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残忍一笑,将自己阳jù狠狠对着三姐的眼帘上一冲,左手依旧抓着三姐的顶心,右手下来到自己阳根上一推。
顿时,大股的精浆喷射到三姐的眼帘上,第一股精浆白乎乎黏稠稠才要从眼帘上缓缓挂落,第二股又喷得上来,将第一股精浆催动,凡三五下,可怜三姐的眉眼、鼻梁、香腮、唇齿,下巴,连耳垂上股股挂满了白浊粘稠之液。
冯紫英泄得痛快,一时亦是半醉半醒,胡乱纠着三姐的长发,擦拭了一下自己那渐渐软去的阳物,将三姐向旁边一推,自己便是休息一般向后一靠。三姐其实适才口舌侍奉,已是失神,此刻伏地痴呆呆迷茫茫了片刻,才知今夕何夕。
可怜自己昔年也是清洁自诩的女儿家,此刻一身赤裸,娇躯横呈,适才更用口舌这般自辱的侍奉眼前男子,更可怜自己此刻脸上挂满了那等肮脏之物,连口鼻都一片胶黏腥儃,却是浑身无力,连擦拭亦不得力气,便是可以擦拭
哪里还得干净却说那冯紫英于詹事府里,言辞逗弄,形势相逼,将个尤三姐搓弄得如同小儿。
迫其自解罗衫,又是香唇淫辱一番。自是得意。三姐伏地茫然失神片刻,其羞臊、哀怨、愤恨自然皆有几分,哭得泪亦干心实恨,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只是此刻又自觉心窝里头别有一番郁郁,抓挠不得点透不明,一时惘然只是呆望前方落泪,却只是隐隐觉着小腹下阵阵空虚。心下才是惊怒一恨:原来那冯紫英只是淫其口舌,却不曾当真奸她身子,女子受辱自然怨恨羞耻。
只是这等淫事,凭是贞洁烈女,亦不免有一二份别样遐思,皆乃凡俗七情六欲之体,何况三姐自来娇媚风流,此刻这冯紫英自然是受用了,亦不知是就此为止,处置自己,还是要真的来奸弄自己那处去。
若说自己盼着真得遭他奸玩那等少女私处,未免更恨自己淫贱无耻,遭贼人逼迫却还盼着更失一节。若说自己丝毫不盼,奈何到底一阵难言空虚发自五内,却又是何等滋味。
思到这节,怒意更盛,却忍耐不住缓缓抬头,去偷望那贼官儿,却见那冯紫英亦只是端坐,冷冷笑着瞧着自己。倒似看透自己心内所想一般,不由更是奇耻恨极。
她虽然年幼,却颇知男子心思,虐心淫身是一般快活,真竟不知这人精贼官,又要如何折磨自己。
冯紫英瞧着这三姐,亦是自有一番心思,此刻屋内衣裸香漏,分外春色,少女痴怨啼哭,却是娇肌玉肤,只可怜脸蛋上片片浊物,凭添几分异样刺激欢愉,如何又肯就此收手。
左右一瞧亦无个毛巾布匹,便伸过足弓,将地上三姐所褪下的杏花罗裙就挑了起来,向前“扑”得一踢,就踢到三姐的腿边,淡淡道:“擦擦”
三姐闻言一愣,片刻才知所言何意,却不知此人就要自己擦了脸上精痕,就此作罢发落自己,还是接着别样淫辱奸玩。
只是此刻正如羊入虎口,抗拒不得,可怜这件杏裙,自己今儿穿戴出来,亦是此去难归,竟是精挑细选别样打扮,只为几分宁静雍容,体面尊严。
此刻自己解衣裸身,又要擦拭浊物,只怕再也穿不得了,只是此刻想想自己还在顾念这衣裳穿得穿不得亦是可笑可叹,所谓杏花早玷污,安得净浊心。
便也不再多言,依着他,卷起杏花裙衫的一角,在自己粉面上略略擦拭,但觉更是污浊难言,心下一苦,又是淌下泪来,忙又抽了一段干净布料,又是抹拭了一番,也只是潦草具意罢了。
哪里真能擦得干净,便是能擦的干净脸蛋,又岂真能洗尽今日之辱。冯紫英见她轻轻抹拭,点点啄啄娇颜愈发痴媚,心下更思:这等尤物难得,岂可轻易放过,今儿不受用尽兴,岂非蠢了。
只是自己适才射得痛快,自己下体雄风,一时不得恢复罢了,再眯眼细瞧了瞧这三姐柳腰翅胸,已得了主意,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道:“过来。”三姐此刻浑身乏力,便是有心迎合,亦是举步维艰,只是听他开口,便知难以就此善了。
此刻便是哀求、怒骂、斥责皆是无用,徒增羞辱。只得勉力伸手撑地,将自己软绵绵柔弱弱的上身支起,亦顾不得这等动作使得自己玉乳摇荡,两点嫣红风情艳惹,鼓起嫩臀向前盘挪半尺,又欺近冯紫英膝下。
此时亦不知冯紫英又要如何折磨糟蹋自己,不过是痴痴望着前方,恨恨候着他吩咐。却听冯紫英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笑道:“小娘儿却需听话,跪到我身上来,服侍服侍爷再振雄风。”三姐虽听他调笑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