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何禁受得住这般淫弄,已是汗珠子、泪花儿满面满体的,嘴里也说不清是何等呜咽呻吟“嗯”“啊”“呜”全是娇滴滴的忍耻之声,那舌头在自己唇齿之间打滚,亦压抑不得下体遭辱玩之难以言说之滋味。
弘昼就手儿在她那蜜穴眼里捏弄抠挖一番,将她yīn道里的羞人汁液都用指头捻了引出来涂在她的外头那层肉皮上。
但觉这妮子虽非处子,身子要紧处却是无比娇嫩,性子其实也贞洁,倒不忍心一味作践。口中嬉笑道:“罢了,既说外头冷,这么着腰里头进风,没得你也病了。
又要请大夫,却白费银子。你脱了衣裳,也钻进来吧”平儿被如此玩弄,到底是羞耻的,也是神差鬼使,居然忍不住呜咽着说一句:“鸳鸯不是说,不用脱的么”
弘昼本来闭着眼,听得倒是一笑,在她的股瓣上“啪”的打了一声脆响,只笑骂道:“欠操的小娘皮,你听你鸳鸯妹妹胡说的,还是听你主子的叫你脱了便脱了,一根布条也不准留,光溜溜进来”
平儿也不知怎的,心下一酸,未免有一等红颜自怨:“我虽说是主人之奴,到底也未曾被主子淫过
瞧今儿这意思,竟叫我脱了衣裳,看了我的身子,自然要赏玩儿的没成想,只是伴个大夫来回个话,便是我失节遭奸的日子,也不知我们奶奶知道了且会不会怪罪呢。”
她心头想着凤姐,弘昼却看出来点点怅然,忍不住又在她股瓣上轻轻拍了一下,安抚她道:“怕什么
你也是个难得的孩子,我也该寻个心绪好些个日子,让你再穿几件要紧衣裳,好好玩你身子才是也不委屈了你。今儿只是陪歇,你脱光了,钻进来,设法替你主子揉唑出来精神,我就好睡个把时辰”
平儿已是被弘昼手指凌辱玩弄的晕乎乎的,听弘昼都说出这等话来,无论如何也觉得担待不起,再也不敢迟疑,将自己胸前的三排花扣都松了。
将那件小背心棉袄除下来,又从腰间松了那条丝带,将裙子的绳扣一体儿解开,那件淡绿色大裙子解下来。
弘昼但闻一股幽香,忍不住抬眼望去,见平儿已是剩了里头贴肉的一件月白色小衫和散着裤腿的绸裤,这会子正在解那件月色小衫腋边的小扣,却是脸红耳赤,不敢瞧自己。待到小衫除下,里头却是一条淡葱绿白的抹胸肚兜。
她奶儿果然不大,小小巧巧就两颗豆蔻顶在那里,那肚兜虽不透光,却是纤薄,连奶头儿的细微形体也瞧的真切,显然是适才被自己摸玩,已是动了情,倒是激灵灵翘起在那里。虽无淫乳狂波,倒偏偏自有那一等少女春情、柔羞媚意。
她也不肯大动折腾了弘昼身子,只勉强自家挪动玉方小臀,将那条绸裤也已经从少女臀股、两条长腿上褪了下来。那十根脚趾可爱玲珑,玉腿精巧修长也就罢了。
只那下体却是穿一条三指来宽的粉绿色小内裤,竟是遮得严严实实,勾一方肉鼓鼓的三角来,饱满殷实,香羞娇俏,只隐隐约约有一条小缝开口在当中。越是这等家常贴身小衣裤,竟是越发酥软诱人、风月情浓。
只是弘昼命她乃是“一根布条也不准留,光溜溜进来”那平儿纵然再羞再耻,不敢去看弘昼,也只得在自己细颈子旁将绸缎的桃花绑结松了,要褪下那粉绿白色小肚兜,露出天然奶儿来。
更要就着臀线松出内裤,露出女儿家那方桃源耻地来。无论弘昼用与不用,奸与不奸,自家多少柔情玉胴,花样羞色,都不过是主人偶尔赏玩一二之处罢了却说那弘昼只命平儿褪尽身上衣衫,要她进被窝里头来陪歇中觉。
这平儿纵然羞耻,却也是个得体晓事的,只好将那棉袄、大裙、衬衣、绸裤一一解去,露出女儿家香肩秀乳、藕臂修足来,虽然再里头那粉绿色肚兜儿、内裤儿是遮羞之处,只是主人既命“脱的光溜溜的”也知今儿留不得。
便自脖子处将肚兜吊带结的桃花结解开,将那面香仆仆带着体温的小兜儿摘下。弘昼眯着眼只瞧她,天生奶儿并不大,只在胸前微微浮起两座幽兰小波,荡悠悠的好一似两熍满月,两颗奶头儿倒是圆溜溜得跟个樱桃似的,翘得激灵灵顶在那里,在一侧乳晕旁处,还有一颗小巧的胭脂痣,瞧着颇为可爱清纯。
那平儿摘了奶兜,少女家羞涩,忍不住环箍了两臂,护一护乳,遮一遮羞,倒是反而微微挤出一条小乳沟来。
她箍了臂膀,才偷偷抬眼偷瞧一眼弘昼,却见弘昼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到底是这平儿素日里养就的性子,明明是自己脱衣裳给男人视奸,羞得几欲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