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着说不了话都还是小事儿,他心里那燎原的火儿很快就拔地而地,将她双脚往上一折,整个人直接就成了鱼肉,任由跟前儿的男人为所欲为。
“唔唔……唔……你……”
连翘毕竟还是连翘,一身儿功夫可不是白练的,气运丹田,脑袋一偏,右手迅速出击。
“拔根儿萝卜!”
“操!坏心的小畜生,萝卜是用来吃的,不是拔的!”
倒抽一口凉气,邢爷立马展开了猛烈的反攻击,掰过她的脑袋来狠狠地吻住那张狡诈的小嘴儿。
咿咿呀呀唔唔说不明白后,半晌唇才离开……
“服不服气,嗯,小东西?”
“不服!”翘妹儿被折腾得软嘟嘟的小嘴儿倔强得不行。
“嘴硬!”又一次将嘴巴压了过去,逗着纠着缠着她诱人的双唇,野狼似的啃吻,不给她半丝儿的喘息机会。
上下夹击之下,女人手脚倏软,语不成语,句不成句,抗势减弱,男人攻势增强,狂野的雄性气息排山倒海般波波袭来,动作熟练而又标准地占领了基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垂直打击。
浴室里,潮声四起,嗯哈不断。
而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大雨磅礴,黑幕般的天际让人心里压抑不堪,倾盆的雨点儿击打的声音比室内的水声又大了不知多少倍。
在城市的另一端。
瓢泼般的倾盆的大雨里,一个男人笔挺的站得很直,浑身的军装早就湿透。
落汤鸡啊落汤鸡!
他微微仰着头望着那扇亮着灯光的窗户,如同站军姿一般,整个人一动不动。
楼上。
窗户里,女人纤瘦窈窕的身影隐匿在窗户的旁边,视线却落在楼下的男人身上——
她亲眼看到这个男人是如何在倾盆般的大雨里,翻过了围墙来到她的小楼前的。
这一站,就是足足两个小时。
邢宅的外面,有层层的警戒线,她很诧异,他是怎么避过那些警卫跑了进来,而没有被人发现。
两个小时前,他曾经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很真诚,也符合谢铭诚的性格。
“小久,我知道这事儿是我错了,这些年是我负了你,害得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但是伤害已经造成了,我说几句道歉的没有用。我谢铭诚什么都没有,如果你还愿意跟我,我保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你,要打,要骂,做牛,做马全都由着你使唤。”
邢小久面无表情的看了许久的短信,脸上没有笑也没有怒,当然也没有怨恨,可是,这几天她都没有再开口说过话。
也完全没有人知道,到底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安静的女人,心里琢磨不透,让人很担心,也让人很害怕。
许久,她还是回了一条短信。
“我不缺牛马。”
事实上,很久以来,邢小久没有想到过在事隔多年后还能和谢铭诚有什么交集,更没有想到过他会在这样一个磅砣大雨的夜晚傻愣愣地站在自己的楼下。
可是,不管怎么说,到底他还是再次出现了,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爷要给了她的一次新的转机。
之前有过期盼,可真正到了这种时候,却成了一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事情。
谢铭诚在邢小久的生命,挥下那一笔自然是最为浓墨重彩的,这个男人也一直都被她珍藏在心里,然而一个人的痴恋苦想是一回事儿,如今掀开了这一角后再次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
以前她就知道他不是个主动的男人,性格太死板,又严肃又谨慎,因此,那会儿的她总是厚着脸皮去‘蹲点儿’,守在他的营房外,或者找她家老大打听到他的消息,假装与他不期然地各种‘偶遇’。
不过,只为了和他说说话。
然而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谢铭诚,对她是歉疚多一些,抱歉多一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她不知道。
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也不动,也不走……
如果换到五年前,看到他个这样站在她家楼下,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跑下去紧紧抱住他,诉说自己的想念。
到底是年纪大了还是胆子小了她不知道,现在她真的无法做到心无芥蒂,只要心里想到他娶过老婆,有过婚姻,有过家庭,也曾经属于过别的女人,心里就有些犯堵。
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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