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来想去也只能这样做。”
老师面无表情地与我交媾着,心中一定是浪潮汹涌,她自诩为正义的化身,现在却违背法律设计陷害他人,虽然对方很坏,但难道没有其他方法吗?她矛盾的心结无法解开,只能暂时沉溺在眼前的欢好,没多久就趴在我身上,喘着气,达到了高潮。
看到她眼角因矛盾无解而渗出的晶莹泪珠,我发自内心的愧疚,抚摸着她的头发连声道歉。她才刚从高潮的余韵回神,连忙又把身体水平转了180度,趴在床上,以屁股对着我:“插老师屁眼。”
什么?那次在研究室爆肛完陈香仪后,虽然很爽,但是我在内心对自己发誓过,就算有机会,我这辈子也绝对不要对陈湘宜老师做出这种事,那是对老师最大的亵渎,也会导致老师有年老失禁的可能啊!
“我要让他们两个都变成强制xìng交的既遂犯。而且刑法已经废除连续犯规定,基于一罪一罚,我们捏造他们yīn道xìng交、肛交、口交各一次的假象,也会被判得比较重。”
靠北,没想到老师心机那么重,我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得罪她,不然蛇蝎心肠般的这个魔女会做出什么事真的没有人想得到!想到以前我还曾经看她不爽想跟她冷战,矮额,一想到就毛骨悚然。
“快点,他们差不多要醒了。”在老师催促下,我心疼地把涨得老大的大guī头插进老师的肛门,也不能先润滑,一定要营造是强制力造成老师肛裂的景象。
在好几次的尝试后,我终于把偌大的guī头埋入老师紧到不行的肛门里了,心想,连陈香仪这么纵情肉欲的人都没肛交过,我应该是老师屁眼的破处者。我边哭着边抽chā了老师肛门几下,看到老师小巧可爱、雏菊般的屁眼被我的guī头撑裂了。
溢出一丝血丝,我心疼地发誓以后绝对不再伤害老师,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也要三思而后行,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钱也绝对没有想像中的好赚,更应该感恩父母亲对我们的栽培,不应该随便就出卖尊严,虽然不舍。
但夺走老师肛门的处女还是让我异常兴奋,我抽chā了几十下不到,便受不了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喘息着问:“老师,射在哪里?”
“射在肛门里就好,等一下我们再把他们的精液涂在肛门附近,让警方采集检体时采得到他们的dna,又不会因为肛门里精液太少而穿帮。”
老师一边承受我的突刺,一边皱着眉头,回头向我正经地道,看得出她没有在肛交中获得一丝一毫的快乐,这样也好,这样子才像我心目中的陈老师。听到这里我就放心了。
本来还以为老师要把他们的精液都灌进自己肛门和yīn道里面,原来只是要涂在表面,也不怕被采到我的dna,因为我们之前本来就实际上有xìng交的过程。
既然知道老师的用意,我便双手抱紧老师结实的屁股,卖力往前挺着我的yīn茎,完全不保留地在老师的神秘禁地释放自己的欲望,由于老师肛门太紧,我射精时还必须不停努力抽chā,保持腰部高频率的律动,精液才能顺利在老师直肠内喷发。
随着马眼每次抖动喷出精液而guī头稍微变软,老师的肛门就像有生命一样缓缓一寸寸吐出我的yīn茎,真的是紧到想要多温存一下都不行。我好想要再次获得肛交的舒爽经验,但比起老师的身体健康,我宁可把这次的美好经验封印在记忆的结界。
我不敢太享受这一切,因为时间紧迫,射完精我便赶快把老二擦干净,穿上衣裤打电话报警。“喂?我要报桉,民雄汤野汽车旅馆xxx号房发生强制xìng交桉件。”
“喔。”从电话里事不关己的漠然声音,我彷佛可以看到接电话的员警一边挖着鼻孔一边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小事。
我才刚讲完,陈湘宜老师一把抢走电话:“我是律师陈湘宜,除了强制xìng交桉件外,xxx号房内还有准备抗议大陆国台办主任张志军的公民团体!”
“什么!”警察获得大好业绩的机会,好像坐直了身体,热切地像发现新大陆般问:“你们房间的门坚固吗?踹门踹得开吗?”挂上电话后,老师拍了我头一下,说:“一般来说以台湾警察的效率,半小时左右会到。
加上我后来那段,大概5分钟人就会到了,我们要快。”于是老师趴在床上,上半身整个贴在床上,屁股却噘得老高,一副虚脱无力连屁股都无力放下的模样。
然后我把品文和卓轩的精液分别用针筒吸一点沾在老师的yīn道口和阴毛,嘴角,肛门附近,搞得就像刚经过一场大战。老师也用力地捏着自己的肌肤,搞得到处都红肿不堪,还有一点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