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题……”
要是向外界公开找替补,网友们的唾沫星子能骂死他。
按理说,作为迎宾表演的总导演,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国家大剧院,与大家共进退。
可前年儿子被爆出赌博欠了七亿多,为了替子还债,他延迟退休计划,接了很多商业影视片。
没想到才离开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挂断电话,郑天励驼着背,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他的助理在外面打包了两份盒饭,准备陪着熬通宵。
郑天励没多少时间沉湎在悲伤里,强打精神发朋友圈寻找替补。
简舒禾翻阅他的朋友圈,绝大部分内容都跟工作有关。
郑天励通常在自己导演的影视剧开播当天,发一张宣传海报,配文也有些无欲无求。
这次火烧眉头,他在文末用了五个拜托的手势emoji,可见多么无助着急。
简舒禾正要打电话去毛遂自荐,秦肆言的电话打了进来。
晦气!
这人的脾气暴戾,简舒禾想到自己已经惹毛他多次,作妖得循序渐进有个度,要是再不识抬举,估计得吃大苦头。
接完电话,她开了十分钟的车,来到秦识传媒的地下车库。
秦肆言特别谨慎,怕公司的人非议传到简茉耳朵里,不让简舒禾上总裁办。
后驾驶座的一侧车门早已打开。
简舒禾一上车,张禀帮忙关上门,就离车子远远地。
简舒禾还没找到舒服的坐姿,秦肆言一个反扑,大掌掐住她脖子,狠狠摁在椅背上。
带着石榴事件积压的愠怒,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咬牙切齿:“昨天没来秦心居,想死吗?”
没有人敢像她一样,不把自己的话当一回事!
糟糕!昨天是周三,因为太忙忘记去当人形抱枕。
“咳咳,松手,”简舒禾心下大骇,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却没太大效果,断断续续解释,“你之前让我滚,咳咳,我怕出现惹你不高兴,就没去……”
“我是不是很好说话,让你产生了可以玩弄的错觉?”
猫咪有一双利爪,得定期修剪,不然会抓伤主人。
秦肆言收紧掌心的力度,犹如冬日猎食的熊,玩味地盯着她纤薄皮肤下的血管,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断脖子。
感觉要玩完,简舒禾催出盈盈泪花,扒拉他的手腕,深情款款望着他:“我没有呜呜……”
目睹她鹅蛋脸因缺氧慢慢涨红,微张着红唇艰难吸氧,秦肆言松了手。
简舒禾绝境逢生,弓着腰摸着脖子剧烈咳嗽,顺便在心里问候秦肆言的祖宗十八代。
“在心里骂我?”
“我在骂我自己,”简舒禾干嚎没泪眼,只能捂着脸,假装痛彻心扉检讨,“是我做得不够好,我不够关心你,一想到你昨晚可能没好睡眠,我的心就一阵阵抽痛,我真该死,我真的太自私了!”
见过揽功的,没见过揽骂的。
秦肆言抿紧的唇微微抽动,有一瞬间不知如何接话。
“闭嘴!”他恢复冷酷表情,看着姑娘可爱的鼻尖染了层胭脂红,“现在补就完事。”
补啥?这可不兴真让自己去死啊!