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苦力,已算是上上等时运了。
若是一时没这机缘,只图银子卖给了妓院青楼,凭自己花月貌、咏絮才、冰雪质,亦不过是是个沦落风尘,给那一等子充风雅的纨绔花银子辱身子取乐之命数罢了。
谁知想再长得一两岁,人贩子看她容貌出落得越发水灵娇艳,读书习字更是胜人几分聪明,便立意要开个上上的好价,倒是错过了几个大户买家。
到十二岁上尚未成交,便已起了卖给青楼之念头,此时此刻,居然有那一等几世里不能想来之事,堂堂和亲王府,也不知为何,居然一时兴起,在人市上学摸“知冷着热的小丫头”相中自己买了去。
本来能入这等天家王府为奴,便已是万万不可梦想之事了,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便是自己只是下等奴婢,既然在府里服侍,最糟不过是年幼时给王爷随意破身奸玩了处女身体,沦为性奴胡乱奸上几年,然后配个小厮或者庄子里佃户了。
这等府里发落下来的奴婢,虽然失了身,一般人家也未必敢虐待轻看的。若是一时得了东风,能配个外放的小官儿,那更是人生辗转有幸,不可细想了。
若再敢奢想几分,自己容貌颜色,性子体态,能得主子欢心,虽然自己出身低贱,难以有什么名位,便是豢养在王府里作个陪侍之奴,终身可望富贵体面,那更是惘若隔世了,哪成想竟不知为何,那天子阿哥、荒唐王爷非但果然喜欢自己。
而且居然对自己和蔼体贴、亲昵疼怜,虽然难免有些手脚轻薄,却是不似个作践自己取乐的样儿。这等恩遇,实在不可想象思议。
真让自己如在云中梦里幻境瑶池一般儿,如此更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报恩才好。非但伺候弘昼起居饮食用足了十二分温柔心思。一发连替弘昼拿主意思究竟想分寸,甚至圈拘性奴、取悦风流、古怪荒唐也是处处贴心。至于自己。
虽然还是幼稚身体处子情怀,年纪小,尚羞于不敢主动求弘昼淫玩,但是已经是处处时时温柔恭顺、秋波春氛得,等着弘昼哪一日随时性起。
此刻已是不为自己命运,只望自己年轻玲珑之女儿家身子,那受辱遭奸时的模样儿,能换取弘昼片刻快活,也算是报了几分主人恩情。
却又不知弘昼为何,自圈禁大观园来,在园子里任意妄为,将那些个或是名门闺秀,或是千金小姐,或是新妻美妾,或是小怜玉鬟,或是稚嫩幼女,或是半韵徐娘。
甚至还有佛前女尼,一路奸淫玩弄,花样百出,对自己,虽是越发添了手脚,但是总是怜惜过之,疼爱惜之,非但未曾奸破自己童贞,居然连脱了自己衣裳玩弄都未曾有过。
她有时不免也以为自己容貌体态不可弘昼心意,只是瞧瞧弘昼对自己那分子亲昵,却又不像,只是一来二去,便也只以为弘昼眼前绝色女孩子太多了,一时不缺自己一个,候几年罢了。
哪知今儿主子居然兴致起了,将自己抱在汤池里摸玩,虽然衣裳未褪,但是此等模样儿,只怕比裸体尚要旖旎,再要自己服侍阳根,却不是自己想了多日的羞人场面。只到底她少女清纯闺秀,未曾想到弘昼居然要自己“用嘴儿吸了去”
虽然也曾偷偷想过弘昼会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千百样古怪淫行,比这等事要羞辱的多,自己都是立意要咬牙忍耐,恭顺遵循,好报主人恩怜万千之一,但是真到了主子开口有命,却是这等“用口吸”
想到要用自己清洁香软的口儿,含那处怕人所在,吸那羞耻精浆,那从女儿家天然带来,难以一时泯灭之羞涩、恐惶、贞洁、怕脏之心绪却闪一般激灵上了心头,非但犹豫了片刻,也不知触动哪根心弦。
但觉鼻子里一酸,居然眼眶里委屈的泪水都涌了上来,此刻弘昼正是将要登顶之际,这份犹豫一时未曾察觉,那一旁玉钏儿到底被弘昼奸过数次,却知此等时分,万万不可忤逆一丝半点,她女儿家知女儿家心思,知道月姝乃是处子天性里那份羞耻,当真唬了。
居然脱口而出:“主子要不要奴儿来?”这才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妥,更是惊怒了盆里弘昼,几乎是立时沉了脸,望向怀里那月姝。月姝也是惊醒过来,暗骂自己这是如何了,虽是一刹那间隙功夫,居然敢忘却了本份,顿时脸儿憋得通红。
虽然未曾看见弘昼目光,却是恐惧自责全都一时想起来了,亦是嘤咛道:“奴婢一时慌了神奴婢身子魂魄皆是主子的,自然是主子要怎样就怎样,就请主子尽兴,回头再处罚奴婢才好”一咬牙沉下脸蛋去,闭了眼,在那水中摸索一番,将弘昼那条巨大滚烫的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