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洗干净点儿啊!”
笑着挥了挥手,连翘见他进了浴室,赶紧抓紧时间行动起来……
话说,她要干嘛?
自然得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给收拾利落了,要不然一会儿吃亏的是谁啊?
她赶紧拿过床边那个粉红色的心型小盒子准备藏起来,可是瞄了一眼浴室,又有些忍不住好奇了,拎起那个粉红色的像蛋一样的小玩意儿观察着,只见那上面还连着一根儿线,下面的手柄上上有按钮。
好奇心害死猫,她好死不死地按了下那个手柄,然后手里的球儿像受了刺激一般‘呜呜’地震动了起来。
吓了她一大跳,赶紧像烫手山芋一样丢回了盒子里,可是它还在那儿蹦哒呢,她吓得赶紧关掉那个开关。
我的妈呀!
心里暗暗的咒骂着,甩了甩手,丫的,好大的震动力,手都快被震麻了。
端着盒子,那视线再不乐意也能瞧到其它那些东西,好几种不同的棒状物,有些顶端有纹路的,有些有钢珠的……
天王老子也!
不敢再看,她赶紧将盒子塞到了床脚下面去,还顺便抽了张纸巾出来擦了擦手。
将那些看着碍眼的玩意儿都收拾妥当,她的眼睛落在了那件情趣内衣上面,心里寻思着,好歹是情人旅馆么,也别太亏了火哥了。
于是乎,很快挑了件黑色的蕾丝内衣就套在了身上……
房间的天花板上,是整面华丽的镜面儿,她稍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儿……我的神啊!一句话介绍:若隐若现,实在勾人!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老实说,她都有些脸红了,要是她男人看到会怎么样?会不会小言里描写的那样儿,喷鼻血致死?或者像武侠小说描写的,经脉尽乱而亡?
嘿嘿,孔雀啊,开了屏!
挺有劲儿地搔首弄姿着,她完全没有看到男人从浴室出来了。
这个战斗澡,邢爷洗得那个神速,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而现在,那双泛着赤红的狼性双眸就直直地落在她身上,绝美的小尤物,小妖精,还自顾自地躺床上对着镜面摆弄造型,这不是要人的命么?
性感,撩人,瞧得他骨头缝儿都在泛酥,没有当场气绝身亡算对得起组织的培养了。
“换你洗了,乖媳妇儿!”沙哑着嗓子说完这句话,他飞快地窜了过去,绝对的饿狼扑羊——
“呀,你别过来!”
这回连翘不是装的,而是真骇到了!瞧到男人那样儿就发颤了,实践的经验告诉她,此刻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直逼火山喷发的状态,如果靠近被直接吃掉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三百!
可是,容得了她反抗么?人被逮住了,她只能用手撑着他的胸口,妖娆地笑。
“我自己洗,自己洗……”
在她唇上狂吻了一圈,邢爷的忍耐力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粗重的呼吸已经彻底泄露了她的战斗底线,狼狈地瞅着浴袍上那座小山包,他抱紧了她轻吁着气儿。
“老子的食物得自己洗干净了,慢慢吃。”
“啊呀呀,不要脸的混蛋!”
“再吼,老子现在就办了你!”抱起她不断挣扎的绵软腰肢,邢爷这会儿馋得不行,低下头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那力道大得,直接在她白嫩嫩的脸上弄出一个嘴型的红印来。
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连翘又好气又好笑,听着他在耳边冒出来那些动人小情话,身体又软了软,索性倚在他身上,任由他去折腾了。
不就是洗澡么,既然有人乐意动手,何不潇洒懒一回?
可是……
这是在替她洗澡还是彼此受罪啊?那滚烫烫的呼吸声和扣在腰上的手那个力道啊啊,弄得她自己呼吸都不太顺畅起来,室内温暖如春,可她软腻得要命的身体竟像冷得发颤似的。
其实这澡洗得蛮快,可是她却觉得折腾了好久,脑子都迷糊了……
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男人给乾坤大挪似的移压到了那张水床上,而他就跟那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没吃过肉的悟空似的,使劲儿劲儿地亲吻着她,大块朵颐着他鲜美的食物。
这折腾!
“邢烈火!”
真要老命了!
她觉得自个儿脑子都蒙圈儿了,可他却越吻越得劲儿,炙热毫不客气地贴紧着她,死命地碾磨。
那吻啊,撩的是心?还是撩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