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心壮了胆要见主子请罪,也要好好设计个法子姐姐就这么去却不是冒失?”迎春这才回过神来,她虽然被惜春说动,一时骨化酥软魂化柔媚,入了淫靡之境,却是十几年养就的尊荣小姐习性,却到底红透了耳根,点点头,痴痴道:“三妹妹。我失态了。
如今我已经想转过来只有主子赐罪赐死用奸用辱,并不敢再自己寻死觅活的。三妹妹既然来可为我设计个法子只是主子不召见,我其实也不好去求见主子”
探春点头道:“我能有什么法子,只先要姐姐自己想明白了,不做了她人嫁衣就是了,姐姐心宽就是了,既说了自有主子赐罪的,别一味病沉了,主子可怎么用呢?”
她笑一笑,实在忍耐不得迎春此刻娇喘嘤咛、汗湿柔弱的莫样儿,上前用自己腰里的汗巾子替迎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竟然一时忍耐不住,在迎春嘴唇上轻轻啄吻了一口。
这缠绵一口,倒把迎春吻得浑身激灵灵一抖,羞得几乎要闭了眼,探春也知自己失态,羞红了两颊,低头玩弄汗巾子,到底是迎春经过风月,又感念探春今儿来一片真情,又握了握探春的手,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神差鬼使般虚弱言道:“三妹妹,你,你这般的美人儿,别说我比不得,便是宝姐姐林妹妹,也并不胜你几分颜色的,至于你说薛家小妹妹,她虽确确实个美人坯子,如今却到底还小不成仪态,哪比得你正当妙龄,只是我以前总想着,嫁个如意人儿厮守白首,只如今想想我,是被个没天良的畜生哥哥污辱,你这等人品,给主子暖榻陪枕,其实也是福分使然,不算玷污呢”
探春心头一暖一酸,一喜一伤,也说不清什么滋味,听迎春到底算是夸赞自己也是安慰自己,她是被可卿调教出来的别样女孩儿家羞事,竟一时耐不住道:“姐姐等你身体大好了,你唤我来陪侍姐姐可好?”
迎春听她居然这等风月口儿,忍不住啐道胡说,探春惨然一笑道:“姐姐如今你我位份都是姑娘,听鸳鸯她们说,主子因为宠了袭人封了姑娘,觉得园中尊卑还要有别才好,要晋一晋原本主子姑娘的位份呢,那妙玉还不是封了小姐,姐姐若封了小姐,唤我去陪伴,女女玩弄,却不是园中规矩。
本来应当的我,给那情妃玩身子是无奈迫胁的,若给姐姐定是美美可意的”迎春本来是个求死觅活的心,如今倒和探春说起这等风月话头来,只是瞧瞧探春身量品貌,她本来俯身。
此刻自己眼前,虽是衣裳遮拦,其实正是女儿家两腿缝隙处,心下也不免荡漾,若是真和妹妹一起鸳被中颠倒云雨,风月情浓,探春身体如此玲珑可爱,娇媚无方。
虽然女子欢好,自己也不知究竟该怎么施为厮弄,但是比之惜年被贾琏强暴,如今供弘昼奸玩,竟多了几分好奇禁忌,更多了多少恩爱情浓,也不由心下碰碰乱跳,恨不得此刻探春再怂恿几句,自己就和探春缠绵恩爱一番才好。
只是她到底脸嫩,努力压抑了情欲,软软一声:“将来再说吧”又接一句:“这会子生死关还不知该怎么过呢?还说什么旁的”
探春低头片刻,忽然开口笑道:“姐姐,前几日我去宝姐姐那里拿了一整套的颜料笔墨来,都是些不容易置办的呢”
迎春一愣,不知她怎么说起这么一个话题来,却听探春又接着道:“连宝姐姐,我也不曾和她说要来做什么如今却不瞒姐姐,这本是我替情妃定了计策,要替情妃画一幅画”
迎春果然听不甚懂,问道:“画什么画?”探春咯咯笑道:“我要那淫贱材儿脱了衣裳,我照她甚至画一幅天体仕女图呢”
其时,女子家连沾衣裸袖都是不成的,画这等画,虽是女孩子之间,也是想都不敢想来,迎春不由羞红了脸,也不知探春为何忽然说起她和可卿之间的私密情事。却听探春道:“姐姐莫乱想画这等画,是要献给主子
主子是风雅人,一味只是弄她身子哪里够了,总要有些花样儿主意才好”迎春本来等她说下去。
哪知探春说到这里却是安静了片刻,迎春看看她,见她也笑盈盈瞧着自己,不由迷糊道:“三妹妹的意思是如今不替她画了要要替我画一幅”
想到自己要在三妹妹面前脱了衣服,露出女儿家裸体,并且是好半日,不由羞耻的几乎要埋下头去,一时也辨别不清这主意是否能打动弘昼。
探春见她如此说,形态又如此娇羞,也是一片软殇,忍耐不住居然大了胆子,伸手过去,隔着被窝,轻轻得托着迎春的乳房,揉了一揉,却道:“姐姐,你体态娇媚,小时候洗澡我就偷偷瞧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