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混沌想着适才眼前湘云之乳,更念及:“云妹妹的胸乳如此美艳,竟然也夸我”心下如同沸水滚烫一般。
一对乳房更是激得越发耸涨起来,只想将湘云压下,再去玩弄湘云的一对奶儿,或是对着厮磨,哪知念头刚起,就被湘云这一啄一吻一吸一舔“呜啊”一声几乎要泄了魂去。
她口中连话都周转不出来,由得湘云用湿润缠绵的口唇儿舔弄着自己的胸乳,便有什么话头呼应,到了嘴里亦是先成了连声“啊”“呜”之呻吟之声,只听那音色,自己都听来是一片淫靡几分心足,片刻。
但觉自己一对乳头上,已经全部被湘云的口水沾得湿润透了,心中更加欢愉,一时间,但觉阵阵快感,从自己的乳房上传入自己的脑海中,自己的一片魂灵,倒似欲海中一叶小舟,只是随着狂波巨涛,起伏沉浮,忽巅忽谷。
本来以她素年修养之性情,便是此刻在枕席上无羞缠绵,既然湘云盛赞自己胸乳,或是调笑,或是羞涩,或是欢娱,总要回应一声,或是再反口赞去,只是此刻,仿佛心魂俱已醉了,倒不是来自清明神智。
而是来自那大半年来性奴生涯,渐次沉于骨髓内禁忌风月之心魔,心中只起了一片片混乱的念头:“云妹妹这等伺候我,简直要飞了天了,是不是和她素日伺候主人一样,还是素日。
只是主人玩吮她的奶儿?呜。主人将我等做性奴我如今要云妹妹来这等伺候,却不是一如将云妹妹做性奴更岂非和主人一般是神仙受用”胡乱想到这一节,那心头字句里禁忌快意再也忍耐不住“啊”得仰长了雪颈又是一声嘤咛,猛的将湘云扑倒在床褥上,自己也软倒在一侧,口中仿佛着了魔一般。
竟然带了些仿佛弘昼奸淫玩弄自己之时那一般命令之辞色,娇吟喘语道:“云儿,快,快用你的奶头儿来来服侍姐姐才好要头儿对着头儿。”
那湘云本来在亲吻宝钗之胸乳,其实和宝钗一般,心下除了快活混沌外,其实全是些胡乱的念头,一时只想着“宝姐姐这里好甜软能吸出奶儿来不?”一时更混想着“宝姐姐这等人儿,可惜终身只可侍奉主子做了他人性奴,如今我一意服侍,定要让我自己多一些羞辱,好让宝姐姐多得几分快活,才不辜负了宝姐姐神仙般人品儿。”
,一时却也自得意:“凭是如何,我居然可以玩一番宝姐姐的身子哪世里修来,哪节来想来”
才自乱茫茫得,却被宝钗蒲然推到,更听宝钗娇吟喝命摄魂吸髓,她心头一片欲念,她向来敬爱宝钗,此刻更是唯命是从,听宝钗一声“要头儿对着头儿”说得春浓醉迷,便倒和折辱自己身子,服侍弘昼一般。
听宝钗喝命,口中便如婴儿一般呓语迎合道:“是云儿一切都听宝姐姐的,头儿对着头儿才好”说着。
将整个身子拱了上去,将自己的一对高耸绵延的乳房,整个挤上了宝钗的乳房,那两方少女,俱是雪白柔腻的乳肉。
随着湘云的动作,死死贴合在一起,各自将自己的乳房形体挤压得变了形状,那乳头和乳头上最知娇嫩敏感之处,更是交缠触碰,反复逗弄着对方。两女此生哪里有过这等禁忌享受,各自之乳头触碰厮磨着对方的乳头,虽然二女为奴已有辰光。
但是这少女的奶尖儿,实在最是禁忌风月,何况此刻是一对儿,当真是禁忌之上更添妩媚,淫意之上更添激烈,各自但觉胸前仿佛要炸裂开来一般的受用绵绵。
那湘云已经是浑然物外,转圈挺松磨了二三十下,更顾不得一切,仿佛是嫌自己和宝钗都是少女娇体,怯弱不得气力,干脆将一只手,伸到自己胸前,将自己的乳房捧起来。
仿佛是挤什么劳什子一般,扶捧着自己的乳峰尖处,去用力碰撞摩擦宝钗的乳头,这一番,气力更甚,对得更准,乳头每一次撞击辗转,都是准确得落到对方的乳头上,越发碰撞到心窝里去了。
二人之念之感,一时仿佛是湘云用手扶着自捧雪乳供奉,如同凌辱自己折磨自己,将自己降身为奴一般。
一时又仿佛是湘云捧着自己的乳房去主动侵犯宝钗的乳头一般,次次撞击挤压,都将宝钗的乳房玩弄得形态凌乱,倒又好似是在凌辱宝钗折磨宝钗,将宝钗羞降为奴一般,可叹二女尽自欢好,自己亦是不知自己之心性,原来二女口中虽谦。
其实都本自负深闺佳人,神仙作养一般人品,顾影自怜,品貌身量,气质才华,体态颜色,俱是红尘中难得之闺秀。自圈入园中,其实到底有着几分哀怨心伤,惆怅悲恨,要以自己处子贞操,少女天胴,兰芝气质,一并供奉、折辱、羞耻、亵弄,只为去取悦主子弘昼,终身再不得夫妻恩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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