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禾本想来一句手麻了打破僵局,一张嘴就变成了:“你现在还行吗?”
意识到这话有点歧义,简舒禾从床上爬下来,补充解释:“我的意思是,你饿了两天,感觉身体怎么样?”
池望笑了下,笑得很冷:“死不了。”
他撑着床坐起来,眼前一阵阵晕眩,野生眉浅蹙。
狗东西,就你会冷笑吗?
简舒禾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却是另一套:“亲爱的,检查一下吧,否则我会寝食难安。”
简舒禾扶着他靠在床头,朝门外喊了句医生。
池望舔了下干裂的薄唇,没开口拒绝。
他常年在室内游泳,皮肤白如豆腐,现在体虚,给人弱柳扶风之感。
医生建议让池望先吃点流食,再吊一瓶葡萄糖,体力会更容易恢复。
钟叔悬着的心落地,问清池望要喝花生瑶柱粥后,脱口而出:“舒禾小姐来时,就喊我准备好了,快让厨房端上来。”
这么好的机会刷好感,简舒禾当然不会错过:“我来喂。”
她一把夺过粥,用调羹舀出一勺,噘嘴准备吹一下感动这病娇时——
“你想我喝你口水吗?”
简舒禾真的会谢,握调羹的方向一转,递到他唇边:“少爷请喝粥。”
一口、两口、三口……饭量挺大的。
“咸。”
“喝点温水,”简舒禾最喜欢画饼,画的饼又大又圆,“如果我早点知道你不吃东西,我肯定亲自给你熬粥煲汤,做好多好吃的。”
哪个男人能拒绝女人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的魅力?
池望精神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钟叔很识趣,早已带人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你过几天录制综艺,会有做饭环节吗?”
简舒禾不知他的脑回路为何跳得这么快,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是养猪综艺,应该跟做饭无关吧?但录制综艺不是单纯看养猪,如果吃饭有好素材,节目组可能会录制一些。”
池望喜欢看她认真思考的模样,令他真切地感知到——她的未来都有他的存在,她离不开自己。
“不要随便给别人做饭。”
简舒禾点头如捣蒜,她又不是老妈子,爱伺候人。
池望感觉有根羽毛在剐蹭心尖,发麻发痒,偏偏又要维持傲娇的人设形象,嘴角弧度起起伏伏。
这一度导致简舒禾怀疑他被饿得面部抽搐,心里偷着乐。
晚上八点多,医生给池望打点滴。
“打完点滴至少要两个半小时,你先睡一会,我给你看着哈,”简舒禾自告奋勇,星星眼蹲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比简钱还乖。
在池望看来,他生来就是享福的,别人照顾自己是应该的。
但简舒禾很快就被打脸了,不出二十分钟,脑瓜子一点一点的,最终下巴抵在床上睡过去。
花瓣般的唇受挤压微嘟,中间一点唇珠,看着就很好嗦很软的样子。
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池望才敢目不转睛凝视她。
上次从东郊区出来,他第一次产生慌乱感,整个人好像悬空无法触地。
怕心动,怕沉溺,怕最终的越轨对不起简茉。
他轻轻将她眼角处的碎发拢到耳后,哑声低喃:“如果你是她该有多好,可惜是如果。”
“唔,你说什么?不舒服吗?”
简舒禾睁开惺忪的眼,胳膊被枕得发麻发痛,动不了,只能保持趴姿势,将输液管上的滚轮往下压。
“我把液体流速调慢些,就不会那么痛了,乖,忍忍。”
池望本来还觉得挺暖的,听到后面哄孩子般的口吻,脸色竟有些羞愤:“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我不是小孩子。”
“你本来就比我小两岁,”简舒禾还是第一次见纯情病娇这种表情,突然有了些恶趣味,“叫声姐姐来听听。”
池望潜意识不想被拿捏,正要板脸恫吓,简舒禾纤指轻轻绕着他右手虎穴处画圈圈:“快点~”
心被搅得酥酥麻麻,喉咙处发出佩环碰撞般的清哑音色。
“……姐姐。”
看吧,剧情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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