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失身丧贞,作养多年,蜜羞之处,尽数他人。心如死灰。
此刻玉体由人奸辱,娇躯凭君采撷,便是下体痛的撕心裂肺,更不及心头伤楚之半分一毫,口中除却饮泣,再不能言,真不知自己何等命薄,要遭此劫。
心头胸中满满凄楚愤恨,一边被冯紫英缓进快推辱着身子,一边竟然脑海里全是昔日念头来。这晴雯性子虽暴,其实也更是个娇俏顽皮的,凡事待人未免有些骄傲,有时连对宁荣两府的主子也未免有些不恭。
只是她福缘所至,自小分到那宝玉房里,那宝玉自懂事起,对房中丫鬟姑娘都是姐姐长妹妹短的,最会任低做小,更是助了她的性子。待到十一二岁,略略懂事,洗澡时自己看看自己身子,便好似也知自己娇俏可人,自有一番风流。
只是可叹自己虽长的俊,奈何命数不济,到底只是个丫鬟,既然有颜色,总有一日,不过是给房中少爷泄欲奸污的命,她虽也知亦是出路,只未免又恨恨难以心平,那袭人麝月乃至秋纹碧痕等知命守礼,亲待宝玉,偏偏是她,有时却偏偏要难免撕这个扔那个的。只这宝玉性子也古怪,她越这般,也不怪罪,待之更为殷勤。
她有时也喜宝玉俊俏,有过那一等念头,只是宝玉年幼,自己性子又傲,到底也拉不下脸来主动逗引,又总以为等过几年宝玉懂事成人,自己等被宝玉用了身子是必然之事。
哪知未及宝玉成年,园中大变,自己居然又成了王爷性奴,论起来以自己这等丫鬟身份,也算不得不济,倒是运势了,只是她也古怪,初时对着宝玉,比那袭人、麝月等,自有一番心思。
此刻成了王爷性奴,旁人不敢想,她其实暗暗起了个直比钗黛、相较凤卿的念头,未免又自觉难得比较,一来二去,转了恨恨自己主人贪心多得之意,竟有了那一等非礼胡闹的“你们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你们”的念头,故此凤姐许之封为贴身奴儿,旁人皆以为是万千之幸,她却有个“心比天高、命如纸薄”的念头,耻于又和鸳鸯等丫鬟并肩儿。
哪知今儿居然阴差阳错,莫名其妙落入淫贼之手,自己最是骄傲恩怜的身子竟被一朝淫辱,而那贼儿虽是狠毒,但许多话头胡乱说来,其实是说到伤心处。
再到玉体被奸,红丸遭取,此刻满腔满腹,多少好强争胜的念头,竟回味起来多少可笑可怜。真一时想着“还不如小时候就勾搭了宝玉”一时想着“还不如死了”一时想着“还不如给了主子”那百般儿懊悔,千般儿羞辱,万般儿无奈,伴随着身后那男子在自己体内的开垦,那等痛楚糅了羞愤,已是渐渐失了神,仿佛魂游天外一般。
那冯紫英一边抽chā,初时但觉阳根处滚滚小汁流淌,更有一股骚味,便知是处子新红流淌,更加快活,后来慢慢悠悠,开始九浅一深,缓缓的在她肉壁里抽chā磨动自己的阳根。他并非稚儿,也不是头次开采处子。
但是今儿却是满满难言之成就感,好一似此刻自己便是弘昼一般,只唯一可憾不过是胯下之女,虽已被自己凌辱占有,但是依旧不肯委屈婉从自己,只是这等强暴,却另有一番践踏清纯凌辱贞良之得意。一边享用得听闻这胯下女孩的呜咽闷哼。
渐渐从羞辱疼痛,转为略有几分无力之消魂,却依旧死死忍耐不敢出大声音的闷哼娇啼。一边享用这晴雯百转千回,忽而一副此生断绝的悲戚,忽而一副被奸得难过的哀怨的表情,更一边享用着自己两只手,上上下下,胡乱在少女柔软的奶儿背脊上摩挲,一只手上拿捏晴雯格外翘起的臀肉。
最是要紧,是受用着自己阳jù,在这如花少女的阴户里进进出出,每一下一撞,不禁体验着那肌理交合,阴阳相融之美妙,更是声声诉说着自己对着女儿家身子的占有之事,而自己阳根两侧,和少女玉臀撞击时的声响,更是何等催魂夺魄。
他此刻即是折磨糟蹋,也是炫耀逗弄,就这么奸着晴雯的穴儿,凡一两百下,依旧守着精关,低头见那晴雯穴儿被自己撑开处,斑斑痕痕,红白之物,才两声沉重呼吸,换了一下最是猛烈的撞击,整个身子否扑倒了晴雯身上,晴雯本里是两腿被分开,屁股被抬起,被这一撞,又倒在了地上,冯紫英更是整个人扑在她身上,那肉棒终于化作千般滚汤浓汁,射入少女花宫,才渐次软了下来。二人这么叠趴着,一边喘着一边调息,倒有一炷香的功夫,晴雯居然勉强先开了口,倒难为她新红被采,肝肠寸断之人,居然还有那一等冷冷之口吻:“你你如意了还不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