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突然强吻她,她一时混乱,便急着跑了,也没细问。
但柳蔚猜测:“可是幼儿案破获的奖励?”
男人摇头。
柳蔚略一回忆,也是,凶手现在还没彻底落网,孩子也没找回来,要说破,也只破了一半,哪里这么快就有奖励了。
“那是”
“换来的。”容棱紧握住柳蔚的纤手,将柳蔚的纤手压在他的胸口位置。
柳蔚手指不觉一颤,想到了他那个被她看不出异样的淤青。
因为容棱一直不再提,再加上半个月前,他与玉染“卿卿我我”的那一晚,衣衫敞开,分明看着淤青已消,因此柳蔚以为那伤已经无碍,便不再跟他过问。
“还在疼吗?”
一想到那免死金牌,竟然在这样早之前,就被他以身相博换来,柳蔚忍不住感动。
男人深深地看着她,眼中夹带笑意:“你关心我?”
柳蔚一顿,抽回自己的手,皱眉:“不说算了。”
容棱再次拉住她,沉声道:“很疼,淤青散了,骨头却疼。”
柳蔚揪住他的衣服:“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容棱见成功将她留下,便老实将衣服敞开。
容棱没有说笑,他当时的确以身犯险,替皇上除了几个暗地里的麻烦,换来了一枚免死金牌。
按理说,他这样的身份皇上怎会给他免死金牌,纵容他手握兵权,权势滔天?
那枚金牌,是一枚“他人金牌”,便是,用在他之外的任何人身上都可以,唯独用在他容棱的身上,不行。
皇上当时问他,金牌是给谁的,他直言不讳,说给柳先生。
皇上只深深看了儿子一会儿,便同意了。
容棱知道皇上当时在想什么,皇上以为他断袖之癖,是想与“柳先生”在一起,却担心“柳先生”因此被圣上处死,所以为“柳先生”求一个免死。
但大略皇上也知道“柳先生”验尸技术不凡,实属难得的人才,所以哪怕不喜他们“两个男人”在一起,却也并不舍得将“柳先生”处死,所以这块金牌,皇上才给的这样痛快!
可是不管如何,这块金牌经过御口,已经到手了,柳蔚便可放心的用。
衣服一件件的扒开,容棱露出光裸的胸膛。
柳蔚摸着容棱的皮肤,找到之前淤青的部位,那里现在已经干干净净,一点影子都瞧不见。
柳蔚用手按了按,力道用得有些大。
“疼吗?”
容棱皱紧眉,抿着唇瓣,艰难的点头。
柳蔚抓着容棱的手腕,又开始把脉。
等柳蔚将望闻问切全都用完了,才烦恼的嘟哝:“按理说,便是中毒了,过了半月,也总该在脉象上有些显露,怎会一点事也没有?”
柳蔚又按了按淤青的位置。
“真的很疼?”
男人深沉的点头。
柳蔚又问:“是有多疼?”
容棱蹙眉想了一下,突然倾身,靠近柳蔚的脸,紧盯她的嘴唇:“比你上次咬我还疼。”
柳蔚狠狠一戳,卯足了劲儿按他胸口!
“唔”容棱闷哼一声,伸手直接将她抱住,抱得紧紧的,像是这样,便能发泄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