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头赐你特恩,此生无论咱们的小宝琴犯了什么错,都只杀只奸,不外头放出去,不赏人这一条依旧作数的罢了你去门口,大声喊一嗓子叫丫头来伺候吧”
那宝琴到底年幼童真,听了也就释怀,破涕为笑下得床铺去,扭扭捏捏走向门口弘昼瞧着宝琴白玉般的裸体上点点白浊,那“风月妍”夹杂着几多污痕,难为着小娘儿身体也强健,居然也能走动,一方小臀此刻肉肉弹弹更显可爱
心中便有些心结,一时也就释怀罢了,却果然,鸳鸯等的确在院门外伺候,宝琴赤身下得床去,到门口童音喊了一嗓子,鸳鸯、金钏、玉钏、蕊官、四个就应声都进来伺候。她们四个随着弘昼已经颇有时日,都是晓事的,眼见屋内弘昼、宝琴一身狼藉,知道可怜这小幼女已经失身被奸。
也不敢多看多瞧,怕宝琴羞臊,倒没事人似的替二人打理收拾。蕊官、鸳鸯怕宝琴冷,用被子裹了宝琴,柔声安慰着带出去洗浴用药不提,金钏儿、玉钏儿又忙不迭从随身带来的箱笼里取了干净内外衣裳,替弘昼上下擦过身子换洗妥当。
一盏茶的功夫,弘昼换了衣衫、梳了辫子、打理敞亮,带着两个奴儿,出得宝琴闺房,到了外头。
却见一弯新月已上树梢,映得雪地里枯草越发柔亮,瞧时辰已是傍晚,才觉得肚腹中又有些饥饿,便度步到前头厅堂里。
果然自有知冷着热之人,那宝钗已经带这几个莺儿、文杏等几个丫鬟奴儿,已备了一个火锅,几盆菜肴,一壶米酒,一身家常暖裙,盈盈跪在那里等着伺候晚膳。见弘昼笑着来了,宝钗竟是压着心头五味,磕头还问一句:“主子,钗儿怕主子该不是饿了。
已经备了晚膳主子可在这里用?还是要去哪里?可还要唤哪个来陪着?论起来今儿是大年初一,也是好日子主子若要高乐,钗儿叫丫头们去唤园子里姐妹们来陪伴主子。”
弘昼瞧她,和上午一身朴素不同,已是换了衣裳。头插明月翠星金玉步摇,纨一个喜鹊报春发髻,虽也是简单,却也是添了几分娇俏妩媚。
耳垂上坠着两颗珍珠小叮,脖子上缠着一尾金黄兔毛围脖,胸前挂一面落樱金项圈,竟也有几分节日里喜庆华贵之色。
身上穿一件牡丹朝阳粉色抓绒窄体连衣长裙,外头套一件颇为合体的雪白色风毛边小坎肩,虽是冬日里衣裳,竟也将她玲珑身子裹得分外妖娆得体,柳腰摇摇,长腿娇娇,美臀婉婉,说不尽万种风流。
却到底不肯失了园中礼数,那裙子在脖领处乖乖留了一段雪肌白腻,那一对淘气的小奶包夹出来的深邃乳沟,如云如雾一般,在微微开口的领口处,自有一段女儿风流形容温柔、体态婀娜、神色羞中带庄、言辞谦和有量
到底是园中难得的绝色可心之人。弘昼见她依旧是本色,说着话儿脸蛋要红,怯生生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知道姐妹连心,她自然是要问宝琴。
虽说园中女儿伺候自己被奸是本分,今儿这事又是宝钗一手安排来娱性自己,但是真的到了这会儿,便是弘昼,想到自己适才奸了她幼妹身子,到底也算是淫辱糟蹋,竟有些莫名的愧意,才咳嗽掩饰,自己先坐了。
拉着宝钗的小手,将她拖入怀中,在自己身边坐了,亲她脸蛋一口,漫说宝钗,便是一旁的莺儿、文杏都是臊的瞒红耳赤,弘昼才哈哈一笑,给自己倒了半杯米酒,一饮而尽,又倒一杯,逗着宝钗也用了一口,才幽幽道:“小钗儿便是这性子太好想来是要问你妹妹?哈哈莫惶恐琴儿本王适才是赏用了她身子。你可不能怪我还不都是你安排的也是咱们的琴儿模样儿实在醉人哈哈别怕琴儿没事。
她小女孩,怕有些伤到让鸳鸯她们伺候着先歇息用药就是了回头你再抚慰她,就说不是今儿晚上不让她陪歇。
是怕她身子香软模样又好,晚上陪着本王若忍不住再奸玩倒伤了她养几日,再伺候就是了,本王疼着她呢总之说几句好话就是了,今儿既然天都晚了。
也不用叫旁人,难为你这番用心安排本王甚是如意。你陪本王吃饭,也算是过年,晚上就是你伺候着歇息可好?”宝钗是个温和人。
虽然听得堂妹失贞被奸,未免又是怜惜、又是惭愧,心头也有些酸楚刺痛,但是瞧出来弘昼甚是满意,此刻心里也说不清是悲哀是喜欢,却也断然不肯扫了弘昼的兴致,听弘昼温言要她陪宿,只低头玩弄裙带,含羞道:“难为主子这片心了。
主子想怎么就怎么着怎么着都是我们姐妹的福气”弘昼笑着点点头,又用一了筷菜肴,觉得那酒意不错,竟又用了半杯,似乎想到什么,又道:“回头园子里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