家已是把话明挑了出来,实在不能拒绝,干笑一声,说道:“蔡管家你多虑了,我们怎能见死不救呢”正在柳天轩还要向下说的时候,杨策在一旁打断了柳天轩的话:“老蔡,想我们救你也行,你先说说,那关启瑞为什么视你为仇敌?这其中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蔡管家低头不语,柳天轩看蔡管家一副委屈的样子,心一软,说道:“蔡管家,你若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也不逼你,你再去准备一碗鸡血,把你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写给我,我帮你破解。”
蔡管家一听,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声道谢,赶紧到厨房里去按照柳天轩说的去准备东西去了,杨策则是一脸不豫,柳天轩笑道:“他不想说,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杨策独子生了会儿气,待柳天轩叫他帮忙的时候,又回复了正常。
就这样,俩人忙活了一中午,做了两个奇丑无比的纸人,其间岳老板来到客厅,和他们闲聊了几句,柳天轩趁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岳老板交代了一番,一席话勾起了岳老板的好些回忆,岳老板长叹了口气,说道:“当时也是年轻气盛,做事全凭自己的性子来,从不会为别人考虑,结果葬送了和关铭几年的友谊。当时我也傻,也没有考虑,关铭是怎样一下子拿出一千万来的,现在想来,关铭英年早逝,很有可能和那一千万有关。那也怨不得他的儿子找我寻仇,这都是自己种下的前因,怨不得别人。”岳老板越谈神情越是暗淡,想自己这些年虽挣下偌大的产业,但两个儿子都不孝,身边也没什么朋友,而巴不得自己赶紧就死的仇人倒是不少,越想越冲心思,精神恍惚间,自觉的脸上传来一阵巨疼,回神一看,杨策正紧紧抱住自己,而柳天轩正抡圆了胳膊,扇自己大嘴巴子。柳天轩见岳老板睁开了眼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岳总,我若不是狠扇了你这几个耳光,把你扇醒,只怕你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岳老板低头一看,自己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握了一把水果刀,看那手的姿势,正想往自己喉咙上扎去,多亏杨策反应及时,抱住了自己。
柳天轩不等岳老板发问,说道:“我也是大意了,这邪术尚未破解,邪钉尚在,岳老板,你还真不适合在客厅里长待。”送走岳老板后,柳天轩和杨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百无聊赖的苦等着夜幕降临。下午的时候,竟下起雨来,柳天轩走到窗前,向外面望去,却惊讶的发现,就在岳家别墅的大门口,还倔强的站着一个女生,仔细看去,正是前两天那个采访关启瑞的女记者,只不过她身后少了那个打伞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