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应氏财团的走廊就列站一排目瞪口呆的员工,全是被挂在总裁身上的喷火女郎给吓着!应氏数千名员工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曾听过老板的风流韵事,然而却从来没有亲眼瞧见过,因为公私分明的他从来不让那些花痴女有机会涉足公司内部。但今天,例子开了,所以就见蓝甜自以为是凤凰的把尾巴翘得高高,大摇大摆地跟着她的金龟步入公司,来到总裁办公室。
嘻,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掳获他的心了?
不过还是小心点,怎样也得先观察应有诺和“里头”的那个女人“发展”成什么状况,再行定夺。
“诺,你待会儿可不要又让人家下不了台了哟。”蓝甜嗲声嗲气地要求保证,她听闻那个曾经让她很难堪的邀君宠也进入应氏集团,并且还成为应有诺的特别助理,所以她可不希望同样的事件再发生一次,而且,她更要捉住机会把邀君宠给踢出局去。
“放心!今天绝不会让你伤心。”特意把蓝甜带来,就是要挫挫邀君宠的锐气,让她明白倘若不及早看清楚真相,一味地以为欲擒故纵就会得到胜利,那么,她肯定要大失所望。
“诺,谢谢你的爱护,我好爱、好爱你哟。”她嘟起唇,重重在他颊上献吻。
应有诺邪笑。女人嘛,就是经不起甜言蜜语。
狂妄地推开总裁办公室大门,两人依偎地踱进去。应有诺眼睛一病埃至耍克粽降亩韵缶尤徊辉谧簧希筘葚葑谏撤5系模吹故翘剖莱稀?br>
“怎么是你?”应有诺一脸奇怪。“邀君宠呢?”瞥见桌上的文件全没动过。“她今天没来上班?”
“来啦。”唐世诚没好气回道。
“那人呢?”
“又走了!”
“走了?什么意思?”他拉开缠住他手臂不放的柔荑,完全失去早先的从容态度,逼到唐世诚面前来。
“就是离职的意思。”唐世诚瞄了眼蓝甜,接着才递给他一张支票。“喏,拿去,给你的。”
应有诺一看,脸色倏地一片铁青。
“这是什么意思?”一张面额一亿的即期支票。
“你会不明白?”唐世诚才不信。
明白,就是太明白了,所以他才不敢相信并且吃惊!
“邀君宠到底是怎么说的?”迅速汇集而成的无名火,幻化成一声天地间最至极的冰冷,从他口中逸了出来。
糟糕,这家伙当真生气了。认识他八年,这是他第二回见着他的怒火;异常平静的语调,却冷寒得教人坐立不安。
“她说”欸!真倒霉,不关他事却得当炮灰。“她说,谢谢你的帮忙,让邀家的企业有重生的机会,如今她有能力可以偿还债务,就把本金连同利息一并还给你,就这样啦。”
“就这样,没再说别的?”
“没说。”
他的表情愈来愈阴冷,除了钱债之外,他应有诺之于她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竟然有钱?”冷冽的口吻让人恐惧。“一个月前她邀家才为这区区八千万而焦头烂额,才没多久时间,她就有能力还我本金,而且还附上这个超高的利息给我。”
“是啊真有钱。”唐世诚也不明白她哪来这笔金钱。
“你猜猜,她这钱是打哪来的?”应有诺讥讽问。
“我不知道。”唐世诚答得明白。
“怎么回事嘛,人家把钱还来,你们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好像收到烫手山芋了一样,怒火冲天?”蓝甜巴不得邀君宠离得远远地,最好一辈子都离开应有诺的视线,而她是这么幸运,亲身碰上这美妙时刻,心里当然窃喜不已。
应有诺根本把蓝甜视为隐形人,理都不理她。
“帮我把联络邀家。”他命令道。
“没用的,我老早就去电过了,根本探不出消息来。而且你知道吗?邀家企业已经跟日本的擎风集团合并,所以邀新愿现在是隶属于擎风集团。”
应有诺更加错愕!
“邀家竟然也攀上了日本的擎风集团。”这个横跨国际的大企业体在少掌门风旋的指挥下,几乎快要雄霸世界了,照理擎风集团不该跟小鲍司有所交集,怎么?
“的确挺诡异的,所以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
“邀君宠呢?”
“没有下落,邀新愿说他女儿跟她干爹一块离开北部。”
“干爹?”又是那个老头,想必邀家的蜕变全是那名老头在里面翻云覆雨。“哼!
到底是姘头还是干爹,我倒要好好查一查。“应有诺犀利的眼神如猎食者般使人寒栗。
“诺,我劝你死心吧。”人都走了,他居然还要找她回来。“算了,就别理那种不识抬举的女人,你呃”蓝甜被他的眼神一觑,惊吓得住了口!
“你回去!”应有诺丢下这话,滑进他的办公椅内,迅速拨着电话,交代他所能动用的资源马上替他打探邀君宠的下落。
“诺,人家”
“把她丢出去。”
闻言,蓝甜气得满脸通红,还想努力扳回,唐世诚却阻止她。
“够了,快走吧,否则你只会更加难堪。”唐世诚好心劝告她。
“可是”他刚才还承诺不会让她下不了台。
“别可是可是了,只会自讨没趣的。”唐世诚替她打开门送客。
蓝甜死咬下唇,又羞又恨地,重重一跺脚,扭着屁股走出去。不然还能怎样,她是不可能让应有诺回心转意的。
气死她了!
原本以为很简单的寻人工作,却让他足足吃了六个月的苦头。
而且最不可思议的,在六个月后的今天,他仍旧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邀君宠的线索。
她就彷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在台湾见不到踪影,而一个确定没有出境记录的名字,却任凭他动用多少关系,就是找不到蛛丝马迹情况太诡异了,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六个月对他来说,绝对是一段长长的旅程,并且是不曾经历过的人生体验。
花了六个月的心思哪,倾尽心力还是打探不出消息来,而今他应该做的,该是遗忘才对。
是呀何必煞费苦心去找寻一个不识抬举的女子。
就算初时曾经被伤害过自尊,至此也该缝补妥当了,况且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曾经吃过女人的亏。可是──该死,着魔似的坚定却随着时间的流转而变得异常的浓烈,不仅让他放不掉这个名字,愈来愈坚定的信念更逼使他非得找出个答案来不可。
看看他到底是掉进什么样的魔咒里头?竟然会对邀君宠这个小妮子念念不忘。在他看来,他应该仅止于对她外貌的兴致与对她冷漠的气质有着征服的欲望罢了,只为得到她臣服时的快感,仅此而已
然而,他现在所做的蠢事,却远远超过这个标准,每当想起时,总不免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感到好笑。
他实在太荒谬了。
游荡在街上的应有诺又点燃一根烟,任凭清冷的北风在身旁呼啸而过,却恍若未觉。
凌晨时分的巷道里,填塞满满的寂寥。不过他并不在乎此刻的凄清,只因这六个月来已尝过无数次,也习惯了。
他慢慢踱步往邀家所在位置踽踽而行──虽然他明白邀家父女根本不知道邀君宠的下落,不过,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呆呆像个傻瓜似的在邀家大门旁偷偷站岗,为的是想赌一赌自己的运气,看看会不会那么凑巧的和邀君宠碰个正着。
仰头看着无月的夜、灰蒙蒙的天空,祝祷吧,希望今夜会是他的幸运日。
不过呢如果让人知道他应有诺竟然会为一个女人委屈自己至斯,肯定会成为上流社交圈内最有趣的一则大笑话。
应有诺自嘲地捻熄烟屁股,又燃上另一根,才准备抽着──不意,他忽然感应到一股强烈的存在感正从他后面的巷子里头飞快掠近过来;对方的行动几近无声,但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直觉地感应到了。猛地,他又明白这股欺压过来的力量是扑杀猎物时的特有张力,不是寻常人可以拥有的气质。
应有诺直觉回过头去,眼角余光瞥见一条紫色影子正从巷与巷之间奔过──那条紫色影子好熟悉。
应有诺不假思索地立即追上去,想都不想的脱口喊出──“邀君宠!”
这声叫唤让紫色影子停顿下来,似乎也显得吃惊,回头的目光与追上的应有诺对个正着。
就这一眼,足够了!
应有诺心喜若狂的想追奔过去,但,那条紫色影子却更快一闪,迅速消失,黑暗的巷道里又让寂静取代一切,让人不免怀疑方才的人影不过是个幻觉。
不!那不是幻觉。
应有诺六个月来的烦郁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深深确定那条纤淡的紫色影子绝对是邀君宠,他找寻六个月的女人。
アパ他忽尔又沈静下来,勉强收敛下自己内心的波涛狂浪,他必须尽快厘清此时的状况,好预备下一步猎捕邀君宠的计划。
倒是,她俐落的身手似乎比之前所知道的还要来的恐怖许多,这段日子她到底在做些什么事?
应有诺灵光一闪,立即从她奔过来的那一头追踪回去,费了番工夫后,赫然发现在一栋公寓的前方正聚集大批警察,而这群警察正在押解罪犯,一一把他们从楼上公寓带进警车里。
应有诺眼眸一扫,瞥见警察当中有个他认识的高阶主管,连忙迎上前。
“旭昭。”他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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