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崩紧致。果然是个极品尤物。那王夫人背对着弘昼,由得弘昼触玩自己之股,也知此情此境淫意阵阵,她昔年与贾政同房,亦不曾有这等背了身子让人赏玩美臀之耻淫动作,心下一酸一伤,着实有些受不得,竟然开口插着话头道:“主子且躺了可好?”
弘昼一笑,知她到底害羞,他此时若要一味只是逞欲奸污,量二妇只能婉转承恩,只是一则这二女究竟只是禁脔奴婢,并不需急色。二则也觉着身下所坐之棉巾软湿温润,倒也兴了舒展之兴。
便笑着就和身闭目躺了下去,将整个身子倒在那方宽长的棉巾之上。那棉巾宽长,顶部更折叠了七八层,倒如同个绵软枕头一般,他此时身上只有一条宽大底裤,整个身子倒在那棉巾上由得母盆里的汤汁蒸腾,顿时。
但觉背脊里传来阵阵滚滚的热流,从自己的背脊、臀部、四肢火烫烫浸润自己的骨骼,仿佛要将五内里的水分都催出来一般。
整具身子上凡是肌肤处滚滚的逼出汗珠来。那体内之酸楚并着秋来之寒意,连同内心被二女激发出来的欲望,都散播到体外来。二女听身后弘昼躺了,才转过身来,薛姨妈此时才偷偷瞧瞧弘昼之身体,这少年王爷并不雄壮,容貌亦只是平平。
只是到底是皇族阿哥里天性带来的气度,眉目里天赋的英气,想到自己余生,将要同女儿一起,终生侍奉此主,由他奸污玩弄,尽兴逞欲,不由更下死眼瞧了瞧那弘昼已经高高支起的下体,自然是龙根阳兴,心下也不由一荡。
那王夫人却仍然腼腆羞涩不敢多瞧,只接着话头求告道:“贱奴等服侍主子先俯躺了可好?”
弘昼此时双目已舒适已闭,听王夫人娇声呼唤,又微微张开,瞧着二女羞答答耻态只瞧着自己的模样儿,倒也分外可爱,便闷声闷气恩了一声,由得二女将自己身子翻过来,背脊朝上,胸膛向下翻个身子俯卧在棉巾之上。他适才为二女之色所动,其实胯下巨物早就激烈渴望。
此时翻身抵压在那棉巾床板上蹭压一番,倒一时舒坦,稍稍聊解了几分欲念。他本以为薛、王二妇既然伺候自己,此时既然要自己翻过身来,怕不是要替自己按摩背脊四肢,往日奴儿丫鬟、并凤姐可卿也曾这般伺候。哪想过得片刻,忽然两只脚掌一痒一麻,激灵灵一阵奇异感觉自脚底板上泛滥上来,几乎要叫出声来。
原来竟然好像有四只软绵绵的手掌,抓了自己的脚丫子,竟然在涂抹股股阵阵麻痒痒的什么颗粒在自己的脚掌之上。脚底本是人敏感之处,这一涂抹,痒痒的倒有那一等说不尽的快意满足。
他忍耐不住将头微微一侧,垂目去瞧,原来薛姨妈并王夫人,一人捧着自己一只脚,双手自一旁不知何时,由麝月端着的一面木盆里,取着粘黏捏握,一股仿佛雪白细沙又好似玉泥琼浆一般的砂砾,涂抹在自己的脚丫上。
他不由好奇,才要开口询问,那薛姨妈和王夫人已经开始在自己十只脚丫之夹隙里涂抹,这一涂抹,细砂的颗粒摩擦着自己脚丫里的神经,柔媚的小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脚趾,指甲也偶尔擦过自己的脚丫缝隙里,他竟好似射精跑马一般。
阵阵汹涌的快感自双足里奔腾冲击向自己的脑门,竟是平生尝所未尝,知所未知,竟然一时忍耐不住舒坦受用的“啊”了一声出来,那王夫人听得主人这一声,红了脸低了头,偷偷瞧了另一侧的妹妹一眼,薛姨妈却笑着温声道:“主子
这是用珍珠磨就的细砂,特意磨得粗粝一些,再和了新鲜的栎树汁和雪莲花蕊,专一能将毛孔里厮磨的分外受用,如今秋凉了。
倒能将寒意逼出,那火罐儿还受用。奴婢们替您细细涂了再搓,回头用香汤一冲,必是通体的舒服往日里家里亦用过,只是难得今儿园子里这等用度,能用这许多珍珠来磨砂”她且说着。
弘昼已经两足被那颗粒厮磨得软软绵绵,但觉两人已经各自温存的来涂抹自己的小腿并腿肚,那姐妹二人倒有默契,王夫人将自己的小腿轻轻抬起,薛姨妈只情将那珍珠砂细细涂了。
两人四只手掌又着力顺着自己的腿上毛发搓揉。妇人家气力本小,若说按摩,也难尽如人意,如今和着这细砂,倒是说不得的舒服。
自己肌肤里毛孔里的汗珠依旧被身下的热浪蒸腾的滚滚而出,逼出体外,便和了那珍珠砂浆又将自己的肌肤磨的麻痒痒的好不尽兴舒畅。两人又抹一阵,渐渐到了弘昼大腿根部,王夫人矜持羞涩还只敢在弘昼大腿上搓揉涂抹,薛姨妈知道姐姐腼腆,奈何她早知今日少不得多做那一等羞耻之事,这方才开头,岂能一味只是躲羞,便咬了牙乍了胆子,轻轻拨开弘昼之底裤,伸手进去,将珍珠砂一股一股涂抹在弘昼坚实的臀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