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一结束立马回去。
不动声色找了一圈,发现仲烨跟简舒禾在厨房。
两人挨得近,胳膊之间仅放得下一个拳头,时不时交头接耳。
案板上放着十来颗被刺裹住的板栗。
刘书鹤不动声色挤到中间,将两人隔开。
用菜刀柄往下一砸,刀痕累累的板栗刺裂开,他从里面抠出淡棕色的板栗。
“取食材不能光有巧劲,有时候还得用暴力,会了吗?”
“学到了,还得是鹤厨。”
仲烨夸了句,下一秒,手里被塞了把菜刀。
“那你继续,”刘书鹤离开厨房时,眼神暗示简舒禾。
简舒禾给板栗划了开口,才离开厨房,绕过厅堂,进了储物室。
她关上门正要转身,双手被反剪到后腰处,右肩隔着层布料传来咬痛感。
“饱饱,你可真不乖。”
“嗯!哼痛!!”
简舒禾感觉被狗咬了,缩着脑袋往地下蹲,企图挣脱束缚。
逃逸失败,她立马改变策略,眼泪啪嗒啪嗒落:“刘书鹤我疼!出血了,好疼呜呜呜……”
刘书鹤松口,将她衣领子扯开,只是留了几个牙印,哪有出血那么夸张。
将人抱到旁边的柜桌上坐着,让她视线跟自己齐平再检讨:“犯了什么罪?”
“我没请你吃板栗?”看男人面色黑了一度,简舒禾立马改口,“不知者无罪啊。”
刘书鹤嘴角微微抽搐,看她一脸懵逼还带着几分不服,按了下太阳穴:“别以为我没看见,今天下午你跟仲烨拉拉扯扯的,还让他往你身上靠。”
简直是天降横祸!
“他下山时踩到一块光滑的石头边缘,差点摔了,我出于人道主义才扶他一下的。”
“肯定是你给他释放了什么信号,不然他怎么不往边上的树上靠,偏偏往你身上靠?”
释放呼吸的信号吗?
简舒禾:“……”
死绿茶,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胡搅蛮缠的。
刘书鹤垂眸往她身上探去,简舒禾下意识用手捂着自己的双肩,皱着包子脸:“别咬了,我下次会离仲烨远点。”
“认错态度还行,”刘书鹤用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花,“让我抱会。”
自打来录综艺,到处都是镜头,香软的身体能看不能抱,他快郁闷坏了。
咬她一口,没点赔偿就这么掀过去了?
跟几个男配周旋一阵子,简舒禾看人脸色与得寸进尺的功力越发熟稔。
一般来说,顺好男配们的毛后,自己小范围内蹦跶作妖是很安全的。
她用力拍开刘书鹤的手,一副委屈又硬撑的模样。
“你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要有简茉在,你眼睛都黏她身上去了。”
“吃醋了?”
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刘书鹤怜悯的同时目眩神迷,自己可能有点变态,可嘴角止不住上扬。
“你还咬我,嘤嘤嘤,大坏蛋!把我咬死,看你上哪找个比我还漂亮还懂事的。”
刘书鹤想捧她的脸,又被甩开:“我有收着力度的。”
安静的储物室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滚开!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刘书鹤不动了,死寂般盯着她,垂在身侧的手,骨指修长,被拍的手背有些泛红。
简舒禾心里咯噔一跳,一番天人交战。
自己刚才拍他的手,的确是带着点公报私仇的力道,难道作过头了?
家人们,这种情况怎么挽尊啊?
成年人擅长用“算了”让自己和解,面子值几个钱?面子没命重要。
简舒禾难为情地绞着衣角,张嘴准备道歉:“我……”
“好,不哄,物质补偿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