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里头一片暖蒙蒙的,鼻尖轻嗅尚有清香,从窗格处缝隙看去,正对着湘云的绣床,虽是深秋,却挂着鹅黄细纱的帐帘,纱帐里头,鸳床之上,一具温香暖玉的少女身子歪歪靠着,虽然纱帐隔断,不能瞧得十分真切。
但是到底亦遮挡不得许多,宝钗与湘云如此相熟,如何能识不得。正是湘云无疑,此刻似乎是将床上被褥团成一团,仰面靠躺之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裹身弹棉箍胸的荷色肚兜,这等肚兜没有呆带。
只是用料弹棉,靠着女孩子家胸乳鼓起之曲线托着才能崩着附体,若非身段分外妖娆之体,却穿不得,隐隐还穿着一条柔描银棉内裤,四肢圆润浑白如玉,皆是展露裸露,一对少女妙乳尤物,将那肚兜顶涨得顺着乳房形体高高坟起。
此刻,那湘云满头乌发已是散乱,不着钗环,却未曾卸尽装饰,只有两条鹅黄丝带扎着长发,一只手儿从小腹肚兜箍定处伸了上去,显是在揉捏爱抚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更是瞧不得,从自己的内裤边缘已经是插了进去,将自己的阴户处鼓起一只手形,两处即是上下左右,辗转搓捻,那白生生的两条诱人大腿,更是随着手上动作一蹬一蹬,一对俏眼儿双目此刻紧闭,脖领儿仰面而起,向上拉扯得甚是细长,满面都是桃红艳色,一声声娇滴滴的呻吟,凭宝钗亦是女子,便是连三魂七魄都要被喘息散。
这宝钗此刻明知自己这么瞧着荒唐,竟然是脚步子一步也迈不得,这一屋子暖香缠绵,云月摇曳,满是“恩恩”“呜”
之声,每四五声娇嫩细密,如同要钻到心眼里去的呼唤,必是跟随这一声略略嘶哑却喊出心头缠绵的“啊”之痴声,再细看,此刻这床上丰腴玉人。
其实浑身都是细汗,自那娇憨的膀子、大腿、胸乳处渗得出来颗颗露珠汗滴,挂满了肌肤,五官一片迷醉,手上动作,体态振动,本是淫态春景,只是这湘云天生丽质,这一片平日万万见不得人之态,此刻隔窗看来,虽是淫靡难言,却是别样风流,异种娇媚,美艳如同瑶池仙景一般。
连宝钗都看得都一时痴了,更下死眼去瞧,真恨那一条少女蜜缝,一点玉峰峦头,都被湘云手儿捂着瞧不真,好在她只有两只手,其左乳在手上挤压搓弄,瞧不得乳头形状,那右乳的乳头却到底如同激凸一般。
被肚兜箍定崩紧,呈一颗小葡萄般形状,狠狠凸了起来,除却这等最是要紧羞人之处,女子看女子,却还有种种别样景致,那湘云本是娇憨身量。
此刻身子紧张拉得修长,那两条长腿接到臀胯处,被一条小内裤,勾勒处两条细线,将那浑圆细白的大腿略略一收,这等美色,竟是形容不得。再有那一处,此刻湘云所穿肚兜没有肩带,那浑圆两肩孑然赤裸,湘云本来身子圆润。
只是此刻裸了肩膀,却依旧可以瞧见两条锁骨,清秀异常横在肩胛处,衬着那锁骨之下,奔涌而起的奶儿一并来看,当真是说不尽这细腻工巧,美艳难收。
再听湘云呜咽自语,连绵喘息,声声荡悠悠如同仙乐,又是片刻,再细听,竟是隐隐是些只言片语“主子”“啊主子”“主子弄我”“弄疼我才好云儿不怕疼”声音虽细微轻不可闻。
但是嗓音略略已经嘶哑,那窗外宝钗耳聪目明,却听得真切,心下一片慌乱,不知是何等悲喜,心头满是说不尽的迷蒙胡思乱想:“云儿,在想着被主子赏玩身子么?”
再看那湘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激烈,一时将嘴巴张开,呼哧呼哧只是大口喘息,略略有些丰腴的两腮鼓鼓泛起阵阵快要近朱紫之色的红潮来,下体瞧不真切。
但是那抚弄着左乳的手儿,却显然已经改了轻柔,用了气力,狠狠的将少女那一方娇嫩却自有形体的奶儿,抠捏得完全没了形状,那乳肉自指掌缝隙中漫涌出来,宝钗虽然被弘昼奸淫多次,平日里亦有命莺儿、文杏侍奉自己欢好之事。
但是此情此景,自自己眼中瞧来,却如何不是人生头一遭一时已是瞧得痴迷不堪,四肢全都酸麻,死命咬牙不敢发出声响来惊扰了湘云,自己却知道自己气喘已经急得不成样子,那小腹下密缝中已经渗出股股丝丝羞死人的东西来。
她心中一片神往,满是胡思乱想:“这云儿这等身子,端得是色色动人,这等自慰藉之时,已经是如此醉人春色,主子奸淫她时,只怕更要柔媚欲滴上十倍,主人当真享受了
呜可叹这般美色,主人亦没空日日享用,园中诸女,难道皆是天命如此要这般没脸儿的沉溺欲海,失了贞洁,还要这般儿羞人模样都是主人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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