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胸前风光挺拔得如何柔软高耸,即是怀疑了,便更是难抑自卑。
想到这里,越发觉得惜春心思可爱,伸手过去在惜春脸蛋上抚弄,惜春如何敢躲,自然由得他一只粗糙只男子手掌,在自己嫩嫩的脸腮上狎玩,痴痴又低了目光,却听弘昼又淡淡道:“你这鬼丫头也是会想
既是唯恐自己将来颜色不若,不能侍主怎么适才又哭着嚷着要本王奸玩你?你当本王什么人,又当自己是什么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话是这么驳着。
手却依旧越发亵狎,倒将惜春那一双樱桃一般,如今抹了些茉莉花蜜的温软嘴唇,开始拨弄赏玩。
一时将人中处一道凹痕的上唇轻轻捏来捏去,倒如同搓揉羊脂一般,一时又将她下唇“墣溜墣溜”的拨动,仿佛是在测试这幼女肌肤最是弹滑之处,又仿佛是在尝试侵犯她口腔,玩弄她皓齿小舌。
惜春到底小,于这风月事上本来不甚了了,到底也辨不得弘昼是捉狭调戏自己还是认真。初听弘昼话语似是驳斥自己,既然问出“当自己是什么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的话头来,又羞又惭,心头更是酸楚,金豆眼泪又要掉落下来。
但是又觉着那弘昼手上玩弄抚摸自己雪腮,却分寸未停。那蹭弄之间肌肤厮磨,竟有种种古怪感受。一层上虽是小女儿家,但是依旧仿佛是自己之雪肌玉肤在一寸一寸得被男子玷污弄脏之羞耻,又仿佛是一等从未品味过之亲昵嬉乐,从自己和弘昼肌肤相触处传递到自己四肢八脉,本来是身子都酸软了,还要挣扎着开口告饶。
哪知弘昼竟不单单抚摸自己脸蛋,又来玩弄自己幼嫩唇舌,自己那稍稍抹了一些茉莉花蜜娇俏的嘴唇被反复翻捏逗弄,便是再不懂事,也觉着这等动作和抚弄脸蛋的亲昵相比,实在是多了一些羞耻不能见人之晦涩。
她天性里聪明,又是女儿家本能反应,虽不是甚懂,却隐隐觉着弘昼既然如此淫弄动作,只怕还不是当真厌弃自己之意。
回念着自己本来心思,将那噬心刻骨从未感受过之羞涩耻辱,死死咬牙忍耐的,一面轻轻摇动小脸庞,迎合着弘昼的抚弄逗玩,一面娇喘嘤咛,却是乖乖巧巧回话道:“呜主子,我是乱想来着。
我将来长大了没有情妃姐姐那等漂亮,腿儿、臀儿、奶儿那么美主子懒怠玩我但是这会子,我还小乘我还小,主子赏用我,玩我,奸我,辱我我虽然不如园中姐姐们有颜色,可以愉悦主子。
但是我年纪小,却自有一等好处我是今身子更软、发齿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肉发齿,却是小小巧巧的
那普天下寻常夫妻,都是十五六上有得嫁娶之事然而主子荣尊御华,是征辱我等性奴身子,才能不同于世人,格外受用我这等年纪的小女孩
必定另有一番快意,这却不是情妃姐姐她们不能给主子的。我将来不能比得她们,此刻却说不得能让主子别样舒心再则大嫂子曾说过虽然我们年纪小。
但是也要时刻备着主子赏玩我虽不懂,但是嫂子说我们纯真青涩、不晓风月主子玩起来更有那一等作践童贞、凌辱幼稚之美意若真有岂非是我尽了心了
嫂子还说过我们小主子真肯降格赏用我们身子,我们必定更痛更耻,说不定禁受不得伤了身体乃至死了
但是说不得能满足主子征伐之意,园中性奴虽多,即要尽德尽心,岂不是正应该处处替主子足心满意,我们这等年纪正合适呢主子其实嫂子说的,我亦不太懂的。
只是惜儿不怕疼主子您试试惜儿吧若玩了觉着不好玩,再扔下了责罚我就是了若真能对得主子一点半点心意,我我就是被主子辱的羞耻而死,也不是正乘着这年纪,做了一个乖乖的好性奴”弘昼已是风月通达之人。
何况也知到底惜春年幼,今日行为举动,其实念倒底不过还是怕自己严办了迎春,亦是一片可怜心肠,本是一片怜香惜玉之心。
但是此刻听她如此娇音软语,一路痴痴说来,仿佛是一篇“少女求辱赋”全是这等动人心魄之风月话头,却又句句透着小女孩儿之稚嫩纯真,更添了十分撩人。
此刻口干舌燥,下体刚强,哪里还能忍耐,喉头咕咕两声,几乎就要动作。却说惜春虽年纪小,一片纯真心,哀告恳求弘昼,只说自己这等年纪“身子更软、发齿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肉发齿,却是小小巧巧的”学大人话求弘昼“作践童贞、凌辱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