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看着越发觉着怀中少女稚嫩之可爱,又在她乳房的下沿轻轻抚弄了几下,少女的乳房尚未成型,摸弄起来自然不如她人妩媚充实,但是触手处那一等娇嫩得几乎要滑下手指去之触感,却更添几分玉脂玲珑之意。
弘昼又是轻轻在她乳晕上用手指打着圈儿,口中却已是忍耐不住,又要逗弄她,只含糊笑道:“你奶儿果然还小”
忽然捉狭心起,将另一只手直接就抚上了惜春那冲着自己阳jù的内裤中心,虽不十分抠弄,也只是隔着那内裤,在少女娇小的私密缝隙处,轻柔的滑过几下。
接着道:“这里可长成如何了?既是一心要来求本王玩你,倒难为你这片心,里头连胸衣都未穿,怎么还穿着内裤呢?难道说,上身给主子玩玩下身却不肯给?”惜春此刻已是明知弘昼是与自己调笑。
只是这等话可大可小,如何敢不回,再羞再耻,干脆伏在弘昼肩头,由得弘昼两只手,继续玩弄自己的乳肉和下身,口中哀告道:“不主子,自然不是的。惜儿今儿这么来,已是胡闹了。
嫂子和二姐姐常常教导,惜儿身上所有,自然都当得供奉给主子糟蹋玩弄主子若肯不嫌弃我年幼,身子也不好,不能给主子十分快意,只要想要
想要玩个新鲜儿便是便是无论哪里无论要惜儿如何便是弄死了都是惜儿的福气却不是今儿虔心所致了穿成这样更不是惜儿敢在主子面前遮掩是惜儿自己胡思乱想,觉着这般儿能增添主子几分意趣,弥补惜儿年幼身子未成之憾主子若要若要看惜儿自己脱了内裤就是了”说着。
挣扎着又要去脱自己的内裤,弘昼听她这等温顺,句句都是只怕自己年幼不能让自己十分逞欲得趣,更是喜乐她这份纯真可爱,一时忍耐不住,在她环箍在自己怀里,如同啄弄一个娃娃一般。
在她脸蛋上,茉莉唇上啄吻两口,笑问道:“这又是谁教你的?里头不穿肚兜,只穿内裤,我倒能更喜欢?”
惜春此刻如堕云中雾里,只是到底年幼,已顾不得旁的,弘昼吻来,倒越发添了依存心,几乎要软化在弘昼身上,听弘昼问,忙答道:“不是
是我自己偷偷看书里说的,"半遮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皆胜不遮不掩"才想着这么来的。主子,我也胡乱想的,怕是想错了,也不知究竟什么才算是"半遮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只觉着我年纪小,奶儿
奶儿小便是穿了肚兜遮掩,怕也不够大的恩主子的心意。不如还是脱了上头的算是遮掩了下头的下头下头主子我实在也不懂,是胡闹来的,便穿一件小裤这条小裤却是太太亲自送来的,只说色若雪绵如云质更洁,是幼女童贞无暇之意,能合主子摧残凌辱之心。
我们如穿了哪日有福给主子瞧见了,呜主子亲自脱了去,再玩里面的主子可能喜欢的我听进去了才胡闹穿了主子”
弘昼越听越爱,此刻每一句都仿佛是在摧激自己心头之欲火,手上越发加了气力,那正在圈弄惜春乳肉的手,改了捏着惜春的乳头,慢慢加了气力开始碾磨,下头听惜春说着“色若雪绵如云质更洁”便越发在那条内裤上加了气力。
这会却是顺着惜春里头那条缝隙的形体轮廓,开始往里抠弄。口中已是气喘煜煜,合着惜春的话,只道:“贾王氏那贱奴倒是能体贴用心居然这般教你这小女孩子”
惜春一边由得弘昼在自己身上肆虐淫弄,凌辱亵渎,口中越发也添了呻吟,听弘昼这般说来,忙又呜咽道:“不是主子不是太太教我的。
太太只说了衣裳的事是我自己想来的我除了问过妙玉姐姐,没问过她人”弘昼手上正在亵渎玩弄这少女躯体淫乐,听她说道此处,倒也略略一顿,只是仿佛惩戒一般。
将惜春的奶头儿狠狠一捏,下身隔着内裤在那少女蜜处亦是加了气力一抠,倒喝问道:“妙玉?她和你说什么来着?”惜春吃痛,眼泪又流了出来。
忙回道:“亦没什么我偷偷问妙玉姐姐,我想求见主子想想求主子赏玩我,可成?妙玉姐姐倒是倒是搂着我哭了两声,随后才说说说”弘昼只道“说什么?”
惜春说道:“依旧是那句,有因才有果,是孽不是缘还说生死由命,我们既为主子之奴,便生死操之于主子,荣辱在天,我们既为主子之奴,便只有辱,再无荣的说我若不怕,便由得我主子其实惜儿什么都不懂怕是怕的但是求只求主子怜我”说道这里,当真哭的雨泪纷纷。
弘昼听了倒更添了几分爱怜,知这惜春其实是彷徨无依,又年幼不晓风月。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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