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文明点!”连翘的脸一下子爬满了绯红色。
“你很在意这个?”
男人啊,都是恶趣味儿。
很明显,邢爷的节操掉了——
“废话。”连翘嗤他。
是个女人都会很在意的好不好?因为药物的作用和因为喜欢她那完全是两回事儿。
对她来说,这是蛮重要的。
“你这张小嘴哦!”邢爷逗弄着她胸前白皙光洁的肌肤上……那颗子弹,细细地一点点抚摸,微凉的指尖儿,逗得她浑身不住颤栗,不由轻嗔。
“火哥,别闹,快说……”
“你啊,真他妈傻,很简单的逻辑问题,还好意思问?”说话间,他炙热的唇并和他的话一起落在了她刚张开的嘴上,或轻或重地蹂躏起她两片儿红润润的唇瓣。
心尖尖儿颤动着,连翘脑子里一片空白,更加不会思考了,轻轻啜着。
“我不懂……”
“所以,你傻。”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吻也慢慢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向她袭了过来,甚至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叼住她滑腻的小舌便紧紧裹在嘴里,稀罕地吸吮着。
吻,又缠绵。又悱恻。
呼吸交织,气息紊乱。
他没有告诉她答案,有些话说出来就太过矫情,得她自己想明白才是。
要单说天香玉露丸的香味儿,当初的易安然身上不是同样有么?
这女人呵,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却傻得可爱!
最后究竟是怎么的,连翘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自个儿被男人给吻得七晕八素的,然后稀里糊涂间,又被这只生龙活虎的禽兽余威不断地流氓着榨取了一次。
巅峰之后,泛滥了一片。
脑子,都乱了!
等收拾完战场,一逞威风后的邢爷神清气爽地洗干澡她放到床上,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就着这姿势温柔地环住她的腰,大手始终放在她微扰的小腹上,轻轻地摩挲着安抚她睡觉。
可是……
就在她快要进入梦乡时,又隐约听他说了一句话,男人运动之后的声音,不免有些暗哑。
“连翘,中秋节那天,陪我演一场戏……”
“什么?什么戏?”连翘迷迷糊糊,没睁眼。
“捉妖戏。”
捉妖戏……
脑子蒙圈儿的连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闭着眼睛用手指掐了掐他的大腿。
“丫的,你真以为你是悟空!”
唇角扯着一抹好看弧度,邢爷伸手过去按灭了壁灯,在黑暗里,他笑得有些坏坏的,大手得寸进尺,往下滑,“呵……老子可比悟空厉害,宝贝儿,你说是也不是?”
“色胚。不要脸的邢烈火!”
“睡吧!乖——”男人将头抵在她的颈窝处,温润的呼吸充斥在她的耳边。然而,就在她刚被他这句话弄得心里温暖四溢,他却将大手移回到她小腹上揉了揉,补充了两个字,“——儿子!”
乖儿子……
连翘气结,小声骂了几句‘混蛋’,慢慢便沉入了梦乡。
心里,其实是甜的。
初见他时,那张永远没有变化的冰山脸,到现在,还懂得玩笑和逗她开心。
多大的进步啊!
今年的国庆节。
很巧合的,也是万家团圆的中秋节。
天鹰大队的营房里,天儿亮得似乎特别早。
当外面哨声,口令声,脚步声嗤嗤作响的时候,小久姑娘还赖在谢铭诚的宿舍里抱着被子睡大觉。
直到出操回来的谢铭诚用手探进她的被子,想将她从‘温暖的坟墓’里挖出来,她才苏醒过来,折腾着胳膊腿儿不停反抗。
“不要闹……”
“起床了,小久——”
半眯着眼睛,小久姑娘嘟着嘴抱着枕头滚了一圈又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向他撒娇:“别闹我,谢铭诚,我再睡一会儿,一会就好。”
“再睡一会儿就来不及了,快,别赖皮了,快起来。”男人说着又撩开她的被子,汗津津的大手摸了摸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轻哄道,“小久,我给你蒸了鸡蛋羹,快起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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