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汉军士兵也如梦初醒,举起手中钢刀“上!我们也不能落后于陆将军!让这些匈奴人知道什么是大汉军魂!”
将为兵胆,主将身先士卒,则三军用命。一百多的汉军,居然靠着并不宽阔的城头,成功压住了涌上来的汉军。砍杀间,少渊吼道“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从疏勒活下来的那些吃人魔汉军,想活命赶紧逃,不然我待会要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
疏勒的威名成为压垮全军的最后一根稻草,听得一声炮响,顿时城内火光冲天,汉军已经全部从入城了,匈奴军马上一溃而散。
高宠和少渊也会合了,双方再次在城下碰头,这一次,少渊多带了一个匈奴人,少渊指了指匈奴人说“舌头,听得懂汉语,可以问点东西”
高宠笑了笑“那好,告诉我,你们的左贤王在哪里?”
那个匈奴兵看见高宠的笑脸,仿佛记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是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少渊翻了一个白眼“你是不是耍我?知道还是不知道,倒是说一声啊!”
高宠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是你不知道,那你便没有活着的价值了,高宠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从胸前皮带抽出匕首,直对着匈奴士兵的鼻梁上插了上去,情急之下,匈奴大喊“我知道,就在城东的官署里!”而匕首,则是停在了距他不过是差之毫厘的地方。高宠收回匕首“早些说,不就不必这样了吗,刚刚看你样子,你好像认得我?”
那个匈奴士兵点了点头“你是那个疏勒的吃人汉军!”
高宠冷笑“对啊,带下去,既然抓住了,就不要这么容易让他死,好好让他活着,他们匈奴人的罪孽的,要用他们这辈子来赎罪!”然后高宠正了正盔甲说道“那么我先走了阿宠,那个左贤王的脑袋,我要定了,可摩尔只会在王城,不过我纳闷的是为什么可摩尔这些天,完全不露面,我觉得你地去快点,说不定去晚了,他已经死了”
少渊踢了踢那个匈奴人“喂,你们大汗咋回事?这些天既不露面,也不说话,是不是死了?”
那个匈奴兵摇了摇头“据说大汗每日都在王宫中饮酒,不理战事,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少渊松开脚,看了看最高的王宫,举起灰霜刃说道“可摩尔,在我来之前,你可要活得好好得,你的头颅,只能由我来取”
而王宫之内,本应该醉酒的大汗可摩尔,此刻却是清醒无比,一个传令兵跑了过来“大汗!右贤王已经准备军马,请你马上随小的过来,我们从城北突围,先退回漠北,再图大计”
可摩尔一边穿着盔甲,一边挥舞着钢刀说道“不必了,匈奴没有逃跑的大汗,告诉右贤王,让他马山突围,重整我匈奴旗鼓再战,即刻起,他就是匈奴大汗,而我只是一个普通贵族,马上去!”
士兵一愣“大汗!不可!”
可摩尔怒目圆睁“马上离开这里!匈奴得此大败,我难辞其咎,当日若非我一意孤行,岂会有今日大败。今日,我可摩尔就要在这里与汉军做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