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会儿告诉你。”说完,她笑着推他,“你先去嫂子的病房看看,我去上个厕所。”
沿着原路返回。
其实,她就想看看,那个刘柔肚子真痛还是假痛,这些女人想一想一个招儿,真膈应人……
就在他俩的背影刚刚消失在刘柔的视线时,旁边的病房里就闪出了一个戴着大墨镜满身阴寒的男人来,他叼了点了烟含在嘴里,样子看着说不出来的邪气。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刘柔,他讥笑地小声说:“看来你的魅力不够啊,第一次搞不掂谢铭诚,第二次也没能让人家两口子翻脸。”
听到他的声音,刘柔有些惊恐地抬头,目露畏惧地望着他。
“我,我已经尽力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我的那些……那些东西还给我?”
“替我做好了事,当然还……”男人阴恻恻地逼近了她,正待说话,却突然看到绕过来的邢小久。
猛地看到他的身形,邢小久怔了怔,瞪大眼睛,用手指着他,“……你,你是……”
邢子阳的事儿,她是知道的,他现在不是被通辑么?怎么会出事在这里?
就在她准备返身回去告诉大哥的时候,哪料到那个男人竟然绅士地微一欠身,忽地就拿下了脸上的大墨镜,还冲她抱歉的笑了笑,“小姐,对不起,我女朋友给你们夫妻造成困扰了……”
说完,他不待小久做出反应,反手拽住刘柔的手腕,拉着她径直往电梯间大步走去,嘴里还在低低骂咧,“不要脸的臭娘们儿,让你和别人的老公勾勾搭搭……”
小久怔住了,目瞪口呆——
虽然她站立的地方离他俩有一小段距离,但她清楚的听清了,那个身形长得极像邢子阳的男人,声音绝对不是邢子阳的。
尤其是他那张脸,实实在在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良久,她才吁了一口气。
转身,她便往病房走了。
拽着刘柔,男人的脚步加快了,出了电梯,走得十分着急。
刚才也多亏了撞上他的人是邢小久,要是换成是邢烈火,他就没有那么容易过关了……
他可不想这样和他撞了个满怀。
出了医院,他拽着刘柔上了车,一溜烟儿地跑了,将汽车开得极快,车开出了好远,直到驶进了一个偏僻的杂乱小巷子里,他才停了下来。
摸了摸下巴和耳廓,他阴冷着嗓子说:“想要那些东西很简单,按我说的话去做就行,我没有那嗜好自己留着欣赏——”
咽了咽口水,刘柔望着他森冷的脸色,心里千般仇万般恨。可是,哪怕她恨不得他去死,还是不得不忍。
因为她和男人欢爱的录相就在这个男人手里。
她不想身败名裂,更不敢想象父母亲朋看到那东西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眼神空洞下来,她缓缓捂了捂脸,才轻啜着说:“大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好?我妈妈她工作的时候是很认真的,更不可能让我去胡乱打扰……所以,我完全没有机会下手……”
“哼,放屁!是你没有机会做,还是你不敢做,想拖延时间?”男人阴冷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狠戾的愠色。
突然,他一把揪住刘柔的手腕,手上力道慢慢加大,阴冷地说:“呵……你以为我信?妇产科副主任的女儿,搞点儿小名堂,做点儿小把戏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警告你,识趣点儿。仔细想明白,现在既使你不帮我,也没有办法了。你刚才看见没有,邢小久一通电话就能让你明儿回部队就喂猪,你除了配合我,别无选择!”
原来,他让她今儿演这么一出,就是为了逼她与他们对立?
刘柔死死咬着下唇,挣扎起来,可是他拽得太紧,她的手怎么都挣脱不开。
毫无办法!
哭丧着脸,她最后只能低低骂。
“你,真卑鄙!”
冷哼一声,男人声音更冷:“不是我卑鄙,是你太贱!要不是你迷恋谢铭诚,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要不是你没节操,随便一个男人就能上,我又怎么能拍下那些激情又open的重口录相?”
闻言,刘柔手指紧揪着自己的裙摆,骨关节都发了白,样子看着可怜又孱弱。
她该怎么办啊!
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根本不认识,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天儿在天鹰大队的欢送会上,她企图勾引谢铭诚未遂,心里痒痒得不爽,然后就跑去泡夜店,喝多了酒之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记不住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