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门上,张扬根本不在乎对方是谁,问道:“你不举手那就是反对了!”
男人嘴角打了个哆嗦,喃喃的道:“我,我,我弃权!”
“这里没有弃权这个选择,我问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张扬道。
男人看到众人都看着自己,从心里升起一种崇高的感觉,好像自己就是前进路上的指明灯,自己不能认输,不能举手,难道他还敢因为这个杀人不成,那以后谁还敢来妙香国做事!
有底气之后,男人不说话,倔强的看着张扬。
张扬笑了:“你以为我不敢开枪是吧!”
还没等男人开口,砰的一下,血花四溅,挨着他坐着的几个人,身上,脸上全是鲜血。
跟刚才枪杀第一个人不同,这一次张扬离得非常近,脸上也有着血迹。
张扬毫不在意的从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脸,将手绢扔到地上,冷笑着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杀人对我来说就跟吃饭一样简单,何况你们都不能称之为人!吃里爬外的东西,吃着我的喝的我的还要赶我下台,你们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道德规范的?”
这一声枪响,比刚才那一声还要来的震撼人心,尤其是张扬平静擦拭鲜血的一幕,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就连坐在主席台上的曹节,都仿佛第一次看清楚张扬的内心,他没有将这些教授当成人。
“轮到你了,你也是反对吗?”张扬又一次将枪对准会场内的专家。
这个老专家头发花白,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着,他仿佛一下子回到五十年之前,那个打到知识分子,开展文化革命的年代。那个记忆对他来说就是噩梦,不敢会像的噩梦。
就在那个时候,他为了活下去,弯下腰,揭发自己的老师,批斗老师,最后逼得老师在看不到希望的情况下,跳下教学楼。
想不到几十年过去了,他又要面对这种选择。
曾经低过一次头的老教授,又一次选择了低头,他不敢看别人,颤抖的举起右手道:“我,我赞成!”
张扬收起手枪哈哈大笑起来,随着笑声,老教授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抽走,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他们这一代的人精神已经被阉割,在经过那么长时间混乱的生活,在经受那个年代洗礼过后,他们早已经习惯屈膝,习惯投降,习惯对当权者低下知识分子高傲的头颅,习惯于按照领导的指示办事。
就连编篡民国历史时,他们都要牢记两点,一是治史的原则,二是党性的原则。这也就是说,让历史事实按照党性的原则来发生。
想想吧这些人连最不可亵渎的历史,都敢昧着良心编撰,他们的脊椎早已经弯了,哪里还有骨头在。
就先背叛只要发生一次,就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因为他们的底线已经没有了。
如果这些文化人能坚守自己的立场,没有任何的心虚,直面张扬的逼迫,张扬还还会看得起他们。
毕竟这样的人是有文化有骨气有理想,做的事情也是真的为百姓好。
可惜这些砖家叫兽不是,他们不过是应某些领导的要求,来这里大吃大喝占尽便宜之后,回去在按照领导的意思,写一些批判的文章,对这里大肆污蔑,对这里种种不合他们心意的地方,进行驳斥。
他们会忽视这里的人民是张扬从缅甸少数民族手上救下来的,他们会否则这里的医疗,否定这里的教育,他们眼睛里永远看不到好,只能看到坏。
对于这样一些人,让张扬怎么看得起他们。让张扬怎么能把他们当成人看。他们就像皇帝新装里的大臣,明知道皇帝没有穿衣服,也会按照国王的意思点头称是。
这样一群人连小孩子都不如,比之敢说话,敢游行,敢示威,敢对日本人说不的年轻人更是差之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