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自己房中丫鬟本来就理所当然依附,而是和自己自小一并淘气长大,亦是读透了圣贤书,学尽了女贞德的闺中姐妹。
自己如今只是闭目受用,感受着自己每一处要紧处传来的舒畅并缠绵,想着身上的这一佳人和自己一般儿年龄,一般儿位份,却如同服侍主人一般服侍自己,那迷离之间,快意越发从每一个毛孔中透得出来。
这另一层想头上,亦是添了几分紧张,原来这湘云说要服侍自己,居然一路亲吻,从自己的脸蛋儿渐次往下。她虽然今儿沉迷此欲,但是此刻不免娇羞,想着“难道云儿要亲我那里”
想到那里如今香汁泛滥,泥泞不堪,如何见得人,却又不免有几分期待,自己的那要紧羞处,能让自己身上这个闺秀小姐娇憨玉人,亲一亲,吻一吻,舔一舔。
确实果如其思,那湘云吻过了宝钗的小腹,慢慢再向下,先是对着宝钗的阴户略略往上一些的肌肤,先是亲吻几下,减缓宝钗的紧张,才伸出舌尖,用那湿润软绵的舌尖,终于去舔上了宝钗那少女蜜处。
宝钗又羞又喜,又是觉着不堪又是觉着满足,一时忍耐不住,摇头挣扎道:“云儿别那里多脏”湘云连连摇头,伸手过去,在宝钗两乳上轻轻抚弄,口中安慰道:“宝姐姐身上哪里都香,更没一处是脏的。
姐姐你不要管云儿你就当你是主子好了,你只管享受,云儿只管伺候你”宝钗又羞又急又是快意,听她“你就当你是主子好了”这等话都说出来。一声“胡说”才笑骂出来,到底那少女下体被另一个少女亲吻的快乐无边无际的涌上来,换了一声搜肠刮肚的呜咽呻吟“呜”
湘云此刻也是说不尽之心头别样春情。一则她爱惜宝钗如花似玉般之身子,于那少女娇羞耻处探秘寻幽最是境界,并不觉着脏,只是她到底也是名门闺秀出身,虽为人性奴许身风月,此刻多少亦觉着。
自己这般亲吻宝姐姐那羞耻处儿未免有些不堪,只是另一层上,耳听宝钗娇吟软呼声声荡漾如丢了魂似的,也知宝姐姐必是满足快意的,自己便有些不堪,只要能让宝姐姐快活,却又有何妨,自己服侍弘昼之时种种折磨凌辱,玷污奸弄,自己也自承受了。
何妨此刻稍稍有些淫意,却是欢好宝钗呢。思及此处,她越发顾不得羞,便只当自己是宝钗之妻之臣,之奴之婢,用心意尽性情施温柔。
只是一寸一厘,用自己之丁香软舌,在宝钗那阴唇内外,点点啄啄,吸吸滚滚,若一时亵弄得宝钗身子乱颤,呢喃娇吟,便加了气力,辗转反复,点触厮磨。
如此舔弄之余,竟然自己的下体又酥痒酸麻起来,连自己也不敢深想细思,但觉此刻能亵弄宝钗那要紧处儿,倒有了品花折柳一般的窃香占玉之快意。
她是女儿家,更知如何挑动女儿家心头快意,那舌尖鼓动之间,越发往宝钗细腻肉缝深处里伸索进去,连连逗得宝钗的身子一抖一抖,两手已是死死抓着床褥,口中呜咽连声。
但觉唇舌之上,宝钗的身子越发燥热起来,不说幽径烫湿,花蜜润泽,便是连大腿内侧等本来肌肤一片白皙处,也是已经滚滚翻出红潮来。
却说这云钗二女只因撞破在栖云阁上,就坡落座依席偎枕缠绵欢好。湘云却要宝钗只管闭目受用,自己裸伏在其身上,以口舌吻舐慰抚,一时香舌灵巧湿软,奸弄那宝钗私处。
只逗得宝钗玉躯酥软,心魂俱醉,那羞人之处翻着滚滚红潮,丝丝黏连都渗出些汁液来,口中更是一片呜咽足意,春啼秋吟。
湘云见宝钗身子阵阵抽搐,娇吟之声越发急促,知她渐次要登境界足心意,手上搓揉她一对娇乳越发加了气力,又怕自己小舌湿软有余,刚猛不足,就着那宝钗羞处粉色嫩肉内壁里那片润泽,就死命贴着脸蛋钻了进去。
宝钗此生哪里受过这等侍弄,但觉自小腹下奔放而出游便周身,阵阵波涛般之快意,却又仿佛丝丝夹带皆是羞涩带来之酸楚之筋节,她“啊”连声叫嚷,整个身子不住巅颤,两手指甲自死死抓着床褥,将一具娇躯处处崩得紧紧,那寸寸肌肤都仿佛要渗出血来,身子不便挣动,到底化作那方美臀向上一拱一拱,越发添了和湘云唇舌接触之力度,又是二三十下,心魂俱裂之余,脑海里滚滚而来全是画面,一时是湘云那美玉娇躯,一时又幻化作黛玉的身形,一时居然变成自己母亲那丰腴的身体,一时居然有个俊俏的身形扑上自己的身体来,捏揉自己的种种羞处,竟好似是宝玉,一时那宝玉竟又胡乱化作个憨蛮的模样,竟然是自己的兄长薛蟠,却直接好似挺了个吓煞人热气腾腾的阳根来捣弄自己那处,再一时那薛蟠身形竟然便小,一身皮肉俱是细腻是个孩童模样,却是自己的堂弟薛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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