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胸前两点乳尖,却抵上了弘昼的大腿上,饶她再幼小无知,此刻也是风流天授,哪里还肯怠慢。
几乎是主动的,乖巧的,挪动胸脯,用自己幼嫩的乳尖、刚刚有些颜色的乳房,就着弘昼那梗粗壮吓人,却终究是自己该当侍奉的阳根上又磨又蹭。不仅算是用自己的小嫩乳肉去包裹主人的肉柱,更算是用自己的奶尖尖,去点刮主人的guī头马眼了。
她做这等动作,不仅身子要摇动,那玲珑柳腰也是自然要摇摆起来,一对雪股也是扭动,弘昼眼见美色,体感温柔。
但觉舒服的如在云中一般,眼见这小幼女,拿自己初嫩的奶头,半懂不懂的侍奉自己,恭敬献上,和自己阳根贴体柔和,一副乖巧玲珑,求奸受辱的模样。
阳jù本来敏感,此刻尺寸里都是小女儿家奶头疙瘩和乳肉绵软触感几下嘤咛,非但腿上的宝琴身子滚烫、满口呜咽,几乎要昏死过去,便是弘昼,都觉得自己马眼上忍不住,渗了一些精水出来。
最看她玉股摇摇,那两朵青涩的孔雀尾羽也跟着摇摇,当真好似一只新稚幼嫩的小孔雀在这里舞蹈一般,只是,哪怕当真是天竺孔雀、云贵仙鸾,又哪里能有这宝琴胸前一对女儿乳头蹭弄自己阳根的淫魂媚意?
以他身份,便是先在这小妮子奶上射上一通又是如何,只是此刻但觉胯下激荡,看着那雪白股皮上的雀羽,倒是思如泉涌,反而连连喘息平复,调笑一般在宝琴屁股上又是啪的击了一掌,嘲辱笑道:“得了得了。
先别动了小妮子竟简直是个狐狸精化的,处女家家又是这么小年纪,就这么会玩,你主子倒受不得了再忍会子等你主子再画”
宝琴此刻又羞又恼,虽然也听出来弘昼是调笑,却也忍不住呜咽调皮,轻啐一口,用听不可闻的声音道:“是主子叫我用奶儿蹭着我难道还敢犟这会子又说琴儿狐狸精了”
好在弘昼却也没听真,扶着她的腰肢,手指上又是沾了“芝麻墨”、“松子烟”却顺着宝琴那腰背上的一条锁脊开始描摹。
那宝琴身子幼嫩,却又略略丰腴,最是美艳绝伦,那背脊被陷进去的脊骨一分,如同两条婉转的玉石瀑布,却又顺着女儿家肌理骨骼,略略有些色泽变迁,那腰肢上,在臀眼交界处,还有两个陷进去的美窝。
弘昼此刻越发顺心,在她美背上只顾大笔描画,用“芝麻墨”刻外头线条,用“松子烟”在里头一棱一棱的折角点画,又换了“茶叶青”顺着那些折角点缀渲染。
本来,这等背脊上再是美艳,到底不是女儿家最羞耻地方,但是宝琴其实已经被玩了半日,说白了,身上但凡要紧处都被弘昼玩过,此刻便是这么玩背,连着前头淫弄亵玩,再也忍不住,一阵阵痉挛。
但觉下体里已经又有羞人的汁液从蜜缝边上流淌了出来,弘昼却依旧取铜镜来给她看,这一会瞧着,宝琴未免也暗奇,原来纹路甚是简洁,却只用婉转线条,起伏饱满,分外风流,竟分明是一个水滴一般开合玲珑的鸟雀身子,一路从自己的臀瓣上婉转出入。
直到自己的肩膀她未免更是心魂俱醉,柔声念叨着:“主子”弘昼这会却有意炫耀,笑道:“你是个聪慧的自然该知道,这画的,便是适才话说的那孔雀咗花的佛典人都说你主子荒唐,偏偏就是荒唐。
小琴儿你是个难得好身子好魂魄,这通体冰洁,正是好材料儿,哪里能随便奸了,定要典雅里寻风流、庄重里用云雨品花问雀,凌辱幼儿、折辱贞洁、才得舒服,也不枉费你今儿一片心思呢。”
他如此说来,宝琴年纪小,又是一片侍奉主子心意,听得几乎心里都要甜酥化了,此刻但觉能为弘昼之奴,得弘昼奸污,被弘昼淫辱,被比作南天灵雀,咗花供佛,如此失身丧节,何等雅致风流,倒是小女孩家平生幸运了。
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又恨不得弘昼用那自己素来最是害怕的种种手段来淫辱折磨自己,让自己好好辱一辱,苦一苦,耻一耻,痛一痛,才算报的这份恩情眷顾。
竟也不再怕僭越惩罚,扭糖似的搂上了弘昼的脖子,娇吟道:“主子画了尾巴、身子,那孔雀头呢?”
弘昼哈哈一笑,道:“这描绘一道,哪里只有在臀儿、背脊上的?岂非辜负了你新裸初乳?孔雀身子从你肩膀上反过来,最点睛处,自然要画你奶儿上,才够滋味呢。”
宝琴咬着下唇,几乎是失了神色,化入幻境,也不再怕羞,才道:“琴儿奶儿太小太软,就怕不着力不好画的”
弘昼一把扭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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