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是我的。礼物已经送过一遍,我再去送一次就不合适了。”这事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肯定要说她讨好巴结公公的。
欧青谨听她这样一说,哪里会有不明白她意思的?半搂半抱地将她拉到床边坐下:“你倒是想得周到。就依你了,对了,上次你家里送来的那只五彩猫,太厉害了,第二天就把三嫂喂的一只多嘴的大鹦鹉给扑杀了,爹爹可喜欢了。”
夏瑞熙忍住笑:“那三嫂还不得恨死它?”这人多嘴,连喂只鸟儿也是多嘴的。
“没,她每次见着它都客气得很。你要记住哦,这家里的猫,没事别去招惹。”欧二老爷爱猫,疼猫到了已经有些偏执的地步。曾经有过这样一件事,欧二老爷最宠的一个小书童因为刚好被看见踢了他的猫一脚,便被毫不容情地撵了出去,就连欧二夫人去求情,欧二老爷也不肯撤回命令。
“嗯。”“但你又要记着,不要当着母亲说猫的好话,因为母亲最讨厌父亲的猫。”
“哦。”这个世界果然是矛盾统一的,要讨好公婆也得找到中心均衡点。
两个人都仿佛有些无话找话说的嫌疑,坐着,坐着,就觉得彼此挨着的地方烫得像火烤一样,呼吸也有些沉重起来。
“熙熙,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会儿午觉?”欧青谨抓着她的手无意识地玩弄她的手指。夏瑞熙看见他的耳朵根可疑地红了,不由心里一热,却还是轻声道:“我怕睡过头,耽误了晚饭的时间。”
“不要紧,我让人到时候来喊我们。”欧青谨飞快地开门出去,让人进来收拾了碗筷,又交代了让在申时三刻来叫醒二人。
待下人收拾了碗筷告退之后,欧青谨道:“家里都是酉时三刻准时开饭,这中间隔了整整一个时辰,够你收拾了吧?现在是午时,还可以休息两个多时辰。”
夏瑞熙笑笑不语,洁面漱了口,坐到妆台前去褪钗环,欧青谨走到她身后,帮她把脑后的珠花取下来,趁着她没注意,偷偷在她发髻上亲了一下:“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比昨天还要好看呢?”
夏瑞熙忍住笑,褪了钗环,走到床边,垂了脸脱去外衣,刺溜就爬到床上去拉起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心脏跳得咚咚响,闭紧眼睛等着他****。
等了不多会儿,随着她身边的床铺微微往下一沉,一股淡淡的男子气息笼罩了她的全身,夏瑞熙悄悄往欧青谨身边挨了挨,从眼角缝里偷看他。
只见欧青谨有些笨拙紧张地舔了舔嘴唇,紧紧盯着她的脖子轻声喊了声:“熙熙。”
“嗯”夏瑞熙觉得自己的声音就像电视里的女人勾搭人时发出那种可以绕几十个弯的声音,又软又柔,让人腻味得想打寒颤。
可是很明显的,欧青谨喜欢她这种表现。随着夏瑞熙的手悄悄环上了他的腰,他放心大胆地咬了咬她的嘴唇:“熙熙,你好香。”
这便算是接吻和说情话吗?他只会蜻蜓点水地亲她的脸颊和嘴唇,并没有深入行动。夏瑞熙很想笑,但考虑到会影响某人的自信心和自尊心,她还是拼命忍住了,转而调皮胆怯地轻轻舔了舔他的嘴唇。
“熙熙。”他突然全身颤抖起来,学着她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唇,夏瑞熙趁机用舌尖碰了碰他的舌尖。接下来,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吻。
就在夏瑞熙以为他又要发动总攻的时候,他突然克制地住了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睡吧。我看会儿书。”不等她出声,他跳下床,灌了一大杯冷茶下去,当真寻了本书坐到窗边去看书。
猝不及防的戛然而止,让夏瑞熙沮丧无比,虽然她知道欧青谨这样受过严格教育的世家子弟,是以白日宣yin为耻的。可到底是在新婚期间,他又是初经人事,那种事情食髓知味,到了这个地步他都能忍得住,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就是她魅力不够,要么就是他古板无趣,无论是哪一种,都够让人沮丧的。
夏瑞熙怀着沮丧的心情昏昏睡去,待一觉醒来,屋里的一点声息全无,欧青谨躺在熏笼旁的软榻上,被子也未盖的睡着了。
夏瑞熙看看桌上的漏壶,正好是申时一刻,再过两刻便会有人来唤二人起床。便轻轻起身穿好衣服,抱了自己刚才盖的热被子去给欧青谨盖,打算让他多睡会儿。
欧青谨的手边还放着一本半开半合的书,夏瑞熙给他盖好被子,伸手去拿那本书,刚拉了书一下,他便惊醒了,脸红耳赤地把那本书猛地往怀里一带。虽然他动作很快,夏瑞熙还是瞅着了那书上的图案,由不得闹了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